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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衙门,张阿树找到了他那帮兄弟,跟他们说了此事,不枉他当差这么多年,还是有些面子的。话一说完,那帮人就有动作了。
    孟冬感激的看了眼张阿树,随后道:“有劳你们了。”
    “不必客气,树哥,那我们去了。”
    张阿树颔首,特地交代了几句,一群人消失在黑暗中,只留下两人站在原地。他面无表情的睨着孟冬,眸中的担忧不比他少。
    “等会,很快就有消息。”
    “嗯。”
    孟冬应声,抬头望望天,垂在身侧的双手攥紧,骨节分明。
    …
    月亮躲在乌云后,悄悄露出尾巴,地面也浮上一层清冷银色。
    孟冬等得心如刀绞,几次想冲出去找人,都被张阿树拉住。用他的话说就是,人生地不熟,去哪找,还是他们找人来得快。
    他听了,站在衙门的台阶上,挺着直直的背脊,许久都没挪动一下。
    直到远处传来马蹄声。
    “树哥树哥。”人未到,声先到,马上的男子一跃而下,到两人跟前。
    “怎么样?”张阿树还没吭声,孟冬便迫不及待询问。
    那人把气喘匀,抹了下汗水,“城中都找过了,没有,王府那边的人说,也没动静,一切如常,可是啊。”
    “可是什么?快说。”
    张阿树急性子,等不了人喘口气,又催促他。
    “听守城门的弟兄说,天黑时,有两辆马车出城去,其中一辆是王员外的马车,他还看见王管家在马车上。”
    孟冬心中知晓了大半,定是被弄出城去了,他急忙问:“城外的庄子在哪里?”
    “他在城外有两处庄子。”
    还真不知道是去了哪处?
    孟冬神色松松,有消息就好,既然在城外有两处庄子,那便都是看看,“我们各去一处,若是找到了城门汇合。”
    “行。”张阿树点头,其实他也是这么想的,“骑马去,快些。”
    说着就上了马,他垂下头,不忘对孟冬说:“上来,咱两骑一匹。”
    孟冬瞅瞅嘴角,无奈翻个白眼,“大晚上骑马,你想告诉他们,有人来了?”
    “也是。”张阿树觉得他说的对,一下就从马上下来。
    谁知孟冬话没说完,接着又道:“先骑马出城,出了城跑过去。”
    “你…”张阿树将脏话咽回肚子里,要不是他脾气好,他真就骂出来了。他咬着牙,狠狠瞪了孟冬一眼,又骑上马,脚下用力夹紧马肚,“架…”
    马儿跑得飞快,片刻的功夫,就没影了。
    孟冬瞧瞧身旁人,一点没生气,迈开步子,跑向城门口。他知道,张阿树定会在那里等他。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个过渡章
    第21章
    城外宽阔,望不到头,一片山林笼罩在黑暗中,仿佛被吞噬一般。地面的青草打湿了玄青衣袍,透着微微的凉意。
    不远处的田边,还能听见有节奏的蛙鸣声,给寂静的黑夜带来一丝祥和。
    孟冬和张阿树分开,各自去了一处庄子。分开前,两人说好,两个时辰后在城门见面,若是没见着人,就去庄子寻人。
    离开时,张阿树用那种小瞧人的神情看了他一眼,特别不信任的语气,“孟冬,一个人应付不来,就别逞强,赶紧跑来找我帮忙,毕竟,这事我比你有经验。”
    他没回他,而是略过张阿树,径直朝前走。
    时间不等人,晚一刻只怕都有危险,这个道理,他懂。
    去往庄子的路并不好走,坑坑洼洼不说,道路也不熟,几次走错,幸好发现及时,掉头回来。
    孟冬踩着湿透的布靴,几经周折,终于找到了王员外位于城外的庄子。静谧无声,透着不寻常的味道。
    从远处望去,只看到零星灯火,在风中微微摇晃。
    他贴着外墙转了一圈,并未见到旁人,连正门都无人看守。孟冬眯着眸子沉思,莫非不在这里?
    是去了另一处庄子?
    他垂着眉眼,面色冷肃,沾湿的一缕发贴在冷白的脖颈,平添一丝邪魅,他伸手甩向背后,刚直起身子要走,此时门里却传来轻微的说话声。
    “热水准备好了吗?”
    “放心,保管老爷事后舒畅,嘿嘿。”
    孟冬侧耳去听,闻言脸色骤变,慌忙看了看围墙,然后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纵身一跳,轻松上去了。
    庄子不比城内的府邸,冷清许多,来往的仆人也少。孟冬觉得这样甚好,方便行动。
    至于方才在门边说话的两人,早已走了。
    孟冬在院内来回巡视几圈,见着无人后,才跳了下去。他毫不犹豫往东院走,因为听声音,方才那两个家仆就是往东边走的。
    夜晚昏暗,再加上庄内人少,行动起来倒也方便。孟冬警惕地猫着身子,寻找灯火最亮的那处屋子,准没错。
    如墨的眸子在黑暗中急切寻找,终于,在亮堂宽敞的屋门前,看见门口站着两个仆人。他躲在一侧,静观其变。
    …
    不多时,一位年约五旬的男子踱步而来,身材微胖,两鬓斑白,眼窝处一圈乌青,瞧着是纵欲过度的模样。
    他背着手,兴致高昂,满脸尽是猥琐神情,他站定在门口,问守门的下人:“药喂下去了吗?”
    “是,老爷,刚喂下去。”下人弯腰垂头,态度恭敬。
    王员外满意点头,摸了一把胡须,随后兴奋的戳戳手,命令道:“听到任何声音,都不准进来。”
    “是。”
    屋檐下的大红灯笼晃了晃,下人将门打开,一股风贯入,吹起了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