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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曲炀轻叹一声,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子,都怪刚才那个人来搅乱,又是愤怒,又是不舍,他知道薛与深生他的气了,好吧,那就等相互冷静了再聊。
他在楼下站了一会,心里很是不舍,又给薛与深发短信,说要跟他见面好好说一下,薛与深却说等回家再谈。
曲炀回到车上,小鹿问他来学校找谁,是不是找徐赞青,曲炀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小鹿:“奇怪,你特意来找他,有什么事啊?电话不能说吗?”
曲炀突然说道:“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小鹿愣了一下,震惊道:“你该不会是喜欢徐赞青吧?”
曲炀翻了个白眼,可惜他戴着墨镜,小鹿在前面开着车也没看见,只说道:“怎么了?”
曲炀说道:“你说一个人,喜欢你,又不说,什么意思?”
小鹿说道:“害羞呗。”
曲炀想了想,又说道:“可是他又对别的人好。”
小鹿惊讶道:“啊?居然这样?怎么个好法?”
曲炀却不想说,他以为自己对薛与深很了解了,但是看他跟别人那样相处,他又不懂了,明明不喜欢别人,为什么还要维护别人把他推开,让他很嫉妒,就不能对他一心一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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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里,司徒远偷偷通过镜子看着薛与深,知道他心情不好,有点猜到了什么,又不太确定,心里七上八下的,小心翼翼地问道:“薛老师,刚才那个人是谁啊?”
薛与深抿了抿唇,他后知后觉地明白曲炀是吃醋了,心里又是无奈又是郁闷,直言道:“是我男朋友。”
纵然心里有了几分猜测,等到薛与深亲口承认,司徒远还是不由地心里一阵失落,干笑了一声,说道:“怪不得,刚才……是我冒犯了,对不起。”
薛与深说道:“没事,他刚才冲动打了你,应该是我代他向你道歉才是。”
司徒远涨红了脸,有些尴尬,胡乱地摇头说:“没有没有,是我的错,我的错。”
电梯一开,他匆忙跟薛与深告别逃走了。
薛与深却是一个下午都不能安心,好在他下午也没什么课,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回到家里后,他原本以为曲炀会在家等他,却不见人,心里很是失落。
他没什么心情做饭的想法,随便点了个外卖吃了,也没吃几口,以前觉得好吃的东西,现在都没感觉了,甚至有点想吐,他怀疑自己得了厌食症了,想着过几天了去医院看看。
第二天,薛与深照样上班下班,回到家,也不见曲炀,他给曲炀打电话,没人接,薛与深这才有点担心起来,心道自己该不会是气走他了吧,但是他那么过分,自己不过是让彼此冷静一下,怎么就气走了呢?
以前曲炀也是这样,经常消失几天联系不上,他也就稍稍放下心来,想着等他冷静下来了可能就会回来了。
又过了一天,还是没有曲炀的消息,薛与深就忍不住了,他看曲炀的猫还有他的行李都还在,也没有退租,虽然房租早在半个多月前就到期了,但是他们两人都很有默契地忘了这件事情,也就没有退,曲炀大部分在的时候都是住他家里,租与不租,没多大关系。
薛与深感觉这次跟之前很不一样,心里隐隐不安,曲炀不会是那种不告而别的人,他又给曲炀打电话过去,却是另一个男人接的,问了他叫什么名字之后,叫他不要再打电话过去了。
薛与深忙问他是谁,曲炀去哪了,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人却淡淡地说让他们两个不联系是对他们两个好。
薛与深心急如焚,直觉曲炀发生了不好的事,还要追问,那人却把电话挂了。
薛与深给徐赞青打电话询问曲炀的下落,徐赞青说他也不知道,可能是去工作了吧,薛与深问他曲炀是在哪工作,做什么工作,徐赞青也不知道曲炀有没有跟薛与深坦白,支支吾吾地说他也不知道,这更是让薛与深起了疑心。
薛与深到处寻他不见,都把电话打到曲琳那里去了,曲琳却不在意,让他自己找曲炀,不想管他们。
薛与深抱着教材往教学楼走,九月份的天气还是很热,他从综合楼走过来,额头的发都被汗水打湿了
薛与深走到阶梯教室门口,发现走错了班级,自己要上课的班级在隔壁班,他退出来从后门进了教室,看到后排几个女学生围着在嘀嘀咕咕地讨论着什么,个个都很兴奋,他有点疑惑,走近一看,发现他们在讨论明星。
“这个开机仪式也太简单了吧,照片拍得这么模糊。”
“你懂什么,这可是站姐千辛万苦才拍到路透,我可是花了大价钱买的,这部剧还没有官宣呢,好像是要保密的,到时候官宣会有高清大图的。”
“图虽然很糊,但是渣画质也挡不住黎炀的帅气,你看看,还有这张图,这张清晰,我隐约看到了他的酒窝。”
“妈的,鸭梨弟弟帅死我了!”
薛与深本是从她们身边经过,听到鸭梨两个字,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又停了下来,说道:“能给我看看吗?”
几个女生一抬眼,忽然看到是俊美的薛老师,吓了一跳,平时跟他说句话都不太敢,现在薛老师居然主动跟她们说话,个个面红耳赤,又是害怕,又是害羞,还以为要被薛老师痛骂一顿,毕竟之前有人追星差点被薛老师挂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