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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甸的银子抱在怀里,总觉得没有安全感,她瞅了一眼门外,空无一人,可她就是觉得凉飕飕的。
    破旧的屋子,就这么点地方,能藏在哪里。孟采在自己房内转了一圈,没找着合适的地,又去了书房瞧瞧,都是些旧书,更不行。
    屋内屋前,来来回回打了几个转,硬是没藏银子的地。
    孟冬从书房探个脑袋来,瞧着她焦急的样,瞬间笑出了声,“有了银子还着急?”
    “阿冬哥,银子太多,我晚上睡不着。”她孟采低头,又往门外瞥了眼,倾身靠近,“你回来的时候,有人看见吗?我怕有人来偷银子。”
    “呵呵…”孟冬侧过脸,再也忍不住。以往没银子,她一副努力赚钱的模样,现在有了,倒睡不着了。
    他双手抱胸的盯了她一会,浅笑道:“不如,现在去买绫罗绸缎,用完?”
    作者有话要说:
    沈翼:媳妇的簪子重要。
    第8章
    孟采是第一次见他开怀大笑,眉眼都舒展开来,往常,再怎样欢喜,他露出的笑意都是克制的,何时会像这样。
    她没动作,眼眸直直的盯着他瞧,抱着银子的胳膊不自觉的紧了紧,而后轻声道:“不行,太浪费了。”
    绫罗绸缎,多贵的布料,买来太浪费了,不过给孟冬买料子做衣裳倒是要得。
    孟采回过神来,眼眸不再痴迷,“买块布料给你做衣裳吧,那件被姨母拿走了。”现在想起,还是好生气。
    那是她辛辛苦苦一针一线缝好的,就这样被姨母糟蹋了。
    这次重新做一件,定要放好。
    孟冬对这些身外事,从来是不在意的态度,反倒是对字画颇为在意,说来,书案做好了,笔墨纸砚还没有,空荡了些,心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绕过书案,站在她跟前,“衣裳就算了。”他的眸光落在她头顶的乌发上,凝视片刻后,不经意地道:“簪子虽好,也要物尽其用,不戴上?”
    她听了半晌,愣愣地抬头,茫然地眨巴几下才明白过来什么意思。孟采摇头,一脸不舍得的神情,“我得留着出嫁戴。”
    这话并无不妥,只是…
    眼前的人是他,说完就觉得脸颊一阵热,慌忙别开脸。她侧过身,倾泻而下的暖阳照在侧脸,耳尖都透着光。
    孟冬拧眉退了一步,搭在书案上的手慢慢收拢,“银子给我,我帮你藏好。”
    孟采面上的热未退,依旧低着头,听他的话将银子给了他。而后跟在他身旁,看看究竟把银子藏在何处。
    平日还要花些银钱,孟冬拿出两锭银子留着身边,其余的都放在一起。
    只见他拿来锄头,在石榴树下挖了一个小坑,接着把银子放了进去,“藏在这没人知道。”
    孟采双眸一亮,心里瞬间就轻松了,“对呀,小偷也不会找到这,阿冬哥,还是你有办法。”语调里满满都是钦佩。
    黄土推平,孟冬用脚踩了两下,表面一点都看不出来,隐秘得很。
    孟冬起身,拍拍身上和手上的泥土,笑道:“现在放心了。”
    “嗯,晚上能睡个安稳觉。”她甜笑着应他。
    石榴树被暖风吹得晃了一下,飘落的两朵花落在脚边,正好在埋银子的地方。孟采垂头瞧了眼,澄澈的眼眸里尽是笑意。
    …
    孟冬将书房收拾好,怀里揣了两锭银子,准备出门买点东西。院中的孟采还在忙碌,他温柔地喊了一声:“青青。”
    “嗯?”孟采扫了他一眼,“你要出去?”
    “对,一起去。”
    孟采赶忙放下手中的活,洗了手,又进房内镜台前整理仪容,这才跟着孟冬出门。
    她抹了一点唇脂,越发的粉嫩娇艳,眸光轻轻一瞥,带些羞赧,她不自觉的抚摸鬓角,随后道:“阿冬哥,咱们去哪?”
    孟冬双手背在身后,目视前方,周身的威严比她见过的县令大人还有压迫感,不似寻常人家的公子。
    “买些笔墨纸砚。”
    虽说他没了记忆,可书画这些倒是记得住,特别喜爱,无事时,他便窝在在书房看书,偶尔也想作画,只是没笔墨。
    正好有了银子,便去铺子买一些来。
    “哦。”孟采应了声,并肩走在他身侧。
    午时过后,街市的人少了许多,街边的铺子也清净。
    两人一进去,掌柜就迎了上来,对着两人很是热情。孟采对这些东西不懂,目光闪烁心虚,转了一圈便立在他身侧。
    听孟冬和掌柜谈论笔墨,又买了砚台,她在旁边却连个声都不敢出,生怕被他们笑话。
    好在孟冬速度很快,片刻的功夫就好了。
    出来时,孟采长吁一口气,终于轻松了,她真不适合进这些铺子,心都绷在一起,难受。
    “咱们要回去了吗?”她前后瞧瞧,不是回家的路,不免好奇他还要去哪。
    孟冬神色从容,心中似乎早有打算,抬起脚就往一个方向走,“去书肆。”
    “啊…”
    她微启唇,盯着他的背影神情为难。按他这么买的话,两锭银子不知够不够花的?
    孟采也不想打断他的兴致,按理说,买完这些以后都不用买,这么想着,心里才舒服点。
    “掌柜,您这收字画吗?”
    原来孟冬来这是另有打算,就像张阿树说的那样,他一个男子不能让女子养他,他自己得找点事干。
    思来想去,他也就这点本事了。
    “那得看是谁的字画?”掌柜从里间出来,上下扫了他一眼。
    眉目倒是温和,就是目光傲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