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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机替许萤打开后座车门,她想了片刻,扭头看向距她仅有两三步距离的陈时礼,问道:“需要载你一程吗?”
    “不用了,谢谢。”陈时礼看着她的眼睛,浅笑着拒绝。
    许萤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正当她准备上车的时候,陈时礼叫住她:“许小姐。”
    “嗯?”
    “可以加你的微信吗?”男人眸光坦荡,一本正经的说:“毕竟回国后不比在陆家庄园,有事也不能及时当面交流。”
    自从六月底那场婚宴,他被许萤甩了后,对方就立马删除他所有的联系方式,妄想和他断得彻彻底底。
    许萤看了他几眼,陈时礼微微笑了笑,半晌,她拿出手机,当面加了陈时礼的微信。
    她坐车离开,男人望着那辆车逐渐消失在眼前,良久,才念念不舍收回视线,陈时礼低头看着两人的聊天页面,俊拓的容颜上浮现出一丝心满意足。
    他在屏幕上点了几下,给许萤置顶+特别备注。
    突然,身边传来一道男声,语气一顿一顿道:“陈时礼最爱的阿萤……?”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男人身子一僵。下一秒,陈时礼立马关掉屏幕,唇角紧抿。
    简杭双手背在后面,吸了一口气,用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兄弟:“老陈,你这还没死心啊?”
    陈时礼岔开话题:“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早就来了,先前看你和许萤在说话就没过来,欸,不是,你两这到底咋回事?怎么又搅和在一起了?感情我就是你那怨种大兄弟呗?”
    简杭迄今都没有忘记,陈时礼刚被甩那会,他三天两头跑去安慰。
    陈时礼答应陆老爷子的事签了保密协议,除了许萤以及陆氏里的核心团队知道,其他人都不能说。
    他模糊不清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甭管是不是,老陈,我以为你当时决定搬家后就已经想清楚了,谁知道你……”他叹了口气,劝他:“陈啊,你别忘了,许萤现在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你这样算插足,传出去,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
    许萤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公司,她离开的这一个多月,公司里几乎所有重大的事都由何霜一个人操持,但有些特定的合同还需要她亲自签字。
    办公室里,秘书向她汇报各部分业绩,何霜简单概括下午的行程安排,许萤签完字把合同放在一旁,等专门的人过来取。
    积压的事情太多,许萤不得不加班,直到晚上九点才下班,彼时公司里所剩的人寥寥无几。
    谢斯年下午下班后就跟她发消息,说他要去探望住院的母亲,许萤看到后回复他,拿起车钥匙去负一楼车库。
    电梯门打开,车库常年处于光线昏暗,阳光照不进来,也比外面多了丝凉爽。
    她朝老位置走去,突然一个男人从右侧的车尾那里冲过来,他蹿到许萤面前,张开手臂拦住她的去路。
    许萤警惕的后退一步,微微蹙眉看着他,“你想干嘛?”
    “许总,您不记得我了?”谢安搓了搓手,一脸无赖样,笑得特别猥琐,他指了指自己,提醒道:“您当时在医院门口,让您的保镖把我送去警察局,忘了?”
    “所以呢?”哪怕现在车库只有他们两个人,许萤的表现也格外淡定沉稳。
    “没什么,听说您现在是我儿子的女朋友,这样算起来,我也是你半个爸爸吧?”
    谢安这人已经无耻到一定境地,他根本不在乎那么多,直接冲许萤伸手,理直气壮道。
    “许总家大业大又有钱,是不是该孝敬我一点?我谢安也不是贪财的人,您给个几十来万就成,我相信这点钱对于许总您来说,也就九牛一毛而已。”
    许萤当初在医院门口已经见识过谢安那只认钱不认人的劲,如今听到他这话,忍不住嗤笑:“我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拿,小心有命拿,没命花。”
    最后一句话,凉薄又冷血,也丝毫不顾及这是谢斯年的父亲。
    谢安脸上虚伪的笑意立马消失,凶狠地盯着许萤,破口大骂:“你他妈的小婊//子,竟然敢诅咒老子?!”
    像他这种垃圾败类,骨子里早就烂透了,他就像跗骨之蛆,一旦被他吸血,后果不堪设想。
    “你给不给?!”谢安的眼神上下打量她,那毫不遮掩的视线令人恶心,猥琐的笑道:“谢斯年那小子倒是有福气,这么一个大美女也不知道干起来什么滋味?瞧瞧这身段前凸后翘。”
    许萤面色一冷,被语言骚扰的话听起来很刺耳,她冷厉的看着谢安。
    面前这个中年男人更加肆无忌惮,他一步步靠近许萤,双手搓了搓,“不给钱是吧?那老子现在就在这里把你扒光,一边干你,再给你拍几百张照片,看你还敢不敢不给钱。”
    话落,谢安直接扑过去准备下手,许萤听了他说的那些肮脏龌龊的话,整个人已经处于暴躁的状态。
    她攥紧拳头,拳骨揍向谢安脆弱的鼻梁,与此同时下踢腿,猛地踹他命门,谢安上下疼得钻心窝子,甚至还没来得及大叫,下一秒整个人天旋地转,被许萤一记过肩摔砸到地上,毫不夸张地掀起一阵灰尘。
    许萤的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又透着一股练家子的狠劲,谢安本就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常年沉浸烟酒赌博,整个人都是亏虚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