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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吗,我们俩好像一点也不熟吧?”林竹音打断薛映朵的话,“许大少说你身体不好,可我瞧着你霸占别人未婚夫的时候可精神着呢。”
薛映朵从小娇生惯养,从来没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挖苦过。她咬着嘴唇,小脸立刻白了下去。
牧丞眼见场面即将不可收拾,走过来想把林竹音带走冷静冷静。谁知刚要牵她的手,就听见冷冷一句:“你敢碰我一下立刻分手!”
吓得牧丞不敢再有动作。
林竹音犹如舌战群雄的女战士,十分不屑地扫过每个人,最后凌厉的视线落在许谨修身上。
“许大少,我想知道今天小眠万一出事,你会内疚吗?”
许谨修好像没听到,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出口。
林竹音啧了声,冷笑:“夏轻眠哪都好,唯独瞎了眼。”
砰——
门被大力甩上,震耳欲聋的声音吓得薛映朵肩膀一缩。她咽了咽口水,想问许谨修怎么办。
抬头却发现,他下颚线绷得死紧,眼里一片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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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临希怕苏彻撒手没,资本家的本质突然显现,回到市内后直接把他绑到了工作室。
这个月办画展的文件和报表都整理出来了,作为负责的经纪人他给苏彻一一过目。在他龙飞凤舞地签完字后,昧着良心提醒:
“你上次创作新作品还是年初。这段时间是不是该好好酝酿办正事了?”
回国不到一个礼拜,这就开始催他工作了。
签完字苏彻将钢笔扔到茶几上,长腿肆意往上面一搭,“你的良心呢?”
“被狗吃了。”
苏彻嗤笑:“那我的灵感也被狗吃了。想要作品你去找它吧。”
创作需要灵感,逼不出来。这些季临希当然懂,只是想耳提命面一番,提醒他所谓的“年假”要有个期限。
相处多年,他深知对这祖宗不能来硬的。反正该说的已经说了,先退一步顺顺他的毛也不是不行。
“走吧,送你回去。”季临希拿上车钥匙,“我等会儿给联系厨师,让他晚上过去给你煎牛排。”
苏彻打了个哈欠,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换个厨师,上次那个不合胃口。”
季临希没好气地白他,“我感觉完美对准你胃口的厨子肯定还没出生。”
……
苏彻的住处离工作室大概二十分钟的路程。他睡了一路,下车时表情还带着几分迷离。
季临希有些头疼,这瓜娃子不会迷糊到忘了自家门牌号吧?!
这也不是他瞎操心。有次换了新车,苏彻折腾半天没解开锁。一气之下找了块板砖砸碎了车玻璃。
砸完才发现这车什么都跟他的一模一样,就是车牌不太像。然后他恍然想起来,自己的车根本没停在这个区域,无缘无故就这么赔进去一大笔钱。
刚回忆完不堪入目的黑历史,季临希就见苏彻折身走了过来。
他无奈地摇摇头问:“你是找不到家了还是怎么着?”
这地方是上个月刚搬过来的,不怪他会这么问。
“落东西了。”他拉开车门扔下这句话,就开始在副驾驶上翻找。
座位上仔仔细细找了个遍,接着弯腰开始在脚下摸索。
季临希眼里满是错愕。严重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把洁癖扔在度假酒店没带回来。
“你在找什……”
“好了。”苏彻将东西揣进兜里冲他抬下巴,“你放开跑吧。”
说完痛快甩上车门。
季临希:“……”
你在这遛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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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里。
林竹音上楼后直奔夏轻眠的房间。她住的地方还好,没受到什么波及。只是这股浓重的烟味恐怕在短时间内散不去了。
夏轻眠正在收拾东西,她换回了自己的衣服,检查完手机和证件一样不少后,去浴室洗了把脸。
林竹音抽几张洗脸巾递给她,“现在回去吗?”
夏轻眠点头,“刚好天也亮了,我想回去看看我妈。”
说到这,她眼神变得柔和,“一个月没见,怪想的。”
“行,那我跟你一块走。”
她和牧丞原本还有别的行程,现在看来估计也是泡汤了。
夏轻眠拉了一下她的手,“对不起啊音音,好好的生日搞成这样。”
“你这说哪的话!你连家都没回专门来陪我不知道有多开心!”林竹音冷哼,“我看就不应该叫许谨修来。每次都带个拖油瓶,你说怎么会有脸皮那么厚的人呢!她真看不出来别人烦她吗?!”
提起这两人就一肚子火!这么喜欢粘一起干脆锁死呗,出来祸害别人干什么!
“以前我还真以为那个小绿茶没有歪心思。现在看来,许家这哪是收养个孩子,分明就是养大了一朵白莲。”
装傻充愣比谁都会,看着柔柔弱弱的,实则一肚子鬼主意。
轻微的刺痛在心底蔓延。夏轻眠垂了垂眼眸,语气很淡:“不全是她的原因。”
白莲花在适合的环境才能生存,而绿茶要有温度才能泡开。没人给她创造条件,她那些小把戏不会一次又一次的成功。
林竹音眼里全是心疼。想试图说些什么,可一张嘴又不知道能说什么。怕一开口变成了揭伤疤。
她反握住夏轻眠的手,轻轻揉揉地捏她指尖,给以无声安慰。
“小眠……你的手链怎么不见了?”
明明在酒吧时还见她戴着的。
夏轻眠后知后觉,看到空荡荡的手腕后一怔,“可能是着火的时候掉了。”
林竹音说:“我们去酒店登个记,看看有没有人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