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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张诊所的费用结算单递给陈樨:“这是芬姐今天的医药费,你替她结了呗!”
    “谁是谁儿子?”
    陈樨眼明手快地接过单据,尤清芬想要阻止已来不及,只好瞪了身边的同伴一眼:“阿银,你又乱说话!”
    “我哪句话乱说了?”叫“阿银”的浓妆女子掩嘴道:“你跟老卫红本本都领了,他儿子不是你儿子?老卫年轻时靠着一张脸哄得你骨头都软了,他儿子铁定长得不赖。瞧,女孩子眼巴巴赶到医院来看你。你以后等着享福吧!”
    陈樨忽略对方话语里让人不悦的细节,抓住重点问:“你……和卫嘉爸爸领证了?你们认识了很多年?”
    尤清芬虽不满阿银乱说话,但话说到这份上,她也没必要否认。陈樨脸上那种难以言喻的神情令她隐隐痛快。陈樨不是高高在上吗?总是支使她做这做那,眼里揉不得沙子,还不是跟她瞧上了一个藤上的瓜。只要大小姐还念着卫嘉,就休想回避这层关系。
    “我二十岁不到就跟着老卫,什么苦都跟他吃过。你说呢?”尤清芬轻声道。
    陈樨在心里计算着尤清芬的年龄……他们在一起快二十年了?可卫嘉妈妈去世还不到八年!
    尤清芬误会了陈樨那一下皱眉撇嘴的潜台词,她如同自卫的野兽一样亮出了硬甲和尖牙。
    “你用不着看不起我,我靠自己养活自己。你妈妈离了婚在男人堆里打转,收珠宝收到手软。她是大明星,那叫高贵!穷人家的女孩儿十几岁靠身体混口饭吃,谁不说她低贱!哼,什么高贵、低贱……我跟着卫林峰,他娶了我。你想要卫嘉,他要你吗?”
    尤清芬这番说辞让陈樨受到的冲击太大,刀莫名从四面八方飞来,她一时间竟不知从哪里接招。陈樨的世界是割裂的,一头是娱乐圈的衣香鬓影,一头是实验室的瓶瓶罐罐,这里头都不包含泥尘里的芸芸众生。卫嘉是陈樨窥见另一个世界的窗,可这扇窗让她看见的只是和风淡月的虚影,偶有阴霾,也是诗里的“花明月暗笼轻雾”。她自诩荤素不忌,其实并没有识过脏东西。
    此刻的陈樨震惊且气恼,但这更多的是出自于尤清芬自爆过往和对她妈妈的羞辱。她懵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冷冷道:“你自己卖身就卖身,和我妈有什么关系。我妈只是让我知道,人的身体是自由的,我想要可以要,不想要就不要!我用不着拿自己交换别的,也不盼着谁娶我!”
    “呸,站着说话不腰疼!”阿银不太懂她们的意思,一心只想替伙伴撑腰。
    陈樨用尤清芬熟悉的眼神瞥了她一眼:“我看你有手有脚,也站得挺稳当,非要躺着赚钱……我可没说你低贱,但又做妓女又做小三,肯定不高贵就是了!”
    她趁尤清芬来不及接话,又扬了扬手里的费用单:“想要我替你结账是吧?你又不肯告诉我是什么毛病。听说你进了厂,要不我打听打听,公司能不能报销……说不定针对上岸的失足妇女还有额外补贴?”
    “用不着。”尤清芬抢回陈樨手里的单据,转头对阿银说:“真他妈晦气,我们走。”
    她的身体擦过陈樨手臂,又回过头来,白着一张脸说:“让卫嘉过来不是我的意思。他和你一样讨厌我。我做过的事和他没关系!”
    那两人相携出了诊所,陈樨还恍恍惚惚杵在原地——我是谁?我在哪儿?刚才发生了什么?
    宋女士一通电话将陈樨拽回现实。她才想起自己原是约了妈妈吃午饭的。宋女士被放了鸽子,气得破口大骂。陈樨却问:“妈,你听说过黄体酮吗?干什么用的?”
    “你妈妈我什么没听说过,这是孕妇保胎用的药。”宋女士答得顺溜,忽然觉得不对,声音也变尖利了,“你再说一次,谁保胎?”
    “别问了,反正不是你也不是我!”
    陈樨先前的困惑顿时得到了部分解答。怪不得卫嘉爸爸这么紧张,原来是中老年得子!这都叫什么事儿呀!她晃了晃脑袋,神游般去找她的车。
    说来也巧,刚走出诊所大门,陈樨又遇见了正在路边等车的尤清芬和她的同伴。三人的眼神交汇,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一辆老旧的奥迪开了过来。从车上匆匆来下的不是卫林峰又是谁?
    本章完
    第102章 三战而竭2
    卫林峰的手自然地扶在尤清芬腰上,柔声细语地询问她有没有事。尤清芬不答,他顺着她的眼神发现了陈樨。卫林峰很是意外,微微欠身朝陈樨挥手。
    陈樨也没躲着的道理,迎上前去打了个招呼。
    “卫……卫嘉爸爸,你的事解决了?”
    卫林峰含糊地应了一声,又看向尤清芬。尤清芬把脸转向一旁,他明白了,在这里见到陈樨看来并非巧合。
    “你是跟卫嘉一块儿来的?我给他打了一宿电话,他连个回信都不给我,越大越靠不住了!”卫林峰埋怨道。
    陈樨笑容可掬地说:“我还没恭喜你们,又是领证,又是有了小宝宝。卫嘉知道这些喜事了吗?”
    “嗐!女人嘛,年纪大了都想有个孩子!昨晚来厂里闹事的那几个家伙不是什么好人,看她跟在我身边,连个女人也不放过。我看她被推得摔了一跤,就知道事情不好……”
    “说这些干什么?你瞧她像是来道喜的吗?咱们用得着她道喜?”尤清芬打断了卫林峰的话。
    卫林峰在局子里待了一宿,又累又乏,仍未搞清眼前状况。他是孙长鸣的人,即使孙长鸣和陈澍濒临拆伙,但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