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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玫瑰丝毫不知他舒展腰肢的样子被邢越看在眼里有多诱人,雪白的一截细腰越露越多,可爱的珊瑚绒睡衣还在往上撩,薄瘦的腰线不显羸弱,反倒紧致性/感,最要命的是胯骨两侧的两点腰窝,浅浅的,正适合拇指按在那里,握住整支玫瑰。
    “Leon。”邢越打断了初霖安还要继续下去的动作,“你冷不冷?要不要再多穿点?”
    这里并不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有佣人和保镖。
    虽然他不介意自己的小东西到处散发魅力,可是有些内容只有他才能看。
    “我不冷啊。”初霖安放下胳膊,回头看邢越,“为什么会问我冷不冷?你还穿的没我多呢。”
    “因为有种冷叫我觉得你冷。”邢越说,随后勾勾手指,“过来,让我抱一会儿。”
    自从发觉邢越总是粘着自己之后,初霖安更在意两人的互动了——为什么总是要搂搂抱抱!
    不过也没法,既然都答应了,初霖安只能乖乖走过去,自觉跨坐到男人腿上。
    面对面……
    邢越挑眉,“为什么这个姿势。”
    “不为什么啊。”初霖安撇撇小嘴,“平常都背对着你,换个姿势我喜欢。”
    “你喜欢……”邢越意味深长地笑笑,“我也喜欢。”
    胳膊卡住双腿膝弯将人抬起来,正好碰不到小玫瑰受伤的小腿。
    “那我下次也这么坐吧。”初霖安想安抚男人不稳定的情绪,当然要顺着对方的喜好来。
    “嗯,晚上就有下次了。”
    “晚上也要见客人吗?”初霖安有些为难了,今天晚上他有重要的事情必须要做。
    “你晚上有事吗?”邢越问。
    “嗯,有。”初霖安垂下眸子,不知道该不该提出来让邢越给自己一点空间。
    “那你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邢越笑着说,好像自己才是需要被照顾的那个。
    啵的一声,初霖安在邢越脸上亲了一口。
    “你真好。”
    邢越头一次知道被人哄的滋味,还不赖。
    盛川进来的时候看见老板正抱着小美人乐不思蜀,已经心态很平常了。
    老板今年都33了,憋了这么多年,爆发成这样也不奇怪。
    “邢总,我来了。”他微微鞠躬。
    “刚才走的那个,以后没必要见了。”
    “知道了。”盛川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
    因为客人需要有他引路回到车上,那人一路上和他讲话遮遮掩掩,兜着圈子打听小美人的信息。
    老板最近情绪不太对,所以他决定不将这些告诉给老板。
    算那个人命好吧,不然什么惨样还不知道呢。
    “回去这个月给你奖金翻倍,辛苦了。”邢越说。
    盛川瞬间睁大眼睛,“多谢老板。”
    这一趟,值了!
    突然两声敲门。
    “大少爷,是我。”
    邢越做了个手势,距离门很近的盛川拉开了房门。
    “少爷,人找到了。”管家后面跟着个小个子女佣,肩膀正抖得厉害,不难猜到她正在哭。
    “不哭了再说话,我可以等。”邢越讨厌说话断断续续的,听的他烦躁。
    “你别这么凶。”初霖安附在他耳边,小声地埋怨他。
    听大少爷这么一说,女佣怎么还敢再哭下去,硬憋着一口气不呼吸也要把哽咽给止住了。
    “我是看小先生冷,才想给他放个热水袋暖和缓和,没想到……”
    女佣说不下去了,狠狠抽了一下,才继续,“小先生昨天向阿莹要厚毯子的时候我听见了,所以自作主张就……”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问题,女佣为了讨好大少爷的心尖宠嘛,可是……
    “三更半夜你去开Leon的卧室门,然后什么都不说就塞一个热水袋。”邢越问,“你有这个胆子吗?”
    女佣猛地一抖,头埋得更深了,正面都能看到突出的后颈骨节。
    “就算是做好人好事,Leon正睡觉呢,他知道送热水袋的是谁吗?”
    管家知道大少爷似乎在笑,其实已经生气了,便插嘴催促道:“跟大少爷说实话,没什么好瞒的。”
    初霖安轻推了邢越一下,对着对方做口型:“算、了。”
    这怎么能算了?
    伤了他的人还有能算了的道理?
    但邢越还是退了一步,“给你半年的佣金。如果还不说的话可以直接走人了。”
    女佣使劲儿搓着手腕——她没以为事情会到这个地步,不就是「好心办坏事」嘛。大少爷又不常回来,过两天就走了。
    直到老管家找到她,向她暗示了后果之后,她才明白自己被坑了。
    现在反正都要被赶走,有半年的佣金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是夫人……夫人让我这么说的。”
    “所以热水袋不是你放的?”邢越已经能想象到整件事有多么蠢了。
    “不是我。”女佣已经止住了哭,“夫人让我承认放的热水袋。”
    “你收她好处了吗?”邢越只觉得好笑,“要是没收就敢出来顶罪,那你就真是没救了。”
    女佣瞬间僵在原地,面如死灰。
    “陈伯,按照雇佣合同上来。”邢越扬起下巴看向老管家。
    “是,少爷。”老管家鞠躬,领着那个魂儿没了的女佣退出了会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