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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6

      话来。
    孟采闪着盈盈水眸,柔弱无助,偏又倔着眉眼不肯屈服,她忍着眼眶的湿润,压下情绪,缓缓道:“我不当妾,也不当外室。”
    “怎么,你还想当世子夫人不成?”万心蓉失了耐心,重新审视她。
    一双眼又纯又媚,眼波流转撩人心魄,此刻蕴着朦胧水雾,更加我见犹怜。她的身姿曼妙,山峰挺立,柳腰纤细,肌肤如雪般白,这等样貌,和京中贵女无异。
    难怪勾的沈翼和她纠缠不清,竟当街都不避讳。
    想到这,万心蓉浮现一抹怒意,怕她误了沈翼的前程。
    “我们沈家的门不是那么好进的,既然你说不是外室,那以后便不要再见世子了。”
    “我跟他…”成亲了。
    一句话未说完,门口便响起匆匆而来的脚步声,沉稳有力,朝她的方向来。不多时,一道清越带着急切的嗓音喊道:“母亲。”
    沈翼穿着朝服,步伐匆忙,额头冒汗微喘着气,见她无事方才松口气,恢复冷静。他睨了她一眼,即刻移开目光。
    “你这么急做什么?”万心蓉说的别有深意。
    “母亲找她来做什么?”
    他刚下朝,就听见林平告之此事,朝服都未换,便匆忙赶来。本就没影的事,传的跟真的似的,万一他母亲急了,做了出格的事,可如何是好?
    沈翼拧眉,眯起的眸子暗沉,泛着慌乱和凉意,比平日更难亲近。他转头,轻声道:“孟姑娘,委屈你了,你先回去。”
    孟采咬唇,眼角的泪留下,她忙擦掉,而后点头,“嗯。”
    “林平,送她回去。”
    林平早已在门外候着,闻言回了声,“是。”
    她挪着步子,离开前回眸望了眼,心情复杂,最后紧抿着唇离开。
    屋内死寂,气氛压迫地人心慌,门外的小厮婢女全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谁都知道,夫人生气了。
    “这么着急?”万心蓉捏着帕子,紧着嗓子问他,对于沈翼不问她就让人走十分生气,一点没把她放眼里,她是长辈,是侯府的主母。
    这般做派,实在是让她没了威信。
    “不过是找来问几句,你就这么慌?”
    沈翼眉眼舒展,锋利地眸光收敛,面色缓和,叹道:“没影的事,母亲这是何必。”
    “瞧你着急忙慌的,是没事的样子吗?”万心蓉声调高了些,吓得门外人脚步一顿,没进屋。
    断断续续的,里头隐隐有争辩的声音传出,方淑怡摆摆手,将人都退下去。而她自己却站在门外听了个全。
    身旁人提醒她一声,她就当没听见,依旧竖起耳朵听。
    过了良久,逐渐没了声音,接着便看见沈翼沉着脸出来,他甩甩衣袖,瞥了方淑怡一眼就径直离开。
    方淑怡昂起下颚对视,眼底有丝看戏的神态,她笑笑,跟上了沈翼。
    “世子,怎么了这是?”
    沈翼停住脚步,扭头看她,凝视她一会后,笑了起来,虽是笑着,可他的眼却是冷的,“郡主来的真是巧,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此刻来,去找我母亲吧,她肯定欢迎你。”
    方淑怡面色尴尬,心虚地眨巴两下眼,“我就是路过,顺道过来。”
    她往前走了几步,一脸无辜道:“进来的时候我看见她哭了,梨花带雨,怪可怜的。”
    “你不去安慰安慰她?”
    他的眉压着,紧绷地下颚显示他的忍耐,如寒冰锐利,他冷笑道:“说我养外室,是郡主做的吧,你这么闲,盯着我不放。”
    “不是我。”方淑怡否认,退了几步,“真不是我,我看是你得罪人了。”
    沈翼撇撇嘴角,心如明镜,懒得和她争辩,迈着步子离开。
    孟采离开侯府,出了门她就让林平别再跟着,她要自己回去。
    一人慢慢悠悠,走了许久才到家。张阿树在门口东张西望,看见她回来总算松口气。
    “他母亲说什么了?”
    她红着眼摇头,红肿的眸子明显哭过,只是克制的好,此刻忍住罢了。孟采深吸一下,抬头看他,语调伤心又失望,“我想回去了。”
    张阿树挠头,急红了脸,“回哪去?”
    “回家去。”回宁乡县去,那才是她的家。
    “他呢?你放得下?”
    闻言,眼眶瞬间酸涩,忍了许久的眼泪一颗一颗往外冒,擦都擦不完,她压着嗓子抽泣,心堵得难受,抽噎道:“算…了吧。”
    她没信心了,最后的一点信心都被他母亲撕碎了。
    就好像心碎了一样,合不上。
    张阿树沉默不语,神情惆怅,好一会都找不出话来安慰她。任由她哭着发泄了一番。
    第59章 · ?
    孟采放肆的哭了一场, 许久才平复下来,她的声音已沙哑,说话都带着轻微地刺痛。眼睛红肿,水汪汪的杏眸肿了一圈, 跟核桃似的。
    用热棉布敷了好久才消下去。
    张阿树以为她是说说而已, 等过几天心情好了自然会后悔, 可没想到她这么坚决, 说什么都听不进去。
    无奈,张阿树只好点头同意,只是心里不乐意, 从认识孟冬, 到他们成亲,又来了京城,一路走来多不容易。现在说回去就回去, 反正他是觉得不行,不能放弃。
    一生能有几个夫君。
    “你可想好了?”
    趁着这会空闲, 张阿树又问她。
    孟采挎着篮子, 低头不语。内心思虑良久, 她想,如果两人就此打住,是不是对他们都好?
    她不知道,只是现在想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