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8页

      顾潜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对方是在叫他,想到对方直接让一条巨鳄把徐焕吃掉未免太残忍,但好歹是救了自己,虽然不知道他救自己的目的是好是坏,也不敢乱搭话,只能干巴巴地说了句:“谢谢……前……前辈。”
    男人挑了挑眉:“前辈?你刚刚可不是这么叫的。”
    顾潜愣了愣,努力回想自己刚刚叫了什么,那一脸茫然的模样把男人逗乐了:“乖徒儿,你还刚刚叫我师父来着。”
    顾潜眨眨眼,总算想起来自己刚才确实是慌慌张张叫了声“师父救我”之类的话,不过,他这完全是因为之前的口语习惯,以往在那边世上,求人帮忙的时候,遇到男的叫师父,遇到女的叫阿姨……这都是约定俗成的事,情急之下他又没看清对方年纪样貌,只知道往尊敬里叫,没想到……这人是要占他这个便宜吗?一时语塞。
    男人笑着走近他,将握着鲲鹏水球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既然你叫我师父,那我就当你是我徒弟了,菜是菜了点,但是底子不错,我就不嫌弃了,我叫钟锦澄,是个阵修,阵知道吧?”
    顾潜点点头:“知……知道……一点。”
    钟锦澄笑笑:“不,你不知道,你知道阵的大概就是电视电影里看到的那些所谓的奇幻的根本不合理的东西,我的阵是一种科学。”
    顾潜一愣,他能提到电视电影,难道说……这世界是个筛子不成?怎么到处都有穿越者?
    钟锦澄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说道:“傻小子,徐焕那家伙骗你的!他才不是什么穿越者,他知道的那些都是我告诉他的。”
    “你……是穿越者?”顾潜警惕地看着他,有徐焕为前车之鉴,他本来也不敢太相信别人,即使对方说是穿越者他也敢轻信了。
    钟锦澄倒是并不在意他的紧张,只是说道:“对,不过我不是什么1970年穿越来的,我是2015年穿越过来的,刚来的时候择了个鳄鱼附灵,他们跟我说这是什么土系的灵,然后进了开蒙楼,徐焕跟我算是同学,不过我们可不是什么好朋友,他非要事事跟我比,结果又比不过我,他炼体地阶的时候我是天阶,他天阶的时候,我筑基了,等到我都修到金丹了,他还在筑基,唉!没办法,菜就是菜,四百年了一点长进也没有。”
    “等一下!”顾潜打断他的回忆,“你说你已经穿越过来四百年了?”
    钟锦澄点点头:“对,四百多年了吧,你刚刚说现在那边是2025年,说明两边的时间流速是不同的,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顾潜想了想,试探着问道:“那……师父,你能放了我吗?”
    钟锦澄看看他,笑了:“放了你,可以啊,先破了我这个阵就行了,超简单的。”
    顾潜眨眨眼:“哈?”
    钟锦澄指了指他脚下:“你在开蒙楼应该学过一点五行,八卦的常识了吧,那么按五行是金木水火土,这个阵是金火小门阵,五行对应八卦,金可能是乾,也可能是兑,火是离,求金在此阵的正确卦象,也就是生门的所在……”他又抛了抛鲲鹏水球,幼鲲被颠得在水里打了几个滚,生无可恋的翻了肚皮。
    他在说这些的时候,顾潜已经感觉到身上的禁锢已经消失了,大约是徐焕死了,所以禁制也就解除了,此时可以看到脚下出现了一个隐约能看得见的光阵,阵中有代表五行的图案以及两个看似出口的点,一个上面写着个乾字,一个上面则写着兑字,得亏这两个字即使是篆书也已经跟简体相差不大,顾潜一眼就认了出来,他猜测这两点中有一个应该就是钟锦澄所说的“生门”。
    钟锦澄看着顾潜犹豫的模样,笑说:“你慢慢想,我先回屋了,什么时候走出来了,自己进屋找我。”说完,转身拿着鲲鹏水球进屋去了。
    顾潜脑海里传来一声幼鲲委屈的叫声,感觉是要哭出来了的样子。顾潜心疼得很,却又没什么办法,只能盯着脚前的两个“门”,暗想不如赌一把,正想着,就听钟锦澄从窗户里探出头来说了句:“哦,要是选错了,会死的哟~”
    顾潜顿时不敢动了,只好仔细回想在开蒙楼里上课是都听了些什么,万幸徐焕这人虽然想要吞噬他的附灵,但是做老师教授法术的时候还是不敢含糊,顾潜努力在之前死记硬背的知识点里终于翻到了关于阴阳五行之类的所谓修仙基础,然后想了想试探着说:“火是离,代表阳,金代表的乾是指天,兑是指泽,天代表阳,泽代表阴……所以如果这里金代表的是乾卦的话,双阳应该是代表双倍打击,而兑卦为阴,阴阳调和,相互抵消……所以这个是生门!”他说完,还是没有动,而是看向钟锦澄。
    钟锦澄听他说完后,似乎很不屑的切了一声,把看热闹的脑袋缩了回去,一会声音从屋里传来:“还愣着干嘛?进门来拜师!”
    作者有话要说:
    那什么,文中对五行八卦以及阴阳的理解匀来自网络以及本人瞎扯,千万不要深究!千万不要深究!!千万不要深究!!!
    第20章 抱紧大粗腿
    顾潜踩到兑字阵门的那一瞬间,眼前的景色也变了,本来只有一座简朴的小木屋以及竹篱笆的小院子,变成了一座三层的楼宇,楼下是一片足有两个足球场大的青石板铺成的广场,那种了许多花草的小院子倒还在,只是被变到了楼下的一角,显得袖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