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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话吓到了。
“妈没有胡说,妈自从进入更年期,你爸和我就是名义上的夫妻。无论我生病还是有什么事情,他不闻也不问。
他三天两头儿不回家,我们分居有三年了,在你面前,我们只是演戏。这也是他不接电话的原因”。
妈,不会吧,“都多大年纪了,还有这段子”?
“再说又没什么大错,怎么不能凑和一辈子”?文瑶有些生气地对妈妈说。
“瑶瑶,你哪知道,你爸外面有人了。很有可能,他们已经生米做成熟饭了”。
“什么”?
文瑶惊讶地看着妈妈,单纯的她不相信这是真的。
文瑶哭着对妈妈说,“妈,你为了我别离婚好吗”?
“傻孩子,不是妈要离,是你爸要离。呜,呜呜、呜呜呜。嘤嘤,嘤嘤嘤”。
文瑶呜呜嘤嘤地哭得不能自己,反倒是从死亡线上活过来的老妈,安慰着柔弱的女儿。
雅欣的姥姥,一晃在雅欣家呆了将近一个月,舅舅、大姨和老姨,全都没人搭理雅欣妈妈苏梅,更没人问问老娘怎么样、好不好,好象这姥姥和他们没关系一样。
雅欣想把姥姥送回她的家,妈妈说,“别送了,姥姥这么大岁数不经折腾,没人问,没人接,就让她在咱家住着吧”。
要说雅欣的姥姥平时很乖,不多说,不少道,该吃吃、该喝喝,安安静静的。
当她听到自己的女儿、苏梅不让自己走,让自己爱住到何时就住到何时,姥姥突然对雅欣说,“欣欣,把我的布兜拿过来”。
姥姥接过雅欣递过来的、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布兜,对苏梅说,“这个本本,和证件(身伤证),你让欣欣去取,都取出来别往家拿,存到你妈名下的本本里”。
“呀!姥姥原来不糊涂”!
第6章 生活圈里有点滴(六)遇到困难哭是没有用的
文瑶的妈妈住院两天便出院了,文瑶和雅欣相约,晚上一块儿住到文瑶妈妈这里。
雅欣一下班,帮老妈做饭刷洗。大儿子黑白跟着老妈,老妈捎带着还得伺候姥姥。
幸亏儿子大强能上幼儿园了,白天,老妈还有点轻闲,雅欣知道老妈一天下来也是很累的。
闲下来的雅欣会想小儿子。当初,这对双胞胎是自己拼了命,七个半月就冒险剖腹生产的。
当时,自己怀孕后,不注意饮食均衡搭配,造成自己产前高血压外带水肿。
七个月入院观察,坚持到七个半月,眼看着症状不见消失,还日渐加重,只能是提前剖腹产了。
两个儿子,一个三斤六两,一个三斤二两,在医院的暖箱里住了一个月零十天,自己才和宝宝们见面。其间,自己只能隔着透明的保温箱看看两个宝宝。
唉,小儿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当初,雅欣的老公黑狗仔,什么都好,就有一个缺点爱赌。
爱赌的毛病,是黑狗仔从小跟着姑姑一家潜移默化而来的。
黑狗仔两、三岁的时侯,爸妈因一场车祸都走了,留下个黑狗仔,没有爷爷奶奶,只好跟着姑姑了。
姑姑一家在灯具城卖各种灯具,没事的时候,与邻居们不是打扑克就是打麻将,黑狗仔天天耳濡目染,他天生也聪明,瞅几次,他就会玩儿了。
这个习惯一直没改,只要有时间、有机会,他就会乐此不彼地玩起来。
起初,雅欣还没当回事,觉得打个牌,玩儿会儿麻将并不稀奇。
后来,才发现,黑狗仔的赌瘾还挺大,雅欣想管,管不了了。
自己再挺个大肚子,她只好让老公每月把工资交给她,心想,没钱看你怎么玩?
在雅欣没生孩子之前,黑狗仔就因赌债台高筑。当雅欣生完孩子准备回家,才知道家让黑狗仔抵了赌债。
雅欣只好先回妈妈这里。在月子里,妈妈苏梅也不敢让雅欣生气,自己憋着火,也只能是憋着火。
老公黑狗仔,满以为借着雅欣生孩子的喜气,冲冲晦气,赌两把,弄个二十、三五十个的就收手。
结果,自己不仅赌进去家里的十万块,还把雅欣陪嫁的两室一厅给赌输了。
雅欣老公为什么叫黑狗仔?他是广东农村的,长得很黑,他并不属狗,家人为了让小小的孩子不生病,好养活,就起了个乳名叫狗仔,人又长得黑,就叫他黑狗仔,他好听的大名却少有人叫。
恋爱时,雅欣也叫他黑狗仔,这个无父无母的黑狗仔也默认着乐享其中。
其实,黑狗仔大名叫陈汝佳。他无父无母,从小跟着姑姑在北方经营灯具。学习优秀的他,高考居然考到了天津。
毕业后应聘在一家银行工作,路迪后来大学读研毕业,也来到黑狗仔应聘的银行工作。因此,俩人成了关系很好的师兄弟。
这也是文瑶和路迪因为雅欣和黑狗仔师兄的婚礼,也成就了这两个伴娘和伴郎的一段不堪回首的姻缘。
当雅欣正为老公赌输了房子生气的时侯,这个己是两个儿子的准父亲,因挪用储户的存款被开除、并进了局子。
两年后,黑狗仔从局子里出来,雅欣与他打了半年多的离婚官司,房子也没钱赔偿,小儿子还被他名正言顺地抢走了。
雅欣气得三天不吃不喝,她老妈苏梅劝她,“雅欣呀,妈就你一个宝贝,你还有两个刚会说话满颠满跑的儿子,小的还不在身边,你可以不为我活,你总得为两个孩子活吧?你不为小儿子活,也得为身边的大儿子活呀”!
望着老妈日渐苍老的脸,看看身边哭着找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