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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些,是不是她现在还好好地……像你一样。”
    他整个人在轻微地颤抖,陈樨将他搂得更紧,掌心摩挲着他的臂膀和后背,一遍一遍,无关情欲,只是安抚、接纳和给予。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躯体逐渐变得放松而顺从,她的拥抱不再是单方面的靠近,差点儿被冻僵了的肢体也在他体温的环绕下一点点回暖。
    他们抱了好一会儿,直到陈樨打了个喷嚏。那声音在身前简直如惊雷炸响,卫嘉忍不住笑了。阴霾在消散,理性也随之回笼,他开始感到不好意思,拍了拍陈樨的后脑勺:“冷吗?我都出汗了。你先把手松松。”
    陈樨很不厚道地在他的衣服上蹭了蹭痒痒的鼻尖,嘟囔道:“你这家伙过河拆桥。”
    卫嘉朝栅栏门的方向看去。刚才他们说话的声音压得足够低,他也留心着墙那边的动静,可难保有人无意中经过。
    “让人看到不好。”
    “有什么呀,这是纯洁的拥抱!”
    “我知道……刚才谢谢你。乡下人传统,见不得这些,传出去叫人误会。”
    “要不然我们换个地方?”
    卫嘉无奈,手飞快地在她腰上挠了一下。陈樨惊呼着缩身后退,两人这才分开。
    “要死啊!你怎么会知道我的死穴?”
    “我看过你和卫乐闹着玩,连她都能咯吱得你满床打滚。”
    陈樨活动着发麻的胳膊,吊着眼梢看他:“你以为我稀罕抱你,一身马骚味儿!”
    卫嘉莞尔:“您辛苦了。”
    本章完
    第69章 尬姐也是姐2
    陈樨“哼”了一声。她倒不是信口栽赃,他身上的气味实在称不上小清新,她嗅到了皮革、烟草、柠檬味香皂、年轻男人身上的汗味儿和一点马匹特有的腥臊。可是作为一个对气味敏感的人,她并不排斥这个味道,还离奇地有些上头。只是眼下她才不会告诉他。
    “老实交代,刚才你是不是哭了?”
    “没有。”
    “骗人,我能从你呼吸的声音里听出不对劲。”
    “嗯,本来是有点儿难过,有人给我糖吃就忍住了。”
    “给你的糖你倒是吃呀!”
    卫嘉这时只能顺着毛捋她,老老实实掏出她刚才放他外套口袋里的糖,剥了一颗放嘴里,甜得眯了眼。
    “你真的不喜欢吃糖?是卫乐记错了?”
    “小时候喜欢。卫乐总跟我抢,干脆就不喜欢了。”
    “喜欢怎么能变成不喜欢?”
    “忘记这个味道就可以了。”
    卫嘉嘴里含着糖,说话的声音含糊,脸颊鼓起一块儿,竟显出了几分稚气来。陈樨新奇地盯着他看,想象着年幼的他是什么模样,心软得稀巴烂。
    “吃了我的糖,叫声姐姐来听听。”她嘴贱地撩拨。
    卫嘉掀着眼皮看她,难得听话地开口叫道:“尬姐!”
    “尬姐也是姐!”她笑起来眼睛晶亮,“好吃吗?让我尝尝。”
    他不做声。陈樨催促道:“快把糖给我,吃独食可不好。”
    卫嘉悄悄将嘴里的奶糖卷到脸颊一侧,轻声说:“过分了啊!”
    陈樨一怔,半晌才反应过来,嘴角的笑意逐渐荡漾开来:“你在想什么?我要的是你兜里那颗糖。谁要吃你的口水?”
    “哦。”他讷讷地将另一颗糖放在她摊开的手心,回避了她满是调侃和窥探的笑眼。
    “哟哟,我们嘉嘉害羞了!”陈樨乐不可支。
    承认自己脸皮不如她厚也没什么大不了。卫嘉尽可能让自己语气如常,他说:“多大的人了,还叫‘嘉嘉’。”
    “不许叫‘嘉嘉’,那我以后叫你‘红红’!”
    “为什么?”
    “你照照镜子,好好的一张脸,又是风吹又是日晒,都快长出高原红了。颧骨上是怎么回事?冻裂了吗?你现在不如以前好看了。太瘦,皮肤还不好!要是我现在才认识你,绝对不会见色起意!”
    卫嘉不甚在意地摸着自己的脸:“红吗?”
    陈樨沉吟道:“跟你的红内裤比起来稍逊几分。”
    他被她的生猛刺激得又往门那边看了看,拽着她走远了几步。
    “别胡说!”
    “以前我在你家看到的红色男式内裤难道不是你的?你以为晾在后院我就看不见了?”
    “不是……是……是有那么一条。”卫嘉都结巴了,“杨哥去赶集给我捎回来的,一盒里面就一条红的,我总不能扔了它。”
    “那我怎么是胡说呢,穿红内裤、红着脸的小红红!真的只有那么一条?”
    “就一条!我发誓!”
    “我看看。”
    “陈樨,别闹……陈樨!”
    卫嘉闪躲着陈樨的来袭,好不容易截住了她的手,忽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奇了怪了,他为什么要跟她讨论这个,还为一条内裤发誓!
    “就叫‘嘉嘉’好了,随便叫!”他放弃了抵抗。
    “嘉嘉嘉嘉嘉嘉……”陈樨开心地连叫了好几声。卫嘉抿着嘴听着,她的声音里好像有根看不见的鱼线,带着尖利的钩,每叫“嘉嘉”一次,他胸腔似有什么也被牵引着呼之欲出。这是他理解不了的陌生感受,满满当当,又空空落落。
    等陈樨乐够了,卫嘉说:“你出来多久了,还饿着肚子吧。快回去,菜该上齐了。”
    “现在回去干什么?你操心操心你自己吧!”陈樨反问他,“三叔公的家人还在前头,你要怎么办?”
    卫嘉低头,睫毛忽闪,可语气还是平淡的:“酒我是不会喝的。礼金我爸出面收下了,后面的事也轮不到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