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57

      没有那个剧组缺人,或者我自己去递资料。我想去拍戏,演个丫鬟也行。”
    宋女士一听,这口吻可不像开玩笑。要知道从陈樨还是个小孩子那时起,就有人建议她做童星。陈教授当然是不会同意的,宋明明也觉得孩子太小没有必要。进入少女时期后,难得她没有长歪,不乏圈内朋友递来橄榄枝,包括宋明明以前的经济公司也有过想签陈樨的念头。可是这家伙,让她去拍戏如同逼良为娼一般。这一下子态度大变,教人心里发毛。
    “你别吓我啊!”宋女士敲打她的念头全被担心取代了,清了清嗓子道,“拍什么戏?有话好好说。宝贝,当初我让你独立以前不能随意把钱花在别人身上,我不是那个意思……”
    陈樨笑了笑:“想哪儿去了。不是钱的事!我在实验室里待腻了,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宋明明嘴上说陈樨烦人得很,可也没真的让她凑合着演个丫鬟路人,或心血来潮去参加角色海选什么的。她给陈樨找了教表演的老师,正儿八经地培训了一段时日。同时勒令她美白减重,严格做好形象管理。
    宋明明全当陈樨说的是气话,她这个女儿的脾气越打压越较劲,倒不如捋着顺毛,等陈樨新鲜劲过去,半路打了退堂鼓,她也不算摧折了孩子的梦想。不料两个月后,陈樨去给她探班,俨然一扫颓唐。
    表演老师说陈樨台词清晰,肢体和面部表现自然,有吃这一行饭的潜质。不过提到演员必备的共情能力,老师显得有些为难。陈樨还没学会如何调动并控制情绪,无论开心痛苦总像隔了一层。
    有一回随堂小考,那段哭戏陈樨怎么都进入不了情绪。老师不断引导她释放自己,通过回想自己最大的痛苦和挫折,快速地代入痛苦中,真情实感地落泪。她倒好,坐在排练厅的镜子前发了一个小时呆,半滴眼泪也没挤出来。老师放弃了,年轻漂亮的女孩,父母的掌上明珠,活到现在兴许还不识愁字。不开窍也没关系,不是还有洋葱和眼药水吗?临到中午,老师唤她去吃饭,却发现她面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湿了一片。
    宋明明抽空带陈樨去见了几个剧组团队,收获的反馈还不错。她从中挑选了两个剧本,一个是大制作谍战男人戏,给陈樨的角色是男主角的女儿;另一个是古装神话剧,陈樨可以演里面的女三号,有感情戏,是个鲛人。宋女士站在专业的角度,从成本、制作、剧本、平台,再到观众群体的区别,将这两个本子各自的优劣给陈樨分析了一遍。陈樨选择了开机比较快的,她去演了那条鱼。
    去之前陈樨踌躇满志,不就是演戏吗?她也是打小在剧组里混的,什么没见识过。累一点也不要紧,能累过熬夜写报告?可进组第一天光是找机位就足够让她昏头转向,连卡十几条,坐实了菜鸟新人的身份。第三天,赶上一场天然大雨,导演要她和演对手戏的男演员把雨中吻戏提前拍了。两个认识不久的人上来就搂着边哭边吻,从大雨刚至吻到天边现了彩虹,又是雨水又是口水,唇膏没了又补,嘴都亲秃噜了。陈樨一度怀疑自己退化成只剩下嘴唇的接吻鱼。
    她为什么要来演一条鱼?十场戏有五场在水里泡着,大热天裹着条笨重的假鱼尾在太阳底下卡片段。原来戏里被扇耳光是真的疼,直愣愣摔下去浑身像散了架。男女主角都是台湾的当红偶像,圈子不同,也没人当真把她这个关系户放在眼里。女二和男三看对了眼,按捺不住内心的爱火,整日眉来眼去。每次陈樨和男三号演感情戏,在女二号幽怨的眼光中总有一种插足他人感情的别扭感。
    两个月的进组时间,陈樨是在自我怀疑和反复推翻再建立之间度过的。后悔是后悔,可自尊心容不得她打退堂鼓。每天累得像条死狗一样躺在招待所的床上,也没精力想那些糟心的事。就这么熬着熬着,杀青那一天不期而至。她捧着剧组送的鲜花与大家合影,心里想着,也许有一天,镜头里的自己真的会长出了戏子的脸和猫的眼。
    本章完
    第123章 你看我们像闺蜜吗1
    杀青后,陈樨依约看望卫乐。卫乐现在会自己打电话了。自从灵堂重遇陈樨,陈樨让卫乐有事没事都可以联系自己。她好像得了军令,一天不打上几回电话心里不舒服,屁大的事也要颠三倒四地说一通。
    陈樨没有自己的团队,身边只有宋女士指派过来的一个小助理跟着。在剧组时只要得空看手机,上面总有若干个卫乐的未接来电在等着她,不及时回过去还得遭一通埋怨。不仅小助理,同组的其他工作人员都以为她正在热恋中,对方名字叫“乐乐”,要不怎么得闲就被电话包围,还要耐着性子哄着。
    卫乐复述电视剧情节通常半小时打底,若不强行打断则没有时间上限。陈樨有时也很崩溃,烦得受不了会把卫乐拖进黑名单里——反正小傻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大多数时候,她容许了卫乐在自己耳边絮叨。
    卫乐两年被冯家人管得狠了,与外界联系是种奢侈。如今有了一定的自由,但她很怕尤清芬,胖姐又是个接电话超过一分钟就心疼钱的人。除了陈樨和段妍飞,卫乐没有可以说话的对象。在她懵懂的世界里,嫂子总要比人很好的大姐姐要亲近些。她肯记挂着电视剧情节还好些,最怕的就是哭闹着要找嘉嘉,不停追问嘉嘉什么时候才能回来。陈樨也只得按捺着性子边听边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