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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又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串了一遍,才反应过来,“所以,你是故意借我的手,以通奸的罪名把两人关起来,然后调查他身后的人?”
太奸诈了!
“本来昨晚想说的,可为了能让我的娘娘领小的份情,只好咽下去了。”
哼!油嘴滑舌!
阿萝再次把人推开,一个人坐到一旁。
“生气了?”凌御寒把屋子里的人都支了出去就是怕她生气,左右这会儿子没人,便死皮赖脸地把人抱住,手指与她交缠,“这次我可不是故意瞒着你,你这网都撒了好几天了,我哪能让你白白辛苦呢。”
“不过我真的是放心了,这样的阿萝即便回到京都,也不会轻易被人欺负了去。”
“以为自己多厉害,原来还是在你的预料之中。”阿萝嘟着嘴,使劲儿捏着腰间的大手。
“我也不是万能的,”凌御寒抓起一块指甲大小的点心喂进阿萝嘴里,“是你今天抓人的行为提醒了我。”
“什么?”阿萝咽下点心,抓着他的袖子问,“提醒你什么了?”
“宁王。”
凌御寒最初只知刘太医和张嬷嬷有染,却没想到他身后还有另一人。若不是今日阿萝让韩五去抓人,看到了那张尚未燃尽的纸片,他也没发现。
没想到阿萝的误打误撞,倒是把这人的另一层身份扯出来了。
“跟宁王有什么关系?”
不是阿萝看不起那位刘姓太医,圆圆润润地,根本不像个脑子太好的。就连那个张嬷嬷为何看上他,她都没想明白。要说他能和暴君宁王扯上关系,她确实不太相信。
凌御寒掏出一块烧剩下的纸钱,递给阿萝。“此人表面看着确实不适合做探子,就怕是有人在幕后操控,或是借着他的身份掩人耳目。”
“这都烧成这样了,连字都没了,你怎知是宁王的信件?”阿萝对着光,反复看着纸片,除了烧黑的边缘,什么都看不出来。
“不是字迹,而是纸张。”凌御寒解释着,“这纸是西南特产,北地很少见。且纸张昂贵,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
“可是宁王不是疑心病挺重的,他能露出这么大的破绽?”能当上几天皇帝的暴君必然不是莽夫,一定有其过人之处。不可能如此轻易露出破绽。
“所以这件事才可疑。”凌御寒靠着身后的围栏,宁王什么性子他很了解,但此事又指向西南,不得不防,“正好借着通奸明目,让人去查了。”
“怎么还是不高兴?”凌御寒用指腹揉了揉她的下巴,“我倒是希望你永远不用看清那些糟心事。”
看清了就表示了解了起黑暗,那样心就会累。而他,舍不得。
·
没了那些烦人的眼线,日子过得很是顺意,要是再没有那个每天晚上赶不走的碍眼之人,阿萝觉得自己会更惬意。
转眼间就过了新年和上元节,明明是一年中最的热闹时段,却因为一直下雪把人都堵在了屋子里。
其实阿萝很喜欢过年的热闹,可是她挺着近七个月的肚子,出不去也走不动。
因为有两个宝宝,所有大夫都说极有可能会早产,包括名医林师窈也这么说。想到这里的医疗条件,生一个孩子都有危险,何况是两个。
若真是早产,孩子会不会有危险。若是真有意外,她是不是就会消失了。
阿萝每天都在想这些“可能发生的事”,就连梦里都是自己和孩子分开的场景,每天夜里都会被噩梦惊醒。
她知道自己这是产前抑郁,可她没办法控制。
阿萝整日郁郁寡欢,不言不语地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是缝缝小衣服,就是跟肚子里的宝宝说话。她都决定好了,若是真的发生早产或难产,她一定会选择抱住孩子,所以她要给她能给的一切。
明明该长胖的时候,却日渐消瘦,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当然,最着急上火的还是凌御寒。
年后凌御寒几乎就没离开过成家,一直厚着脸皮待在阿萝屋里。
“你怎么又回来了?”阿萝悻悻地看了他一眼,又躺回去,一点都不想动,连撵人的谷欠望都提不起来。
“回来陪你。”凌御寒坐到床边,把人扶了起来,“看我拿来了什么。”
凌御寒把一沓子纸牌铺在床上,硬是把她拉起来一块摆着牌。
“这是什么?”阿萝随手抓起一张牌,看着上面的图案和花色,有点像纸质版的麻将。
“叶子牌。”凌御寒把牌面先是明放,一张一张牌讲解后,又扣到床上。
“不是该四个人一起玩?”别欺负她不懂,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小说看多了,自然知道这不是两个人玩的。
“四个人有四个人的玩法,两个人有两个人的玩法。等我不在家,你再叫青栀她们陪你。”凌御寒心道,好不容易得来了两人独处的时间,他是绝对不会让人进来打扰的。而且人多了,她就把心事藏起来,半夜岂不是又要做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