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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息又移向侧脸,不舍得挪开。
    她缩了一下脖子,羞红了脸,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当即轻声回他:“不,不疼了。”
    孟冬转过她的身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意味深长的说道:“那便好,让你再歇息几日。”
    她没多想,只当他说刚成亲,在家歇息几日。他们不用回门,想想,省了许多的礼节和麻烦,乐得自在。
    大热的天,被他抱得这么样紧,出了一层汗,实在难受。她推推他,撒娇似的说道:“出汗了,难受。”
    “我不难受。”他觉得舒服极了,若不是顾忌她初经人事,他真想一天不下榻。
    孟冬搂住她的细腰,就是不撒手,拉拉扯扯,直到外边有人喊他,他才迅速松开。
    “孟冬孟冬。”张阿树的大嗓门,隔着老远距离都能听见。以往他来,叫孟采的名字,今日倒稀奇了,居然找孟冬。
    两人面色尴尬的整理衣裳,随后将目光一同望向门口。张阿树进来,眸子打个转,道:“找孟冬有点事。”
    她点点头,“坐吧,我去泡茶。”
    孟冬背着手,面色冷然,又恢复往日那般的淡漠疏离,与方才温柔缱绻的模样全然不同。
    他严肃认真地对张阿树说:“去书房。”说完就朝书房走。
    张阿树站着不动,盯着他的背影瞧,嘀咕道:“真会摆架子。”
    两人在书房,不知有何要事,孟采进去送完茶,就被张阿树推了出来,一点解释也没有,看得她一头雾水。
    她更纳闷的是,两人的关系何时这般好了,居然背着她商量事情。孟采站在门口没离开,侧耳贴在木门上,想听听两人到底说些什么。
    房内,孟冬拿了一锭银子给张阿树,问他:“够吗?”
    张阿树接过来,拧着眉道:“没啦,恐怕不够呀!”
    “就这些。”孟冬说的理直气壮,看了他一眼补充道:“说几天书要那么多银子?”
    张阿树白了他一眼,甚是鄙夷,“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你自己去?”
    他挑起眉梢,头一次被张阿树堵得说不出话来,面色讪讪,“还是你去。”
    “切,这种事还得我出马,行吧,我走了。”
    外边的孟采听得一脸茫然,听见人出来,赶紧跑开。
    张阿树笑脸盈盈,大步朝前走,走到门口才回过头来跟她打招呼,“青青,我走了。”
    “好。”
    送走了张阿树,她便进了书房去问孟冬,只是不管她如何逼问,他都不说。这还不算,张阿树居然连着几日来找他,要说没秘密,她都不信。
    …
    这日,张阿树又来了,不过片刻的功夫又走了。孟采来不及问他一句话,人影就不见了。
    她懊恼的瞪着孟冬,问他:“你们两到底打什么主意?不让我知道。”
    孟冬神情淡定,勾起的唇浅笑,“吃饭。”
    她看了眼红烧鱼,咽咽口水,上次没吃到,今晚算补回来了。算了,吃完再说不迟。
    孟采鼓着腮帮子,心有不甘地坐下,她准备吃晚饭缠着他,让他说。
    “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
    盯着一个劲夹菜的人,孟采直呼:“够了,晚上吃太饱了不好,肚子会不舒服。”
    “无妨,多动动便好。”
    她低头吃鱼,对他说的话不在意,也就没瞧见他泛着光的双眸,暗沉,且有着浓烈的占有欲和狂热。那眼神,看一眼便心慌。
    孟采吃了半碗饭,吃了七分饱,就放下碗,“不吃了。”
    “吃完。”
    她撇撇嘴,压根不怕他,转着灵动的眸子,说:“你和阿树哥的秘密告诉我,我就吃。”
    孟冬失笑,放下木箸,端坐着,“今日整理书房,找到了一本书,你猜是什么?”
    “什么?”书房那么多书,她怎么知道,或许是奇闻志趣的书吧!
    小时候她可爱看这些了。
    孟采别过脸,余光瞥他一眼,“是什么好书?”
    “确实是好书。”
    孟冬起身走向她,笑意更甚,迫不及待看她跳脚的样子。他微微俯身,在她耳畔笑道:“是本春宫图。”
    轰…
    孟采只觉心跳剧烈,面红耳赤,藏在心里的秘密被人窥探,偏偏那人还是枕边人,也太羞耻了。
    其实,她是看过几眼,看完之后面红耳热,羞耻难当,才拿去堵老鼠洞的。很久之前的事了,自个都忘记了,没想到被他看见。
    孟采心里哀叹,连忙摇头,打死不认,“不知道,我可没那书。”
    “哦。”他意味深长的凝视她,“是吗?那书堵住老鼠洞,若不是今日挪柜子看到了,岂不可惜了。”
    瞧他一副打趣的样子,声音还那么大,就是故意的。她咬着唇瞪他,扭头就走。
    这事被他知道,好丢脸啊!
    “那是老鼠偷来的。”她随即找了个借口。
    孟冬心情大好,猛地打横抱起她,“想必夫人看过了,正好,不用教了。”
    “啊,放我下来,快点。”她恼羞成怒,用力拍打他,却并不管用。
    他的速度很快,力气也很大,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房门被他锁上,帷幔也放了下来,他的手微微用力,她便吃痛哀叫。
    孟采睁大眸子,瞳孔里倒映出他急色的模样,一瞬间恍惚,觉得眼前人和那晚的人,不是同一人。那晚,他明明又轻又柔,还跟她说一点都不可怕,她信了。
    现在…
    他又急又霸道,连动作都狂放得很,眉眼间尽是强烈的欲念,和平日端方自持的神态,全然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