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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了一侧。
    “凭什么?你算我什么人?”
    因为你是陈樨啊!兜里只有压岁钱也想着包养我,最恼我的时候也护着我的人。
    卫嘉说:“我没什么用钱的地方。你不是把金光巷的房子借给了尤清芬?她的东西还在里面没有搬走。就当那房子是我租的,我一次性付你房租。”
    “呸!那破房子!”陈樨嗤笑,声音有些发抖。正好卫嘉转过身去,慢条斯理地将没喝成的啤酒装入购物袋,她才得以用手背蹭了蹭眼睛。
    有钱不收是傻子!更何况是他的钱——两人都对这笔巨款的来处避而不谈,可陈樨很难克制住对它的恶意。她吸了吸鼻子,粗暴地去搜他的身:“钱揣在身上会咬你是吧?还有没有?统统给我拿出来!”
    她又从他兜里摸出一些现金。卫嘉无奈地抓住她继续乱掏的手:“你给我留点回去的车钱。”
    陈樨将钱和银行卡胡乱裹作一处塞入包中。有了这些战利品,她心里莫名地痛快了不少。世上果真没有比钱更抚慰人心的东西。
    “钱归我,金光巷的破房子我卖给你了!”
    “陈樨,不要那么轻率。你就剩这套房产,自己留着,日后说不定还有条退路。”
    “嘁!我是会被房子困住的人?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你留着那个破烂巢穴过你的小日子去。担心钱不够,我允许你先付个首付。下次回来我们把过户手续办了!”
    “再说吧。”
    卫嘉还是不紧不慢的语气,似乎也没把她说的事往心里去。陈樨斜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说:“你还不走?等着我以身相许?看在你掏空身家的分上,你求我,也不是不可以。”
    卫嘉说:“不了。我晚上还要赶回去给马打针,耽误了容易……”
    陈樨听着这话耳熟,警惕地看着蔫坏蔫坏的人。他要是敢把“马屁股”和“水肿”联系在一起,她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想好了再说!”
    “不是要把房子卖给我?为什么要对一个买房的人以身相许?”
    本章完
    第134章 变态手艺人
    艾达等待了比预期中长五倍的时间,陈樨才回到车里。这得签了多少个名啊?眼妆都花了。不过从陈樨的脸色来看,粉丝并没有惹得她不快。
    “他人很好对吧?”
    陈樨冷冷道:“狗屁。他是个变态!”
    艾达惊呆了:“可是他看上去很面善……他对你做什么了?”
    “别问。下回见到这个人第一时间通知我。”
    陈樨说完,用力地吸了口奶茶。艾达心中的惊悚感更甚——这奶茶不是“变态”喝过的吗?
    不知道是不是被变态粉丝骚扰所致,这一下午陈樨的状态十分古怪。话少了,游戏也不玩了,总是一个人发呆,面上悲喜莫辨。
    “艾达,我的烟呢?”奶茶喝完,她又心烦意乱地寻找下一个安慰剂。
    “在你包里。”
    艾达心中忐忑,万一换了牌子的烟不合她心意岂不是正撞枪口上?
    陈樨把包翻了个底朝天。烟不翼而飞,却多了一盒口香糖。
    “我明明放里边了……”艾达慌忙辩解。
    “王八蛋!”陈樨咬牙切齿地骂着,又转向一脸委屈的艾达,“我没说你。”
    过了一会儿,她默默拆开口香糖嚼了起来。
    黄昏时分,天阴沉沉的,一场雨眼看就要下来。陈樨专挑这时出了门。上次她回来扫墓被人跟拍了,镜头恨不得怼上她的脸。陈樨一怒之下用鲜花砸了拍摄者,次日同时上了娱乐版和社会版新闻。
    当地有下午三点过后不再上坟的讲究,据说日头渐落,阴盛阳衰,容易惹来晦气。这种时候他们应该不会来凑热闹了吧!
    如陈樨所料,墓园里没几个活人。她在半明半昧中经过墓区办公室,友好地和管理员打了个招呼。刚热好晚饭的管理员险些吓得饭盒落地。
    陈教授死得仓促,以陈樨对他的了解,他会愿意将骨灰抛入江海荒野一了百了。可陈樨奶奶尚在,老人家观念传统,接受不了儿子死后没个归处。横死之人入不得祖坟,在他魂散之地埋骨立碑已经是老人家最后的坚持。
    陈教授的第一个生忌,陈樨奶奶忍着悲恸在后辈的陪同下带了儿子爱吃的点心前来上坟,结果在坟墓前被爆炸事故的死难者家属指着鼻子痛骂一通。老人家一辈子教书育人,何曾做过亏心事,老泪纵横地给人鞠躬赔不是,差点儿背过气去,在医院调养半月后回了女儿所在的城市,从此再也没有踏足伤心地。
    奶奶对陈樨说她后悔了,然而竖好的墓碑总不能砸了去。有了象征物,就免不得俗世的尘埃和牵挂。陈樨常常陷入矛盾中,她一方面相信人死万事空,一方面又被这座坟牵绊着。她很少回来,忌惮记者是一回事,她更怕面对自己心中清正睿智的父亲死得如此不堪的事实。孙长鸣被抓了,被那场事故牵连的无辜受害者们无处宣泄愤怒,陈教授墓碑上时常挂着秽物。陈樨上次砸走记者后,在墓前独自清理了两个多小时。她明知道自己不来,老陈的寄身处只能与污秽相伴,可她本能地抗拒着这一切。
    陈樨在暮色中找到了陈教授的墓地,那里的状况出乎她的意料。坟前和碑上不但没有污秽,它们洁净得如同刚刚清洗过不久,被人砸坏了一角的石碑也被修补过了。是师兄师姐还惦记着他们的老师?
    陈樨今天是空手来的,意思意思拂去石板上的薄灰就坐了下来。
    她告诉老陈,她今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