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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9

      了停靠在路边的黑色车辆。
    许萤惑淡然的走了过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不远处一个花坛背后,一个摄像头‘咔擦’一声,将这一幕拍了下来。
    车子启动。
    许萤惑瞥了一眼秦忱宴,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秦忱宴默不作声的勾起她的手指,最终将她的整个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他不过来,难道还等着她过了许久才想起他吗?
    第99章 你是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光
    许萤惑微微挣扎,嘟囔一声:“热。”
    如今正直盛夏,但车子里开着空调,许萤惑一坐进来便十分凉快,所以这句话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秦忱宴微叹一声,“娇气。”
    手上的动作握的愈发的紧,似是害怕她一眨眼就又消失不见。
    车内的气氛陡然沉默了下来,半晌,秦忱宴缓缓出声:“不必通过孙莹玉去查什么,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闻言,许萤惑眼眸微眯。
    危月燕果然是将孙莹玉的事情报告给了秦忱宴。
    她轻哂,语调中带着一丝冷意:“告诉我?你不是还让我别去管。也是,毕竟秦老爷子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她的话语辛辣,语气简直差到了极点。
    就在许萤惑独自生气的事情,秦忱宴的气息靠了过来。
    他伸出一只手臂揽过许萤惑的肩膀,让她往自己肩膀上靠。
    他的嗓音里带着低沉的哑意,犹如困兽斗死死的压抑住自己快要崩溃爆发的情绪。“不让你管,是不想那些人来烦你。你不能受刺激......你知道的,那代价我接受不了。”
    许萤惑愣住。
    她紧紧的抿着唇,回忆起三年前自己病发后做出的举动,不由得沉默了下来。
    三年前,她的确是听到了那些人的话,从而刺激了她的病症,之后她亲手策划了一场针对秦忱宴的灾难,消失三年。
    半晌,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似是随时都有可能消散在空气中,带着一丝在众人面前不会出现的脆弱与压抑。
    “我有在克制......我有在克服。”
    “可我找遍了无数心理医生,都说无药可救。他们说这是刻在我骨子里的,摆脱不掉。可是谁会愿意被当成一个魔鬼出生呢......”
    秦忱宴安静的听着她的话,等她说完之后才轻轻的应了一声‘嗯’。
    “我知道。”
    “你不是魔鬼,你是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光。”
    即使微弱,但从未在他心里迷失。
    秦忱宴自小便是天之骄子,他接受家族接班人的培养,更因一些特殊原因被送到落云寺修习多年。
    他知道,他身负秘密,更身负责任。
    每个人都在期盼着他成长,强大,然后达成他们心目中的期望。
    直到那个疯兔子来到了落云寺。
    她的眼眸是一片死寂,仿佛提线木偶一般。
    但在见到他的第一眼,眼中仿佛溢满了盛夏的满天星,那灼热滚烫的目光,让秦忱宴第一次感受到了被全心全意注视着的感觉。
    “你就是秦忱宴?”
    “以后我就是你的了。”
    “......别想摆脱我哦。”
    明明是小小的一个,说出的话语却不似孩童。她的神色认真乖戾,嘴角边挂着盈盈的笑意,小小年纪,便已经有了红颜祸水的潜质。
    疯兔子。
    那时候的秦忱宴只是在内心轻轻哂笑。
    秦忱宴回过神来,他眸色晦暗不明,在过去与将来之间撕裂,终而重回现实。
    他轻轻拍了拍许萤惑的后背,嗓音低哑,隐约带着一丝轻诱:“没关系......我很快就会找到解决的办法了。”
    第100章 那样的疯子,也配世人的宠爱
    因为上次的事情,孙莹玉不敢再作妖。
    她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去搭理陈梓媛了。
    毕竟比起陈梓媛,许萤惑才是最值得她注意的人。
    她那天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许萤惑到底是不是杜怡心说的那个‘她’?
    这些都在孙莹玉心里留下了疑惑。
    孙莹玉一直在观察自己,许萤惑自然不会察觉不到。
    但她并没有去管她,毕竟孙莹玉就算把她看出个窟窿来,也不会知道什么。
    范妙妙见孙莹玉对许萤惑上心,内心一喜,便准备继续撺掇。
    结果她这次却碰了壁。
    孙莹玉学聪明了,如果许萤惑真的是连杜怡心都忌惮的那个人,那么自己在她手里又能讨到什么好处?
    范妙妙就算想拿她当枪使,也得看人。
    “范妙妙,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别再自讨苦吃!”
    孙莹玉听都不听范妙妙的撺掇,冷冷的丢下这句话后便离开了。
    范妙妙一脸茫然,但也听出了孙莹玉不会再帮她。
    而且她还在警告自己......
    但是的到了这一步了,不看着许萤惑身败名裂,她怎么会甘心呢。
    范妙妙再次攥紧了拳头,眼中闪烁着疯狂的恨意。
    那样的疯子,也配接受世人的宠爱。
    *
    “整个东南地界,谁人不知十三庄的名号,更没有人不会不认识我秋曳。”
    “想威胁我,不自量力。”
    女人穿着旗袍,戴着黑色的网纱帽,她松松的倚靠在那张实木椅子上,身形疏懒,一只手撑在椅臂上,微微将头抵在那只手上。
    帽檐微斜,露出秋曳那张风情万种却又冷酷冰霜的神色。
    仅仅是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