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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宁看着对方那一脸期盼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经验的表情,面无表情道:“没有。”
    赵凯旋失望地嗤了声:“我就知道没有,你眼光这么差。”
    陆宁:“……”算了,不与傻逼论长短,他木着脸指着对方剩下的床铺,“你让一下吧,我要洗床单。”
    赵凯旋终于挪开了他的尊臀。
    幸好有备用床单,不然陆宁今晚就得跟被赵少爷糟蹋的床单过夜了。
    他扯下床单,端着水盆去了水房。
    这会儿已经天黑,大部分人都去了自习室或者机房,水房只得零星学生在洗衣服。陆宁占了个位子,刚放水便觉旁边多了个人。
    是赵少爷也端着脏衣服过来。
    自打不能使唤张大兴后,赵凯旋便是每周五将积累几天的脏衣服带回家给保姆洗。
    但自打上周,被他爷爷发现后,狠狠将他批评了一顿,说让他住校就是让他锻炼生活能力,坚决不许他再带脏衣服回家,发现一次扣一半生活费。
    他只能老老实实在学校自己洗。
    陆宁洗衣服戴着新买的随身听听歌,原本没太关注身旁的小傻逼,直到自己被子还才过一次水,赵凯旋已经将衣服拧了水,端起水盆准备离开。
    陆宁摘下耳机,不可置信道:“你就洗好了?”
    赵凯旋点头,还挺得意:“是啊,多简单。”
    陆宁总算知道,这家伙这几天身上的衣服,总有点不对劲,不是有奇奇怪怪的印子,就是散发着过于浓烈的洗衣粉香味。
    敢情这货洗衣服不知道要过水将洗衣粉冲干净的?
    陆宁深呼吸一口气:“你衣服还有这么多泡沫?你不怕皮肤烂掉吗?”
    赵凯旋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睛。
    陆宁指着自己水盆里的床单,一脸无语道:“衣服打过肥皂或洗衣粉搓洗后,要过几遍水,直到没有泡沫才算洗干净。你没洗过衣服,也多少有点常识吧?大少爷!”
    赵凯旋看了看自己盆里的泡沫,默默地挪回原位,打开水龙头后,又小声自言自语嘀咕:“难怪最近总是痒痒。”
    *
    陆宁最近被赵凯旋缠上了——在疑似对他动手,以及教会他洗衣服后。
    赵凯旋虽然是个纯二逼,但也没傻到底。他在水房洗了几天/衣服,从来没人指出他的问题,只怕还会在背后笑话他,只有陆宁纠正了他的错误。
    说明陆宁是个人品不错的人。
    而且顾海燕对他这么感兴趣,想来是有什么过人之处。自己得接近对方悄悄偷师。
    陆宁对这个随时随地忽然出现在自己身旁的二逼不胜其烦。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这天下午,他刚从外面回来,赵凯旋神出鬼没一般,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抓住他的手道:“陆宁,我堂哥路过学校请我吃饭,你跟我一起去。”
    陆宁木着脸道:“你不会是要让你堂哥教训我吧?我可没忘记。”
    赵凯旋摸了摸鼻子,讪讪道:“那是我不对,我后来已经跟张大兴道歉了。我哥是要带我去东来顺吃涮肉,东来顺你没吃过吧?”
    陆宁道:“吃过。”
    赵凯旋还在拉他:“吃过也可以去吃。”说着往前一指,“我哥马上打完电话了!”
    陆宁顺着他的手抬头看去,只见不远处一辆停在路边的奥迪车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靠在后车门边,正拿着手机讲电话。
    那手机是翻盖款,比这年代常见的砖头大哥大要轻薄很多,显然某个国际大牌刚出的最新款。
    他个子很高大,戴着墨镜,大约二十多岁,看不清容貌,但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讲完电话后,他收了手机,朝这边招招手,道:“小旋,好了吗?”
    赵凯旋回道:“马上!”又对陆宁说,“你真不去?”
    “不去。”
    赵凯旋只能悻悻走了。
    陆宁也摇摇头转身。
    刚走了几步,便见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朝自己走来。
    他这段时间忙公司和代理的事,已经有一阵子没见过周家遇。
    之所以没叫上周家遇跟自己一块干,也是因为自己是读过大学也一直从事科技创业,如今这些专业知识对自己来说,是杀鸡用牛刀。
    但周家遇不一样,他就是一个刚入学一片白纸的新生,他的知识和专业技能,得一点点从头学起。
    别看周家遇外表吊儿郎当,但其实是个求知若渴的年轻人,京大才子云集,高手如云,他不敢掉以轻心,每天不是在教室学习,就是在去教室学习的路上。
    不过,现在万事俱备,是时候告诉他了。
    陆宁看着越走越近的年轻人,对方破天荒戴了副眼镜儿,手中抱一叠书,不知是不是受了一个多月京大的熏陶,身上的痞子气淡去不少,多了几分儒雅的书卷气。
    有那么一刹那,陆宁觉得这个二十岁的年轻人,与几十年后那个温文儒雅的传奇大佬,完美地重合起来。
    但也只一刹那。
    因为走到他面前的周家遇,拿下眼镜,勾住他肩膀,将他用力一揽,笑嘻嘻道:“小宁宁,我去你宿舍找了你好多次,你都不在,你实话实说,是不是瞒着我偷偷谈恋爱去了?”
    陆宁点头:“是啊!”
    周家遇蓦地一愣,脸上笑容僵住。他原本只是因为两个多礼拜没见面,随口开个玩笑,听到这个答案,也不知为何,脑子一懵,一股不知所以的奇怪感觉蓦地蔓延心头,半天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