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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微启着唇,怔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她扯着嘴角笑,“郡主说什么呢,我哭不出来。”
那日哭了那么久,眼睛都肿了,怕是一年的眼泪都哭出来了,哪能再哭。孟采真觉得方淑怡不正常,一个郡主,怎么说出这种话。
“我们要回去了。”
方淑怡拉住她,将她带回凳子上,继续道:“何美惜那个贱人,她最会装可怜讨好我父亲了,只要一哭,我那个瞎了眼的父亲恨不得把心肝掏出来给她。”
“你教教我,我回去好试试。”
孟采眨巴眼睛,盯了她一会,问:“去你父亲那哭?”
“这你就别管了,你哭不哭?”方淑怡抬起了拳头,要是再不哭,她就要把人打哭了。
她倒要瞧瞧,都是女子,有何不一样。
方淑怡表情有些发狠,看得她心慌,她猛地站起来,拍拍张阿树的肩膀,道:“真要回去了。”
“对对。”张阿树怪异地看了眼她,忙跟着附和。
两人收拾东西,匆忙离开。
走了好远,孟采才回头看了眼,见到身后无人跟来稍稍松口气。她捏着帕子,擦擦额头的汗,眉眼舒展。
她垂头深思,实在没想通这郡主,到底要做什么?
喜欢沈翼吗?也不像。可她挺黏着沈翼的,这又怎么回事?
孟采扶着额头,有些头疼,方淑怡实在伶俐,看不透,比沈翼更看不透。
“感觉京城的人都有毛病,病的都不轻。”张阿树嘀咕一句。
他放下担子,拿起了木桶,“我去打些水回来。”
“好。”她背着身没回头,忙着手中的活。
须臾,木门被推开,隐隐有脚步声,孟采以为是张阿树回来,感叹他真是快。
“这么快就…”
孟采缓慢回头,没看清来人就被打晕,眼前一片黑,随即倒在地。
侯府气氛不对,府中上下都知道。夫人在和世子怄气,几日不曾说一句话。
府中下人都小心翼翼当差,生怕惹怒了,惹祸上身。
不过他们还是会私下议论,说是世子为了一个女子和夫人闹了,好奇得紧,都想看看那女子是何许人,能有这本事。
正厅,沈宣和为了能让夫人消气,特意吩咐人将沈翼请来,自己来当和事佬。
“行了,都别绷着一张脸了,用膳。”他摆摆手,晚膳一一端了上来。
沈翼皮笑肉不笑,敷衍着,看见自己母亲还生着气,便正正身子,道:“母亲,今日这道八宝鸭是您喜欢的。”
“用得着你说,我自己来。”
父子两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已然看出万心蓉消气了,只是碍着面子,不好说罢了。
沈翼摇头失笑,起身夹了一块放进她碗里。万心蓉端着姿态瞥一眼,忍着窃喜。
用完膳天色已黑,沈翼交代一声就回了自己院子。
作者有话要说:
沈翼:别急,我快恢复记忆了。
孟采:狗男人,你快点。感谢在20220220 23:47:11~20220221 23:59: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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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 ?
暮色浓重如画, 长廊亮起了灯火,精致的灯笼在微风?摇曳,明亮如白昼。
他背着手,步伐缓慢矫健, 挺直的背脊如松柏, 时刻透着清冷傲骨。他的影子被拉长, 径直朝房?走。
沈翼面色淡然, 自个推开了房门,大步跨进去。屋内漆黑视线不明,只有门口照进来的一束光线, 才略略看清房内。
他不紧不慢地点亮了房内的烛火, 接着去屏风后换了身衣裳,只是刚走出来,就察觉到房内不对劲, 多了点什么?
多了什么呢?
沈翼眯着眼眸,眸光浮现凌厉之色, 眼尾稍稍侧撇, 多了几分冷肃的感觉。他拧着眉扯扯袖子, 目光落在软塌之上。
他的房间从来不准旁人入内,软塌更是干净整洁,怎会凌乱?
他缓慢又小心地走过去,离得近了,才闻见一丝幽香, 香味很熟悉,似乎在哪闻过。沈翼深吸一下, 充满疑惑,随即低头去看软塌。
锦衾铺散开, 软塌?央微微隆起,瞧着身形娇小,里头躺着的是个人。从头到脚被盖住,只有头顶的一缕乌发露出来,压根不知是谁?
沈翼握紧拳头,怒火?烧,想着是府?哪个胆大的婢女,竟敢来勾引他。于是他站在软塌前,冷言冷语道:“你若此刻滚出去,我饶你一次。”
静默,锦衾下的人一动不动,跟没听见似的,沈翼又吼了一遍:“还不滚?”非要他动粗不可?
须臾,沈翼没了耐心,修长的臂膀将锦衾一掀,低下眼眸看去,只一眼,便让他的瞳孔睁大,神色骤变。
精致如蝶的锁骨,又薄又小的水红鸳鸯肚兜挂在玉体上,可挡不住雪白细腻的肌肤,她微微侧身,隐约可见肚兜底下的一片春色,饱满绵软,红梅正立挺,勾人采撷。
她拧起秀眉,低哼了声,音调软绵无力,婉转的尾音蕴着魅惑的味道,听得人下腹一紧。
沈翼震惊,面颊燥热难散,紧绷的下腹在提醒他此刻的欲念,他慌忙放下锦衾,重新盖在她身上,遮住无边春色。
他滑动喉结,愣在原地,狭长的眼尾微微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