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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草色的纱幔落下,围城一个与世隔绝的两人天地,他们的呼吸紧紧相缠,眼中的神情萦绕着彼此。
“知道你才出月子,没想把你怎么着。”凌御寒侧头贴上她的嘴角,又滑向耳唇,“但我得让你记住没有爹就没有孩子的道理。”
这种鸡生蛋蛋生鸡的问题,要怎么解释?
阿萝傻傻地问了出来。
凌御寒邪魅地笑了下,“别急,为夫教你。”
说着,扣在她腰间的手,改握住她的手腕,一起滑向羞人的位置。
“你……”
……
房间里鹅梨帐中香的味道清雅淡然,可终究遮不住那股魅惑的龙涎味。
阿萝洗着自己酸疼发胀的手,瞪着旁边那个慵懒得如同一只顺毛的大猫,还不停说着风凉话的男人。
“要我帮你洗?”
明明气得她拎起水盆边的湿帕子丢了过去。
“你好烦!”
“还没闹够?”凌御寒抓住帕子扔在床边,翻身下地走到阿萝身后,双手从腰两侧穿过抱住她,低头贴着她的粉颊,“不高兴了?”
“手疼。”阿萝弓起手肘,向身后顶去,吴侬软语般的抱怨,“你真讨厌。”
凌御寒轻笑一声,“乖,别闹。我帮你揉揉。”
之后便握住她的手,拿起一旁的香胰子反复洗了洗,从手指按到手心,又从手心捏到手指,柔声问她,“好一点了?”
“不好。”阿萝嘟着嘴,红着脸,甩开他,“一点都不好。”
凌御寒扯下干巾把淋湿的小手擦干净,贴在她耳际,“再忍两个月,好不好?”
“为什么?”阿萝不解,她都已经出了月子,为什么他只用手?这个样子如同隔靴止痒,谁都不好过。
“你男人又不是禽兽。”凌御寒一手覆在她腰间软肉,一手握住她的手,“所以辛苦它了。”
“不是已经出月子了?”
“大夫说最好等三个月。”阿萝不知道的是,当日她诞下孩儿后便失血昏厥,凌御寒当时便惊湿了衣物,血色充斥眼底。
那时候,从不信神佛的他在心底不知求了多少,只要她安好。
如今也一样,大夫说女子生产如同以命换命,若不养好今后必然疾病缠身,汤药不离口。
“所以我的娘娘,未来两个月辛苦了。”
·
四月份的北地积雪完全褪去,绿柳回春,草木发芽,一副欣欣向荣之景。
成墨韵一大早就抱着账簿来了书香苑,一袭薄红梅的烫花绣金边罗裙配着珍珠镶嵌的金丝头面,实在是光彩照人。
“姐姐今天不忙?”阿萝已经三四天没见到成墨韵了,估摸着是几间铺子忙碌,顾不得来她这儿坐坐。
“我是来跟你告别的。”成墨韵含笑说着,“我过些天要随着祖父母回京了。”
“穆景逍要上门提亲了?”阿萝一下子就想到昨天夜里凌御寒抱怨穆景逍最近人逢喜事,时常找不到人,原来是抱得佳人归,乐不思蜀了。
成墨韵娇羞地点点头,“他说不会再负我,我也想再给彼此一个机会。”
阿萝兴奋得拉住成墨韵的手说道,“真好,看你们彼此郎情妾意终成眷属,我都替姐姐高兴。”
“你不也一样?”成墨韵靠在阿萝肩上,拂着桌上的芙蓉花绣片感叹“那天看到殿下为你失魂落魄的样子,我才觉得与其彼此折磨,倒不如试上一试。成功,幸福一生。不成,也都不再遗憾。”
阿萝同样感叹,若非在逃离路上遇上了成墨韵,那她此刻很有可能带着孩子与世长辞,根本不会有如今的幸福。
“希望我们两个此生都不会有遗憾。”
·
“怎么了,一脸惆怅?”
凌御寒一进门就听见阿萝的叹气声,接着就看到两只狼一左一右地蹲在地上,歪着头相互看着。
一见他进门两只狼同时扑向他,一只扑到他脚边,一只扒在他腿上,可怜兮兮地凝望着他。
“没事。”
阿萝悻悻地看了他一眼,继续趴在炕桌上,无聊地翻弄着那些账册。
“你今天回来好早啊。”
“账册乱,不好理?”凌御寒脱去一身玄色锦袍,换上月白色寝衣后从身后抱住阿萝,“明日让韩五给你看。”
“不是账目,而且墨韵姐姐要走了,我心里舍不得。”阿萝丢开账本,噘着嘴趴在桌上。
“多大点事,等他们成亲之时,我就带你回去。”凌御寒轻哼。
“真的?”阿萝转头,眼睛立刻染了喜色,“我能去看姐姐出阁?”
凌御寒剑眉一挑,把她手里的账册一扬,抬手抱着她回到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区区一点小事,就不信你男人?”
“信,我信。”阿萝抱着他的胳膊,眉开眼笑道,“那我就开始准备姐姐的添妆了?”
“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