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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房的书保存完好,而且他的画我也看过,不错。”
    孟采垂眼喝了一杯酒,点点头,然后拖着侧脸,目视前方,道:“我父亲有才华,当个教书先生都绰绰有余,只可惜身体不好,成日病恹恹的,要是他身体好,说不准能上京赶考,考个进士回来。”
    “他要是当官了,肯定是个好官。”说着说着,连喝了三杯酒,自个却没发觉。
    酒劲上来,烧灼了面颊,红到了耳朵后,连带着脖颈都透着粉红。她晃晃脑袋,双眼开始朦胧,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酒杯都看不清,更别说身旁坐着的人。
    她软着身子,渐渐没了力气,往桌上一趴,下颚抵在桌面上,眸子半睁半合,晕晕乎乎的样子有几分可爱。
    孟冬平淡地眸子扫到她,喝酒的动作一顿,随即放下来,提醒她:“你醉了,我送你回房。”
    他的手才触到衣角,孟采的手就缩了回去,跟没事人一样,嘴里开始嘀嘀咕咕:“父亲还说让我找个温和端方的君子,像,像谁一样?”
    她皱皱眉头,脑中空白,想不起父亲说的人是谁,便挠挠头,一脸懊恼。
    孟冬无奈,起身蹲在她身旁,眉眼含着浅笑,清越的嗓音压低,问她:“像谁?”
    “嗯。”她抬头睨了他一眼,温热的酒香近在咫尺,孟采深吸一下,接着趴回了桌上,“晕…了。”
    说完,便没了声音,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孟冬侧头看了一眼,眉梢微扬,清明的眸子此刻有些醉意,眼底藏着一丝痴迷。
    昏暗的烛火在脸颊晃了片刻,衬得他此时面色柔和。他双眸凝睇,最后起身,打横抱起她。
    娇软的身躯偎在他怀里,小小一只,与他高大的身躯鲜明对比。
    也意料之中的般配。
    孟冬脚步放轻,将她放在床榻上,刚放下,榻上的人就侧身,面对着他。
    白玉的脸颊露出半侧,肌肤细腻,细小的绒毛一清二楚。目光下移,是隐约可见的锁骨,雪白的晃眼。
    他蹲下来,身子前倾,凑近的脸庞离她很近,彼此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缠绕不清。
    须臾,他起身要走,却猛然被她拉住手,呓语道:“不许拿走。”
    她说的声音很小,根本听不清,孟冬只好又凑近了些,问她:“什么?”
    她的面庞正对着他,只见她在梦中笑了起来,而后说:“烤鸡还没吃。”
    说着一口咬上,软软的,还热乎着,就是有股酒味。孟采在梦中乐开了花,抱着鸡腿啃了许久,硬是不肯撒手。
    “啧…”细听还能听见水声。
    孟冬愣住良久,瞳孔睁大,眸子里倒映出她撩人的姿态来。他的肩膀被抓着,重力下移,只好双手撑在两侧,身子僵住。
    少倾,他维持着动作不动,直到唇上传来刺痛才缓过神来,他伸手推了推,她却抱得越紧,他垂下手,无奈放弃。
    唇瓣绵软,带着一丝甜味,不停的想吮着。
    他像干涸已久的土地,极力吸取水分,每一寸都不放过,表面的水分吸完,又往更深的地方探寻,直让自己满意。
    孟冬霸道俯下身,手在两侧,将她抵在榻与自己中间。
    压抑许久的情感在此刻爆发,怕吓着身下人,又拼命隐忍。可他不确定,能忍到何时。
    …
    孟采睡得安稳,在梦中都是笑着的,早起精神便很好。
    她洗漱好出了门,迎面撞见孟冬,看见他的唇上红了一块,关切问道:“阿冬哥,你唇怎么了?”好像是肿了,上面还有个牙印。
    她凑近些,垫着脚仔细看。
    孟冬目光闪烁,下意识的往后躲,侧过脸去,看到她就想到了自己的荒唐,无法直视,“吃烤鸡咬到的。”
    他随意找了个借口。
    “啊?”
    她看向一旁,桌上的烤鸡一点没动,怎么会咬到?孟采懊恼的拍拍脑袋,暗叹自己酒量太差,不过几杯就倒了,自己怎么回屋的都不记得。
    应该是他抱的吧!
    思及此,孟采脸颊泛起红晕,羞怯的抿唇,“我去把烤鸡热一下。”
    买回来一口没吃,怪浪费的,热一下,等会正好吃了。
    孟采去了灶前,生起了火,而他在一旁劈柴。她又想起昨晚的话,犹豫片刻后,她道:“其实,你一本正经的样子,跟我父亲可像了。”
    “嗯。”他轻应一声,继续劈柴。
    孟采不想继续讨论,便不再吭声。
    午时。
    她在檐下做针线活,孟冬在书房作画。静谧的空间只听见风吹树叶的声音,哗哗的,听着倒是悦耳。
    孟采注意力都在手中,有人来了也不知晓。
    张阿树今日安静得很,人走到她身边了,孟采才看见他。
    她诧异道:“阿树哥,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他朝书房探了眼,接着对她说:“孟冬真行,一天到晚在书房,他怎么不嫌闷啊?”
    “他本来就少言寡语,没什么奇怪的。”
    孟采扫了他一眼,困惑地说:“你找我有事?”
    他颔首,神色严肃些,“那天找事的几个痞子今日找到了,就躲在城外的破庙里。”
    闻言,她瞬间激动,急切问:“怎么样?抓到了?”
    “没有,跑了。”张阿树略微遗憾,眼看着人在面前,结果还是被他给跑了。
    他挠挠头,自个也懊恼,“你这几天当心点。”
    孟采点头,盯着地面瞧,不知在想何事。张阿树就是过来知会一声,衙门还有案子等着他去办,话说完了,他得走了。
    “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