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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渭

      房门被推开,霎时天光敞亮。
    来人看不清脸,但一身衣服重紫鎏金,配饰沉香暖玉,粗粗一瞥即是华贵非常。
    檀夔整个人都呆住了,这……季渭有这么高?有这么富?半年前见他的时候,只比自己高半头啊!况且这身衣服,寻常人家怎么可能穿得起,不会真去做了什么王侯将相?
    槐玉看她傻眼的样子,当即黑脸。什么担心,什么重要!季渭一回来就是这样!伸手就将她的脸转向自己,语气严肃,“师傅不许看。”
    对上那汪碧色,檀夔深觉方才丢脸,竟被自己的徒弟惊住了,拍了拍他的头顶以作抚慰。
    看着这两人在那里卿卿我我,季渭心上一团躁火。两步上前,正色道,“我有事要和师父说。”
    檀夔微怔,季渭很少这么强硬,应该是相当重要的事,随即推开槐玉,“槐玉,你先去休息,房间都是干净的。”
    虽然不相信季某品性,对师父有什么事还要瞒着自己也很生气,但还是不想回来第一天就惹她不高兴,槐玉偷偷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就溜出门了。
    看着季渭,檀夔神色复杂,好一会才开口道,“什么事?”
    面前一张俊脸神色难辨,半年未见,他的心思更难琢磨了。
    身体骤然一轻,“啊!”,轻喊一声,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他压在床上了。
    “季渭!你干什么!”檀夔面上恼怒,实则心里惊惧恐慌,他这是要做什么?!
    伏在身上的人没有开口,只是盯住她的眼睛,随即低头,半是生气半是讨好的咬住她的唇。舌尖紧紧抵住她的前牙,急切地想要破开齿关
    檀夔想开口叫他,结果被一条大舌头冲了进来,死死卷住,推也推不开,只能双手撑在他胸口呜呜咽咽的叫。再怎么用力,毕竟只是女子,劲道不及季渭的一半,随便一抻,两条白玉胳膊就被压在床榻上。
    眼睛被一只大手紧紧捂住,嘴巴里粘腻的像蜜,被人吸裹着缓慢吞咽。
    季渭勾得实在用力,绞的舌根发麻。这下两人的口水都混在了一起,身上的男人盯着她的眼睛,一条舌头只狠劲往她嘴里钻,吸着舔着,顶满了上颚软肉,酥得檀夔浑身发颤。
    这么吮了好半晌,好徒弟才放开两片涨红的唇肉,低头舔她下巴的莹亮水渍。
    檀夔被吻得缺氧,  回过神来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这小崽子技术有点厉害。
    “季渭。”
    语气出乎他意料的平静。
    “这就是你的事?”
    季渭没有开口,也没有任何表情。他宁愿现在师傅打他骂他,也好过这样冷淡,状似无所谓的回应。
    “嗯。”
    他啄吻着朝思暮想的人儿侧脸,低声谓叹,“我来求答案了。”
    半年前,季渭决定不再下山。在四处闯荡的几年里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但他不想回去。陪着檀夔在凌云峰平淡度日是唯一的愿望,这是他们过去的七年,也是他未来的全部。
    他想和自己的师傅结道侣。
    檀夔教会了徒弟武功,但没教过他们俗世伦理,何况自己本来也是个孤儿。这种道德观念的浅薄让她觉得,徒弟下山多练练不就好了,等他们去了人间烟火的地方,自然就会明白。根本没把这份少年慕艾放在心上。
    春心萌动嘛,都懂都懂。
    但很显然,此番乃是情根深种。
    这七年里,这种堪称邪恶的情愫肆意生长,拢住了季渭的满腔情思。他很清楚的意识到,单凭少年人的热血终究是不够的,但只要有了困兽的囚牢和养鸟的丝笼,一切都不再是问题。
    他想要一个答案,但要不到也没关系,现在他可以硬抠出来。比起得不到,更令人焦躁的是失去。
    冷漠、平静都可以是她的回答,而他季渭只要一个结果。
    “不可能。”檀夔转过头不愿再理他。
    遑论他们间的师徒关系,单从男女情谊上她也不喜欢季渭。一个人在凌云峰自由惯了,少拿些条条框框来拘她。
    倒也没那么难受,季渭心想。这个回答想过千八百遍,真的亲耳听到没什么好意外的。
    “嗯。”
    嗯?嗯是什么意思?檀夔一头懵。
    “那还不松手?”
    “不松。”一副含羞带怯的小媳妇样,看着是她这个做师傅的在欺负人。
    “阿檀,我好久没看过小小夔了,让我看看,嗯?”
    舌尖被咬住的时候,檀夔感觉整条舌头打结,打又打不过,还能说不能?用力收回舌头还被他缠着舔吮,“别……唔,季渭,唔……不可以……”
    傻子才听她的。
    季渭想着小穴嫣红的样子,他敢肯定下面的嘴正吐着水,一点点顺着股缝往屁股瓣子流呢,小溪似的流挺欢。随便两根手指,哪怕顶在亵裤上,都能摸出一片湿来。
    因着才清醒就去看槐玉,檀夔只着了件里衣,罩个轻便外袍,解了松松的绳结,就是白腻的身子。她失神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只觉得自己中了合欢蛊,非得要股白精来解解馋。
    沾了情欲,就是沾了毒,就是让季渭癫狂上头的妖魅精怪。
    一拉开衣襟,就是两耸挺立的乳肉,石子一样梆硬的奶尖。
    “嚯。”男人轻笑出声,“奶子都立起来了还喊不要?”
    从半年前舔过穴开始,他就知道师傅看着不耽情欲,这副身子却淫浪非常,不喷个叁四次水,穴都不肯松开一丝半点。一染上欲,完全成了个妖精。
    好在,他精水够足,够这小妖精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