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衣服，打算去卫生间冲个澡。浴室里是蒸腾的水汽，顾宁关了花洒，拿过浴巾擦干身子，换上了那件吊带裙子。
    她走出卫生间，吹干头发，这时门外响起了按铃声。
    顾宁走到门口，她打开门，程应站在门外，身上还是那件黑色的连帽衫外套和同色系的运动短裤，他的目光落到她的身上，顾宁能感受到他目光里的热度，她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道：“他们还没走吗？”
    程应摇头：“没，估计要玩通宵。”话音落下，门便被他关上。
    顾宁拿过床上的数据线，将插头插到床头柜旁的插座上，手机连上数据线，程应在身后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夜宵？”
    顾宁把手机开了机，看了眼屏幕，说：“不饿。”
    程应倚在桌上，目光还是落到她身上，她里面没穿内衣，刚才她开门时，他就注意到了。
    顾宁起身，转过头去看他，两人目光交汇，程应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有点想抽烟，他从裤兜里拿出烟盒和打火机，放在身后靠着的桌上，他说：“宁宁，过来。”
    顾宁走到他身旁，她身上有刚沐浴过的香味。程应搂住她的腰，低眉瞅着她，问：“没穿内衣？”
    顾宁没想到他说得是这个，刚才在卫生间，她的内衣不小心掉到地板上，被热水打湿，无法穿在身上。她嘴唇微动，正要解释，程应低下头，亲吻着她的嘴唇。
    程应的嘴唇下移，一下下亲吻着她的耳后的那块皮肤，锁骨，然后他抬手拽住她肩上的那条细细的带子，他的吻落到她的肩头上，他的手掌不安分地往下。他心里赞叹一声，她的身材真得很棒。他常年敲键盘，指腹处有茧，手指覆在那处时，顾宁有些难耐地哼出声，不是难受，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种感觉。
    像是有一股电流通往全身，身下有异样的感觉。她想她对他也是有欲望的，当他唇咬住那一处时，顾宁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上，即便这样的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对她做。程应停了下来，他的声音低哑，浮着沉沉欲望，他柔声哄她：“宝贝，帮我把衣服脱了。”
    落地玻璃窗的窗帘并没有拉上，依稀有路边的灯影投到房间里。顾宁伏在程应的肩头，两人的影子倒映在地板上，是静止的画面。但顾宁清楚这只是表象，忽然她的腰间一紧，程应把她抱坐在桌上，接着他颀长的影子慢慢地矮了下去，渐渐变成一团漆黑的轮廓。
    ......
    顾宁趴在床上，平复着呼吸。程应漫不经心地亲吻着她的后背，问她感觉怎么样，会不会难受。
    顾宁摇摇头，程应翻身平躺在床上，将顾宁搂在怀里，又亲了下她的嘴唇，说：“宁宁，你太迷人了。”
    他话音落下，他扔在地板上短裤里的手机响起来，一点薄薄的光亮。但他没有要接的意思，顾宁抬眼盯着他：“你不接吗？”
    他摇了摇头，神色放松：“应该是郑逸他们打来的。”
    顾宁哦了声，又好奇问：“郑逸他们怎么会放你走？”
    程应撑起上半身，靠着床头，听到她这么问，他轻轻笑了下，垂下眸子睨着她，慢慢道：“我说我要去跟女朋友做  .爱。”
    顾宁瞪着眼，有些不敢相信：“你真这样说了？”
    “逗你的。”程应又笑了下，但他又说,“宁宁，都是成年人了，即便我什么都不说，他们也能猜到我离开是去做什么？”
    顾宁把脸埋在他肩上，语气有些撒娇的意味：“我明天不出去了，不想见到任何人。”
    程应撩开她的发丝，俯身亲了下她的脖子，说：“好，我们做一天的爱。”
    “程应！”她气急败坏，但这愠怒就像一层薄薄的窗户纸，一捅就破。
    “宁宁，我真想一整天都待你身上。”他声音低沉，“这是我的真心话。”
    顾宁从他肩上抬起头，撞入他黑色而又看似平静的眼睛里，她小声说：“你真要这样，我会受不了的。”
    程应翘起唇角，手指还在摸着她肩头的皮肤，他说：“我会克制的，先去冲个澡，再睡觉，你困了。”
    顾宁确实有点困了，毕竟刚才的那一场运动消耗量巨大，两人到浴室里冲澡，程应没再做什么别的亲密的动作，最多只是亲她的嘴唇，她的肩膀，锁骨。顾宁能感觉到他在克制着自己对她的欲望。
    两人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程应身上只穿了那件运动短裤，上身赤裸着。顾宁的裙子皱成一团，上头还不明的液体，顾宁眼下也没法再穿，她把程应的那件黑色短袖穿在身上，他比她高，他的衣服套在她的身上，刚好能当睡裙穿。
    顾宁躺倒在床上，程应靠着床头看信息，然后他抬手关了床边的灯，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搂着她。两人身上是一样的香味，顾宁在程应怀里打了个哈欠，眼皮很沉，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顾宁醒来的时候，是听到程应的说话声，他拿着手机贴在耳边，语气有些慵懒：“嗯，今天别打扰我，要陪女朋友。”
    顾宁睁开眼，又打个哈欠，她睡眼惺忪的问:“谁，郑逸？”
    “不是。”程应搂着她，摇了摇头，跟她说，“abner。”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