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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神障碍。”丽莎肯定地说。
    “盖特医生你每次提交的病历都没有你刚刚说的内容,这是伯顿先生‘特殊’的工作要求之一?”
    麦克刚这么问,卡米拉又站起来说:“反对,与本案无关!”
    “这是盖特医生的工作内容之一,迪恩小姐。”法官静默了一刻才说,“反对无效。你可以继续说了,医生。”
    “伯顿先生不让我把实情写进病历里。”丽莎说。
    “轮到你询问证人。”麦克重新坐回了原告席,卡米拉起身:
    “盖特医生,请问你在这么多次为莱克西·伯顿小姐的治疗中,有检测到任何能证明是我委托人所为的证据吗?比如jing液DNA、唾液或是指纹?”
    “当然不可能,我是医生,并不是法证科人员。”丽莎拔高了些音量。
    “那这是不是存在一种可能,一种我的委托人只是在帮爱玩爱闹的养女收拾烂摊子的可能性呢?”卡米拉的话让夏洛特听得分外刺耳。
    “我第一次给莱克西治病的时候她才八岁!”丽莎不满地说。
    “有太多孩子在这么小的年纪乱闯和游荡了,这么多的早前案例作参考,小女孩在走出家门后最容易遭受别人的毒手,比如邻里、没有性概念但存在性冲动的青春期男孩……盖特医生,你有没有目击到、即便一次,我的委托人对莱克西·伯顿小姐真的施暴的场景?”
    “……没有。”丽莎快咬碎了自己的牙齿。
    “盖特医生,盖瑞·伯顿先生每一次支付给你的治疗费是多少?”卡米拉转了话锋问。
    “6000美元。”
    “据我所知,伯顿先生给他儿子和女儿在大学的生活费每月只有3000美元而已。你的治疗费是目前最高昂的私人医生出诊费,他愿意给养女莱克西·伯顿小姐付出胜于他亲子女的代价,难道不是重视的表现之一?”卡米拉自我陶醉地说,莱克西仇恨地盯着她。
    “这很难说。”丽莎不知自己该怎么回答。
    “没有别的问题了。”卡米拉回到被告席。
    咨询师珍妮·罗斯坐上了证人席,麦克首先走上前:
    “请问你为其他儿童性虐待案件中提供了多少年的意见咨询呢?”
    “三年。”
    “根据你的判断,莱克西·伯顿小姐的心理障碍是否源于幼年时期遭受持续的xing侵?”
    “以我多年来的经验,答案是肯定的。”珍妮答。
    “在你的诊断过程中,你用医学上的方法是否可以确定莱克西小姐的恐惧来源于她的继父盖瑞·伯顿先生?”
    “可以确定。”珍妮点头。
    而到卡米拉询问时,气氛又变得剑弩拔张起来:
    “请问你是如何在治疗中产生莱克西·伯顿小姐受到我委托人伤害的推测呢?”
    “我根据医学上特定的办法挖掘她的深层意识,让她回忆起那些出现在童年的创伤,因为大部分孩子都会把过于沉痛的经历压抑下来。”珍妮详细地解释道。
    “那么有没有可能这些只是莱克西·伯顿小姐的幻觉?”
    “可能性不大。”
    “我在调查莱克西·伯顿小姐时发现她存在许多越矩行为,例如十三次校园处分,其中包括多次向校领导撒谎在宵禁时间外出,公然抽烟,参与不法酒会,还有购买同学的劣质du品……请问这些也是莱克西·伯顿小姐由于心理疾病而出现的行为吗?还是本性叛逆,在用所谓疾病来一叶障目呢?”
    “反对,这纯属是猜测。”麦克站起身迅速打断道。
    “这是判断莱克西伯顿小姐心理障碍是否属实的一部分,况且证人可以谈论自己的看法,反对无效。”法官说。
    “……有些孩子会选择违规或挑选权威作为保护机制。”珍妮只好这么回答。
    卡米拉满意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午休过后重新开庭,夏洛特带上莱克西及罗茜一起简单吃过午饭,她意志有点消沉,检方被规定需在开庭陈词前将所有将出席作证的证人及证词的材料交给辩方,这是基本常识,所以辩方不会有猝不及防的时候,卡米拉很擅长钻文字游戏的空子,然而根本来说,还是因为她们掌握的直接证据太少了。
    开庭前两位律师在耳房里,卡米拉仍在做争取:
    “法官大人,证人蕾贝卡马丁的物证属于不可上庭的证据,且qin犯我委托人的隐私权。”
    “法官大人,这可以作为盖瑞伯顿是否具有犯罪动机和犯罪倾向的参考。”麦克辩驳道。
    “约翰逊先生,你知道个人人品、个人xing癖都跟罪证无关,企图用犯罪倾向误导陪审团是不被允许的。你最好拿出点事实根据。”法官沉声说,“不过鉴于盖瑞伯顿先生自己先提到这方面内容,我决定允许呈上物证。”
    闻言卡米拉憋了一口闷气,但她能说什么呢?怪她那位委托人早前在接受询问时口无遮拦大放厥词,屡次三番强调自己是正常男人、是伟大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