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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猛地想起什么,双眼瞬间亮了,“别赎了,把银子先给姨母,好孩子,姨母最近手头紧,正等着银子呢!”
    瞧着何四娘没皮没脸,死不悔改的样子,孟采心痛的拧眉,目光移到她脸上,更觉她的笑意讽刺。
    她决然转身,话语里不带一丝感情,冷漠道:“姨母,以后我们别再来往了,就当彼此不存在。”
    言罢,孟采便径直离开,没有一丝回头。
    何四娘怔了一小会,回过神后,孟采已经走远,她赶忙小跑到门口,大声嚷嚷:“不识好歹,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死去的人有什么惦念的,还想她从棺材里爬起来不成?”
    夏风吹来,何四娘的声音飘散,空气中只残留一缕清淡的香气。
    …
    城中的当铺不下十家,大大小小,分布在城中各个街道。她只去过一次当铺,那次是她拿着银手镯来当,将当来的银子给父亲治病,此后再没去过。
    不知何四娘是在哪家当铺当的?
    孟采先去了城中最大的那家,那家的掌柜的也认识她,见她来也是温和有礼,从未看轻人。
    “孟姑娘,你说的蝴蝶玉簪没有,去别家看看。”掌柜的笑笑,眉眼都是和善。
    她感激的点头,而后失魂落魄的出了当铺。她不知道何四娘在哪家当的,只好一个个去问。
    整个下午,她从西城跑到东城,又去了北城,总算是找到何四娘当簪子的那家当铺。
    矮小的门,里头是昏暗压抑的环境,有一股难闻的味扑鼻而来,这是一间小当铺。
    孟采在里头转了一圈,没瞧见人,便往里间探了探,轻喊道:“有人在吗?有人吗?”
    不多时,从里间出来一位中年男子,中等身形,眉眼间透着精明和算计,盯着孟采上下打量一眼。
    随即踱步到她跟前,问道:“姑娘,当何物?”
    孟采下意识的往后退一步,连忙摇头,“掌柜的,今日有没有一位妇人来当一支蝴蝶玉簪,不是很名贵的。”
    那人依旧笑着,眼珠转了转,心里有了想法,“是有,不知姑娘来此何意?”
    孟采双眼一亮,随即露出笑脸来,可摸摸空空的钱袋,眼里的光又暗淡下去,她底气不足的问:“赎那支簪子要多少银子?”
    簪子不名贵,值不了几两银子,可她懂规矩,要想赎回来,总归是比先前多花点银子的。
    她全副身家也没几个钱,再加上方才花了些,她更穷了。孟采很怕掌柜的狮子大开口,她心里抱着一丝希望,希望能少点。
    可掌柜的接下来的话,让她希望破灭。
    “若是姑娘诚意想要,也是可以的。”那人双手搓在一起,神色略微迟疑地盯着她,随后道:“五两银子。”
    “五…五两?”
    孟采瞠目结舌,不曾想是五两银子,明明这簪子不到一两。她没有那么多银子赎回来,眼下可犯难了。
    她垂首思虑良久,然后抬眸看着眼前人,试探道:“我现在没那么多银子,可否宽限几日?等我有银子了,定来赎回。”
    掌柜的笑意敛了敛,摸着自己的胡须,状似为难,“这样啊…”
    孟采焦急,揪着襦裙下摆道:“掌柜的,你放心,我绝不说假话,一定会拿着银子来赎回的。”
    她说的诚恳严肃,因为怕簪子回不来而急得眼眸湿润,长长的眼睫上已染上雾气,瞧着楚楚可怜。
    “既然姑娘这么有诚意,那就宽限五日,可咱们说好了,要是五日之后,人没来,那我就处置了。”
    话音刚落,孟采松了口气,面色也缓和不少,她对掌柜的又重复一遍道:“放心,我一定来。”
    出了门,她望望暗色的天,长叹一声。这边才为找到簪子而高兴,随即就被五两银子压得喘不过气。
    她上哪去弄银子?
    孟采踏着月色,缓慢往回走,一路垂着脑袋,无精打采。
    …
    天色渐渐变暗,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烛光。
    孟冬从她出去后,便一直在院子里干活,新的书案已做好,她人还没回来。
    他朝院门口望了望,面色焦急,突然响起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令他面色平缓。
    “青青,青青。”中气十足的声音,一下让孟冬冷了脸。
    他走到院门口,盯着来人,冷声道:“她不在。”
    张阿树是李慧莲的儿子,在县衙当差,与孟采是一同长大的,感情极好。
    “青青去哪了?”张阿树瞧见孟冬也没好脸色,当即翻了个大白眼,斜眼瞧他。
    两人可谓是谁也瞧不上谁,一见面各自都没好脸色给对方看。
    现在孟采不在,气氛更是剑拔弩张。
    第6章
    孟冬面无表情,清冷提拔的身躯立在他身前,比张阿树高了半个头,浑身的气度和威严也让他矮了一截。
    与之不能比。
    他收回眼,冷淡开口:“青青去找她姨母了,你有事?”
    张阿树抽了一下嘴角,将手中的布袋交给他,道:“这是我拿来的,你交给青青,对了。”
    他上下扫了孟冬一眼,露出不屑的神情,“好歹手脚健全,你就等着青青养你啊?回头我给你找份差事,别天天在家里乱晃。”晃得他心烦。
    孟冬皱眉,心里极不舒服,是个男人都听不了这话,何况是他这样骄傲的人,当即就反驳他,“我的事就不劳你操心,自有打算。”
    张阿树轻嗤一声,咬牙别开脸,显得烦躁不堪,半响,他憋出一句来,“弱不禁风的公子,能有什么打算。”
    他说得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