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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炀看着他的笑容,心头悸动,只觉得薛与深生了孩子后,性子好像变得温和了点,以前总是冷冷的,现在笑容多了些,眉眼间笑起来似乎有些媚色,一颦一笑惹人怜爱。
    “名字取了吗?叫什么名字?”黎炀问完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女儿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他这个当爸爸的也太失败了,忐忑地看着薛与深。
    薛与深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亲了亲他,说道:“叫薛迟夏。”
    黎炀又问了哪个迟,哪个夏,薛与深一一跟他说了,黎炀默念着这个名字,突然意识到,他跟薛与深是在去年的盛夏里相遇的,这个名字……
    他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心情,忽然想到一年之前,他跟严鸣打赌,说什么我要是喜欢薛与深,孩子跟他姓,真是一语成谶,顿时哑口无言。
    薛与深见他眼眶红红的,问道:“怎么了?”
    黎炀笑了:“没什么,以后我们的孩子都跟你姓。”
    薛与深满脸疑惑,“为什么?”
    “因为是你生的啊,你生的当然跟你姓。”
    “说的有理。”薛与深忽而又道:“等等,谁说我们以后还要生孩子了,生一个都够我受的了……”
    看完女儿,薛与深本想让黎炀到附近的酒店去休息,父母家里是三室一厅,孩子跟育儿嫂一起睡,父母一间,自己一间,没有多余的房间了,黎炀却是赖着不走,说跟他挤一挤得了,跑来跑去的累死了,去酒店住更不方便。
    薛与深的父母对他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管他们,让他们自己安排,薛与深只好把黎炀留下来。
    趁着薛与深去洗澡,黎炀给助理打电话让他去自己家里帮忙拿一下户口本,明天早上送过来,他家离薛与深父母的家一个多小时,来回一趟也不是很久。
    黎炀的户口本自己成年之后,单独弄了一个,不跟他亲生爸爸一起,也不跟大伯家的一起,所以结婚什么的,完全是自己做主,比较方便。
    小鹿简直被他的操作给惊住了,不确定地问道:“炀哥,你要户口本干嘛?”
    黎炀忍着兴奋说道:“你说能干嘛?”
    “你该不会是要跟薛老师结婚吧?”
    “怎么?你不同意这门亲事?”
    “不是我不同意,你这样做,公司知道吗?我怕声哥骂我。”
    “放心,他要是把你开了,我单独给你开工资,行吧,快去快去,明天早点过来,先别跟公司说,我到时候自己会说。”
    小鹿只能答应,他跟了黎炀四年了,当然知道黎炀的为人,性子直爽,没什么脾气,跟他相处起来非常舒服,有时候,都不知道谁是谁助理,有时候别人送了黎炀什么东西,他也会分给助理一份,过年过节还单独给他发大红包,别的人都很羡慕他给黎炀当助理,不用黎炀说,他也不会跟公司偷偷打小报告的。
    薛与深洗完澡出来,让黎炀去洗澡,给了他一套自己的睡衣。
    没多久,黎炀洗完了,进门见薛与深在柜子里找什么东西,弯腰的时候,衣服下摆往上露出了一截细腰,生完了孩子后,腰又恢复到以前的样子,黎炀看得口干舌燥。
    黎炀走过去从被他后背抱住他,靠在他肩膀上撒娇似的问他在干嘛?
    薛与深头也不回地说:“找户口本啊。”
    黎炀只听他这一句话,比什么情话都让他心动,像是喝了一斤蜂蜜一样甜死了,跟着他翻箱倒柜,终于把户口本找了出来,往桌上那么一放,就抱着薛与深往床上去。
    薛与深惊呼:“别……”
    黎炀压着他亲吻,手指在他的睡衣里去摸他的腰身,仔细感受着细腻的皮肤,摸到腹部忽然停住。
    薛与深的眼神突然有些清醒,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让他不要乱动。
    黎炀忽然想到了什么,撩起了他的上衣,看他的腹部,一条又长又浅的疤痕,他突然哽住,红了眼眶,颤抖着声音问道:“这是……”
    薛与深抬手捂住了他的嘴,打断他的话,说道:“别多想,是我自愿的。”
    黎炀说不出话来,被这条疤痕震撼住,他后悔让他受了这么大的苦,可是,如果……那岁岁也就不存在了,他陷入痛苦的自责之中。
    黎炀的眼泪吧嗒吧嗒地砸下来,砸到了薛与深的脸上。
    薛与深一看就知道黎炀在想什么,伸手抹去他的眼泪,哄着他说:“小哭包,你还行了行了,快点。”
    黎炀当然想要,想得要死,忍得非常辛苦,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激动过了,都快忘了那是什么感觉了,但他怕薛与深又怀了,即使已经做了防范措施,也不敢再有其他动作,只是抱着他亲吻,像一只小狗一样在薛与深身边哼哼。
    薛与深因为有渴肤症的原因,比他更加渴望这事,哪还管那么多,忍着羞耻心咬牙切齿道:“你到底做不做?!”
    黎炀那一点忍耐瞬间破防,盖住了薛与深眼睛,吻了下去……
    第67章
    第二天, 薛与深刚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他迷茫地坐在床上,发了很久的呆, 他努力回想昨天的一切是不是在做梦。
    不是做梦, 他感到浑身酸痛,昨晚的一切都还有印迹。这就是纵容的下场, 昨晚实在是不忍回忆, 差点没被做死, 做了几次他累得晕过去了。
    薛与深看了下时间, 还没到六点, 这个点, 很多人都还没醒, 黎炀人呢?他脑子里乱哄哄地想, 他是不是后悔逃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