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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气氛差到了极点,两人的关系若即若离,谁也没有再进一步,仿佛刚才的甜蜜都是假的。
    曲炀怔怔地看着他,有些生气地说道:“那你刚才主动亲我,不是喜欢我是什么?你耍我玩吗?”
    薛与深觉得有点难堪,他对于曲炀,那是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他,想要跟他拥抱,那是他控制不住的事情。
    他从小到大,还没对谁这么渴望过,他的洁癖让他很少与人亲近,他的朋友也不多,他羡慕别人能够正常的或者,正常的与人交流,他做不到,所以,当曲炀强势地闯进他的生活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有点动摇了,他羡慕曲炀的乐观开朗,曲炀叫他哥哥,亲吻他的时候,他的心里都会激动不已,好像自己有了很亲密的人了。
    薛与深别开眼睛,轻轻地说道:“我有渴肤症。”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像是把自己的伤疤揭开给别人看,看他最阴沉的那一面,并没有别人想象中的那么好,那么优秀,他有心理障碍。
    这个事,除了他的心理医生,他还从未跟别人说过,连父母,连朋友都不知道,因为这个心理障碍,让他很难与维持亲密关系,有人说他清高,有人说他高傲,有人说他目中无人,有人说他装,被人误会,他从来不想解释,他不想把自己的缺点告诉别人。
    曲炀眉头一皱,不自觉地放柔了声音,追问道:“渴肤症是什么?”他以前从来没听到过,也没遇到过。
    薛与深沉默了一下,说道: “是一种心理疾病,一种心理障碍吧,渴望与别人肌肤亲近,渴望被拥抱,有时候会很强烈,得不到触碰会焦躁不安,会很难受。”
    曲炀一时间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即是心疼薛与深,又是觉得自己可笑,自作多情的感觉。
    “所以,你之前抱我,亲我,都是因为这个渴肤症?”
    薛与深点了点头:“嗯。”
    曲炀有点难过的问道:“所以,你一点都不喜欢我?”
    这次,薛与深没有回答,曲炀以为一天默认了,觉得心里凉了一大半了,怪不得他突然变得这么主动,原来,原来如此。
    曲炀沉默了一下,心里酸涩不已,想起他们这么多次的亲密,薛与深的那些主动,居然都不是发自内心地喜欢他,就难受得很,他问道:“那你,对别人也这样吗?”
    薛与深听到这个问题,惊讶不已,又觉得荒唐,又觉得生气,他怎么能这么说,把我当什么人了啊,有点急切地否认:“没有!”
    曲炀心里好像又燃起了火把,止不住地颤动着,他捉住了薛与深的手,把他的手紧紧地握着,认认真真地问道:“你只喜欢我的触碰是吗?我对你来说,是特别的是吗?是不是?告诉我!”
    薛与深看着他眼里的炽热,没敢直视他的眼睛,说:“算是吧。”
    曲炀都快要急死了,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跟自己对视,狠狠地说:“什么叫算是吧。”
    薛与深被他逼得无奈,只得说:“是!你很特别,我对你没有排斥。”
    曲炀听到这话,心里幸福得要晕了过去,忽然想起他们之前相处的点滴,薛与深总是推开他,不准自己靠近他,原来都是在忍耐吗?
    他笑着说:“那,你之前都是装的吗?故意冷落我,对我那么凶,其实心里都恨不得早点把我……把我,哼哼。”
    薛与深:“……”
    曲炀义正言辞地说:“我的薛老师,你可演的真好,我都要被你骗了,你骗我说不喜欢我,知道我有多伤心难过吗?”
    薛与深被他这么说,垂下眼睫,说道:“我确实,对你没有……我也不知道,我很乱。”
    “什么意思?”曲炀脸色垮了下去,心里跟坐过山车似的飞来飞去,薛与深几句话就把他的心打落了谷底:
    薛与深看了他一下,见他神情有点落寞,心里也有些不舒服,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喜欢,但对他确实是有好感的,但他自己也不清楚,这种感情到底到了难以割舍的地步了吗?
    薛与深说道:“我们院里派我去A市学习,大概两周时间。”
    “嗯?”
    曲炀有点惊讶,不明白他怎么忽然转移了话题。
    薛与深脸色微红:“没什么,跟你说一声。”
    曲炀忽然明白过来了他为什么跟自己说这话,因为之前他去看凌乐两天,两人都几乎没什么联系,这几天,两人的关系也是忽远忽近,薛与深这是在跟自己交待要出门,把他的去向告诉自己,这算不算是另一种重视?他是在乎我的!
    “能不去吗?”
    “不能,这是工作。”
    曲炀心里有点不舍,等薛与深回来,他的电影也快要开机了,他们本来就没多少时间相处,这样一来,岂不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薛与深想了想,说道:“我们的关系,等我回来再说吧,不管是你,还是我,都需要冷静一下。”
    曲炀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哥!那你是答应我了哦?你也喜欢我的是不是?”
    薛与深也被他的情绪感染到了,心里又热又烫,别过头去,含糊地说道:“我说的是,等我回来再说。”
    曲炀哪还听得进那些,只当他是答应了,激动抱着他热吻,薛与深真拿他没办法,怎么精力这么好,好得让他有些害怕,他觉得跟曲炀再这么闹下去,真的要肾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