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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此也能重新定位。再不济,彼此远离,也能免去尴尬。
    “绑在一起又如何?”凌御寒已从对面走到她身前,长指再次捏住她的下颚,低下头瞪着她微垂的眼睑,“说来听听。”
    阿萝袖子里的手紧紧地握住,眼一闭心一横,飞快地说了一句话,“那便是耽误兄长,重复昨夜的错误!”
    错误!在她心里昨夜的一切都是错的?
    她这是用完就想甩开他是吧?
    “昨夜的事,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凌御寒声音沉了下去,捏着她下巴的手也重了些。
    嘶,疼!
    她就是说了句实话,至于下手这么重吗?
    阿萝的眸子上起了一层水雾,心气不顺地反问他,“难道兄长还想娶了我不成?”
    这不是她心里怎么想,而是这件事本身就是个糊涂账,她能怎么样?
    他为了救她才占了她的身子,难道她还要赖上他不成?
    那不成了恩将仇报?
    可看他这生气的样子,好像是在气她撇清昨夜的事?难道他乐意为一个认识满打满算还不到一个月的人负责?
    阿萝糊涂了。
    他们从相识起便以兄弟相称,两个“男人”之间的兄弟情谊,难道经此一夜就能转成了男女之情?
    还是说这个世界,一个男的碰了一个女的,不管喜欢与否,都要纳进羽翼,占为己有?
    阿萝不太理解他们男人的想法,也不知道其他女人遇到这种事会怎么做,她只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认了。
    “你救了我,难道我还要逼着你负责码?”阿萝觉得凌御寒不是傻人,她这么说了他就该明白才是。
    可他还一再追问,难道她不要脸面的吗?
    “我若是可以呢?”凌御寒再次搬回她的脸,与她对视。
    这事儿要是搁在别人身上,别说以身相救了,多看一眼他都觉得浪费时间。她可倒好还在这推三阻四找借口,凌御寒心里窝的火,都快冒烟儿了。
    他在说什么?
    阿萝悄悄地用手捏了一把大腿,疼。
    她是小动作都在凌御寒眼中,轻哼道,“你没听错。”
    负责,负什么责,怎么负责?
    明目张胆地踏进女子香闺,就是他所谓的负责?
    阿萝觉得自己不能再当鸵鸟埋脑袋了,哪怕就此分道扬镳没人庇护,也必须把这事说明白。
    “兄长,您不能因为我们之间那样了,就觉得我可以随意轻薄。”
    凌御寒眯起眼,寒声道,“继续说下去。”
    她竟觉得自己轻薄她?他何曾为个女人改变过计划,只为了能请释苍大师给她看诊。
    她竟觉得他做的一切只为了轻薄?
    凌御寒动怒了,眼底掀起了一股暴戾。
    “我不信一见钟情,更不觉得一夜之间两个没感情的人会突生感情。”阿萝顾不得怕了,嘟着嘴瞪着他,“兄长现在的做法,不就是觉得我没了清白,可以随便轻薄吗?”
    “你!”凌御寒捏着她的手指骤然使力。
    “疼。”阿萝的眼里水雾瞬时变成了泪珠,却强硬地仰着头同他对视。
    凌御寒第一次被人弄得哑口无言,还是个女的。偏偏是个舍不得动的女人。
    “难道不是吗?”阿萝的小脾气也上来了,不再像刚刚那般唯唯诺诺的,两只小手抓住下巴上的大手,往下拽,拽不开竟侧头去咬。
    凌御寒收回了手,看着上面整整齐齐的小牙印,眼底闪过惊讶。
    阿萝用手背蹭蹭嘴,暗里磨磨牙,退后两步继续说,“从我醒来开始,兄长来我这屋就跟进自己房间一样,难道不是这么想的?”
    “别哭。”看着她边说边落泪,凌御寒皱起眉头,想伸手拭去,可阿萝立刻转过头。那晶莹的泪珠从眼上落下,滴在了凌御寒的手上,仿佛像蜡油一样的烫手。
    “是你不尊重人。”阿萝指控他。
    凌御寒一见她落泪就很头痛了,又头一回见她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自己,他真实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放下`身段哄哄她。
    可怎么想是一回事,手上不自觉放轻的动作是另一回事。
    凌御寒见她眼底的泪珠再次顺着眼角滑下,不由自主地伸手抹去,硬是按住她的肩让她坐下。又用着教育小孩子的口吻说道,“我并没有轻薄之意,只是觉得我们已经亲密无间,就可以不理会那些世俗了。”
    “哪有亲密无间?”阿萝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若是凌御寒像刚刚那样凌厉地对她,她还会继续硬碰硬,直到分出胜负为止。
    可凌御寒突然改变战略,放柔了动作,蹲在她面前,好声好气地说话,她就有些没辙了,只能强调,“那只是中了药后的反应而已。”
    凌御寒心底里不知叹了多少口气,怎么就不能像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姑娘一样好糊弄呢。可他又摇了摇头,若是真和那些闺阁女子一模一样,他何必在她身上花这么多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