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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里在讨论那个选角导演不知道从哪里看到阮树以前的训练视频,当即决定拍板要他。
    [阮神运气也太好了]
    [住院没来还能被导演看上==]
    崔有吉面无表情地想这不是运气,而是既定的剧情轨迹。
    他本想阻拦却没能成功。
    翻了半天,崔有吉在裤兜里翻出那张皱巴巴的名片。
    “喂,丁导吗?我改变主意了......”
    第4章 夏教授
    过了一会,又有人敲门。
    被影响到打游戏的崔有吉怒道:“烦死了谁啊,乱棍打死拖出去。”
    张乎乎谨遵圣旨,打开门正想实施,然后被外面蹲着的黑压压人群吓得脸上肥肉一颤。
    门外站着一个对面宿舍的同学,和阮树是室友。
    发型原因,外号叫西瓜头。
    张乎乎记得他和阮树关系似乎很不错。
    西瓜头手里捏着病历本,大声控诉昨晚崔有吉如何把阮树揍进医院:
    “阮树现在脸都肿得像馒头似的,整个头缠满纱布......”
    作为知情人士,张乎乎内心暗叹:这play着实玩得有点大。
    在场男生没想到还能有八卦听,顿时支棱起来。
    “卧槽,爆炸性新闻啊。”
    “预言今日学院头条——崔有吉爱而不得把阮树打成猪头。”
    “莫名的酸爽是怎么回事。”
    可能因为看多了崔有吉平常总做出种种与偶像人设完全不符的舔狗行为,现在忽然听说他暴揍阮树,大家竟然觉得很爽。
    西瓜头喝道:“快叫崔有吉出来赔偿阮树医药费和双倍精神损失费!否则我要去网上举报了。”
    围观群众劝他:“算了吧,虽然崔有吉打了阮树,但他肯定比阮树还心疼,现在估计正躲在被子里难过地哭呢!”
    西瓜头:“......”
    崔有吉:“.........”
    这些人是对他有什么误解?
    瓜田里的猹回去后奔走相告。
    经过崇南大学的关系网扩散——
    当晚。
    崔有吉就上了热搜。
    ......
    夜色浓重,外头刚下过一阵淅淅沥沥的小雨。
    房间里散发着情.欲过后的气息。
    夏如冰起身打开空气净化器,再坐回电脑前关掉视频网页。
    暧昧低喘和呻.吟声瞬间消失。
    四周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稍重的呼吸。
    他把桌上凌乱的物品收好放回抽屉里锁好,往后靠着椅背怔怔地发了一会呆。
    叮。
    手机屏幕亮起。
    夏如冰下意识瞥了眼屏幕。
    后台实时发送了一则新浪头条新闻:
    崔有吉把校友揍进医院
    崔有吉。
    现在看来应该是一个在网上挺红的刺头学生。
    夏如冰微微蹙眉,修长的手指轻探进烟盒取了一支香烟,点上火。
    他夹着烟漠然地想,等抽完这根就让2班班长通知对方挂科的消息。
    .
    .
    [打人??真的假的??]
    [对崔有吉好感度为0]
    [流量黑洞,尬演天王]
    [会不会是媒体在断章取义]
    [不管如何,他身为一个公众人物,打人就是他的不对]
    ......
    崔有吉还没浏览完评论就接到了董敏的电话。
    “你怎么回事?平常公司花钱给你变着花样炒作怎么也上不了热搜,结果每次一遇到黑料,马上热一,压都压不下去。”
    “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从来没有商家找你代言。你瞧瞧你,本来就遍地黑粉,现在路人缘又低到近乎于无。”
    董敏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崔有吉:“是别人先惹我的。”
    董敏说:“我不管谁先惹谁,你最好现在立刻马上去医院给人家道歉。”
    崔有吉迟疑了一下,“这......”
    董敏说:“如果你担心被媒体拍到,那就叫跑腿买束花或者果篮送去病房。订单截图,我给你报销。”
    “好吧。”
    “还有,这段时间你没有拍戏,没有曝光就得多发微博营业知道吗?”
    “哦。”
    挂了电话。
    崔有吉让张乎乎去问到阮树的病房号,然后在平台预下单,明日一早送到。
    张乎乎:“你给他买了向日葵吗?”
    他记得对方知道阮树喜欢向日葵后连续送了两个礼拜的花。
    崔有吉:“不是。”
    张乎乎好奇地问:“那你送了什么?”
    .
    次日。
    “阮先生,这是您的花圈请签收。”
    跑腿小哥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年轻人,心中有些纳闷。
    他本来以为该殡仪订单送到北市中心医院,是因为病人不治身亡。
    可这位阮先生瞧着还能活很久。
    阮树:“......”
    “谁送的?”冰冷的质问。
    眼见对方脸色阴郁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跑腿小哥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保持安全距离。
    “呃,我也不清楚。不过订货单上应该有显示买家的电话。”
    说完小哥就一溜烟地跑走了。
    阮树翻身下床,看到订货单上一串熟悉的电话号码后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他额上青筋跳动,喘着粗气一把撕下纸揉碎,仍在地上用力踩跺好几脚泄愤,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