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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大部分资料都是英文的,还掺杂着一大堆她读不出来的片假名,日本人的日式英语真的是除了日本人没人能听得懂,以往她是不敢在Gin面前用翻译软件的,而且这些事情不该她做,都是泽川在做——
想到这里,千绘又是暗自叹了一口气。
多好用的工具人,可惜知道的太多还是个假酒。
Gin就看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地戳着手机对着文件翻译,这样做怕是到半夜都不一定能把今天要整理的东西搞完。
这怎么行?
密谋着某件事的杀手先生端着水杯坐在了千绘身边,此时的千绘还瘫在沙发上,笔记本电脑放在膝盖上,戴着眼镜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还敲着键盘,感到身边柔软的坐垫一沉,她抬头就看到了Gin。
眼镜都差点吓掉。
荻原千绘的近视并不是很严重,出门时也不至于说三米开外人畜不分,上辈子深受近视困扰的千绘现在用着电脑都是戴着有一点度数的防蓝光镜片,电脑的显示器在她脸上留下了惨白的光。
现在Gin往她身边一座,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条件反射就把笔记本电脑“啪”地一声合上了。
Gin:“......”
......
“手滑,手滑,”回过神来意识到这里不是组织实验室的千绘干笑着打开屏幕。
“真没想到,我现在开始好奇你之前到底是怎么过的,英文看不懂吗?”Gin说。
他不说还好,一说千绘就想吐黑泥了。
“我在摸鱼。”千绘老实巴交地说,“你没看出来,那大概是因为我已经把‘认真摸鱼’的技巧发挥得炉火纯青了。”
“怎么?Z国的教育这么失败连英文都看不懂?”Gin有些诧异。
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千绘捂着脸道:“看来你还没有意识到什么叫‘文科生’和‘艺术生’,这么说吧,我高中有一半的时间没有上课,都是在学画画,剩下的一半时间在学语文数学政治历史地理,别说英文,我根本不想背单词,我大学是艺考考上的呜呜。”
现在她体会到了严重的后果。
如果知道她有朝一日会穿越成这种身份,她就好好......
算了,该不想学还是不想学,该不会还是不会,告辞。
Gin颇为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又说:“打开。”
“什么?”
“文件,打开。”
“啊?哦哦哦。”
千绘忙不迭地打开文件,Gin看着她屏幕上一连串的英文名,扫了一眼后就熟练地用中文翻译了出来。
愣了三秒才意识到他在干什么,在为大佬的同步翻译震惊之时千绘赶紧对着他的翻译把文件名进行了修改分类,Gin是个过于称职的老师,在翻译之余还不忘告诉千绘一些冷门单词的记忆法和语法的用途。
尽管是有大佬帮忙,整理文件的过程还是持续到了大半夜。
今天发过来的最后一份文件丢进了压缩包,千绘总算松了一口气。
她动了动僵硬的脖子活动了一下手腕,深刻意识到再这样下去不行。
“我感觉,迟早会穿帮的,”她说,“谢谢大哥,万一哪天实验室待不下去了我是不是可以投奔你?”
“也不是不行,但是你确定吗?”Gin接过她的笔记本电脑放在一边,嘴角勾着的是嘲讽的弧度,“枪都拿不稳,在想什么?”
千绘:“......”
你说的都对。
废物的咸鱼选择躺平_(:з」∠)_。
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没有动,导致她盘着的腿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当然这其中还有Gin坐在她边上她不敢动的原因,总之她伸直了酸麻到让人忍不住嗷嗷叫的腿搁在茶几上面,缓了半天才感觉到了血液的流动,也感到了冷。
上辈子是个偏寒的体质,一到冬天就会手脚冰凉一整晚怎么都捂不热,没想到穿越了也一样。
荻原千绘也是个不好好照顾自己身体的。
现在的千绘惜命了,面对这种情况还是毫无办法,只能热水袋缓解。
她手忙脚乱地找着热水袋,刚给她处理完最后收尾工作的Gin看着她到处探头探脑,问道:“你在找什么?”
“热水袋,我不记得放哪了。”千绘下意识地回答道。
“伸过来。”Gin说。
“欸?”
然后她就看着Gin不由分说地拉过她的腿,不知道从哪找来个毛茸茸的毯子盖上,那双苍白却有力的,骨节分明的大手盖在毯子下——
在帮她揉腿。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因为常年握枪而有不少茧子的手心和手指,在她的小腿上用令人舒适的力道按压着,却像抽走了她浑身的力道一样。
这个瞬间千绘脑子里一片浆糊,就像他手心的温度从毯子下面一直冲到了最顶端,让她整个脸颊不由自主地发烫。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