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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久等,我等不了。”
    他一口答应,只因看透了她的心思,一举一动都在他眼皮底下。
    此刻,他只想赶紧把亲事办了,这样他才安心。
    …
    今日天气极好,雨过天晴,路边的花儿开的都娇艳些。
    孟采心情好,采了花在手中把玩,昨晚的阴影也消散不少。因为孟冬说,让她别操心,别管,一切有他在。
    这话她听了可安心。
    “要背吗?”孟冬望着她欢快的身影,打趣问她。
    她回眸,摇头,“旁人看了笑话。”
    昨晚情有可原,青天白日背她,回去可不得被口水淹死。
    她可不要。
    还是快点回去,孟冬说,阿树哥还在城门等着呢!
    想到这,怪难堪的,回去该怎么解释昨晚的事?
    第24章
    手中的野花把玩了一路,再加上被日光晒了许久,一把花都蔫了,垂头耷脑的躺在她掌心。
    就这样孟采还舍不得丢掉,因为这是方才孟冬在路边采的,为她采的,她得多留一会。
    孟采咬着唇,满脸娇羞,余光时不时瞥向身后,瞧见一片衣角后,又快速转过脸来,装作若无其事的赶路。
    确实,他们是在赶路,赶去城门。张阿树还在那么等着,一晚上没消息,想必是等急了。
    辰时,城门已开,熙熙攘攘的人们从城门口进出,好不热闹。而张阿树带着几个兄弟就等在城墙旁,面色焦急,若不是被身旁人拉着,他就要飞奔去找他们了。
    孟采老远就看见张阿树几人,她垂眼闪烁两下,继而看向孟冬,带着求助的意思。
    她看看自己手中,野花还拿着,觉得这样不太好,便扔在了路旁。她等着孟冬的脚步,和他一起走向城门口。
    张阿树也看见了他们,面上一喜,急急忙跑过来,“终于回来了,没事吧?”
    话是对着孟冬说的,但他的目光却是打量孟采,来回扫了好几眼,虽然人站在跟前,但他还是想问:“青青,你,你没事吗?”
    被王员外弄到城外的庄子上,目的是什么,会发生什么,他们都想到了,可是,他抱着一丝侥幸,兴许,她会没事。
    孟采微笑摇头,不知为何,对于昨晚的事,她就是心虚的厉害,或许是她自己做的事太出格了,怕别人知道。
    “没事。”她轻声回他。
    “及时赶到,并无大碍。”
    孟冬的眸子黏在她身上,他眉眼舒展,稍稍一想便知道她的顾虑,随即开口解释一句。换来孟采感激又羞赧的眼。
    张阿树仰头松口气,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地了,一晚上奔波没白跑,她没事就好。
    他随即又问:“怎么现在才回来?是不是那老王八蛋派人追来了?”说完,朝两人后头看看。
    “不是,太累了,歇息了一会。”孟冬神色平静,漫不经心地一一扫过他们,舒展的眉眼又皱了起来,“你们这是?”
    张阿树撇撇嘴角,不提他们还好,提了就来气。看看他们身上,衣裳被扯破,各自都大大小小受了点轻伤。
    和两人一比,略显狼狈。
    他朝地上呸了一声,面带怒意,道:“那个老王八蛋,在庄子里养了七八条狗,把咱们几个追得满山跑,要不是跑的快,就当狗的宵夜了。”
    孟冬微不察觉的抽抽嘴角,想起分开时他说的话和现在的模样,当真是有点意思。他强忍着笑意,把脸别向一旁。
    “那先回去歇着吧!”孟采睨着他们,眼里满是歉意,都是为了找她,才被狗追着跑的,这份人情,可怎么还?
    张阿树不在意的挥挥手,相当大气,“不妨事不妨事,你平安回来就好。”
    言罢,便走到孟冬身旁,拉到没人的地方,同他说起了悄悄话,“孟冬,报官吧,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没吭声,如墨的眸子朝身后看,面色严肃。张阿树说的话不无道理,只是,如果报官可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的了。
    孟冬收回目光,隐忍愤怒道:“不行,青青被掳进庄子,被人知晓名声不好听,而且我听说,王员外在府衙有点关系,他们会不会包庇?”
    闻言,张阿树低头沉思,他确实在府衙见过王员外几次,可是,朱县令看着不是糊涂官,应该不会包庇吧?
    他摇摇头,突然不确定了,不过孟冬有句话说的对,那就是对孟采的名声不好。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被人知道,只怕日后要被人戳脊梁骨了。
    沉默片刻后,张阿树抬起头来,问他:“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便宜了那老王八蛋。”
    奔波一夜,满眼都是疲惫。孟冬看了他们一眼,道:“回去商量不迟。”
    几人点头,随后脚步沉重的进了城,各自回家。
    …
    离家一夜,终于回来了,不管到哪,还是自个家里安心,自在。昨晚那般惊险,她都要以为再也回不来了,幸好,孟冬来了,也幸好,自己没事。
    她运气真好,遇到了他。
    孟采欢天喜地,娇羞的在屋子里待了许久,只是,她还没高兴多久就病倒了。
    午饭才过,她便觉得头重脚轻,晕沉的厉害,要不是孟冬扶着,她都要倒在地上了。
    当即,孟冬去找了大夫,结果自然是得了风寒,想想也是,在河里泡了,怎能不得风寒,又不是像孟冬那样的身子骨,泡了也不碍事。
    孟采躺在榻上,摸摸自己的额头,暗骂自己不争气,关键时刻竟然生病了。
    孟冬帮她煎的药,进进出出,不停忙碌,她想,只要喝几贴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