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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王叔你就晕了,鬼才信你”!云秀生气地骂着王子棋。
这次,王子棋似乎被云秀骂的美美哒,依然笑着,拿了手机坐客厅那接着玩手机去了。
云秀知道,老公认为那个小女人不会回来了,老公才有点死心。
反正,这番连轰带炸,连骂带吓的,加上老公的表现,云秀多少放下了多虑的心。
云秀清楚,老公他哪里知道这其中的故事。
今晚的王子棋,非常兴奋。一边看着新闻,一边给云秀讲解。
云秀忐忑不安的心情,也只能自己忍受。
一连两天,王子棋都是高高兴兴上班去,快快乐乐回家来。
看样子,这小女人是回不了社区医院了。云秀在心里想。
中午的阳光暖暖的,在这个越来越冷的入冬之前,绿色越来越少,到处是萧条的枯草和干枝。
那些叫不上名字的小鸟,你们都去了哪里?
小区公园的草地和树林里,只有灰喜鹊和小麻雀,永远不离不弃这片属于它们的天地。
一片向阳的冬青和翠柏,被园艺工人修剪的漂亮有形。太阳出来,会整天地温暖着它们。这,也可能是这个冬天永远都是翠绿的缘故吧?
“方大夫?是方大夫吗”?
云秀寻声望过去,是那个失去了爱人的老大姐。
大姐,这大中午的,您不午睡,还来遛遛呀〃?
“唉!夜里睡不着,白天也不困。白天要是坐在沙发上打盹,夜里就更睡不着觉了”。
“您没有姐妹吗?又或者大姑子、小姑子表姐妹,你可以和她们来往,结伴旅游都相互照顾,多好”。云秀轻声地问大姐。
大姐轻轻一笑,“方大夫,你哪知道,我就一个哥哥,哥哥也走了,嫂子跟着侄女,我能去吗”?
“我的侄子当兵转业在南京安家,自己的儿子吧又在北京安家,还和岳母在一起,我哪能去呢。”
大姐又对云秀说:“去了给人添麻烦,大家都习惯了自己的生活,还是谁也不要去打扰谁比较好”。
唉,大姐叹口气又说,“至于说表姐妹,都不在一个地方生活,早些年又不来往,没有那份亲情”。
“再说,我自己习惯了清静的生活,只想和脾气相投的说说话,有的人,又吵又闹的受不了”。大姐有些无奈地说。
“是呀,清静惯了,还真不愿意去热闹的地方”。云秀也附和着说。
“自己就这么慢慢的消遣吧,父母没有了,娘家就没了,哥哥没了,更没法儿回娘家了。儿子有他的工作和家庭,哪能去打扰?”大姐又叹息着轻声地说。
“唉,人老了差不多都会这样的。别想那么多了。只要有个好身体,能出来进去的自理,就好好生活吧”。云秀安慰着大姐。
话是这么说,有个伴还好,不用胡思乱想,哪怕争争吵吵也好。大姐说着,眼里有了泪花。
云秀拿了纸巾帮她擦泪,大姐一边道谢,一边说,“真羡慕你们,年纪不大,天天成双成对的出来进去,活着有滋有味”。
“我看见你们就想起当年的我们,我就悲从心来”。云秀默默地听着大姐诉说。
“想他了,我会和他的相片说话,难过了、高兴了,都会和他诉说”。
云秀陪着大姐一路有说有笑,有泪水有忧伤。
云秀知道,哪个人都不容易,哪个人都有故事。
和大姐话别,云秀想回家休息一下,电话铃声,是一个小女孩。
她说,“方阿姨,我是,我说我是十八你就应该知道我是谁了”。
第13章 失眠的女孩
十八?
云秀想起来了,上次晨练,遇上的那几个一起晨练的姐妹,说过这个女孩儿的事情。
云秀说,“你好,我听几个晨练的阿姨说起过你”。
“你好,方阿姨,您有时间吗”?
“噢,有时间,你有什么事吗”?
“方阿姨,您现在在哪”?
“我刚从公园回来,还没回家”。
“您在小区门口等我,我一会儿就到”。
“一会儿,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儿,骑着自行车来到我的面前”。
“您好,您是牙科大夫方云秀阿姨吗”?
“对呀,你是刚才打电话的十八”?
“对,就是我,因为今年我十八岁,是晨练队里,年龄最小的失眠者。”
云秀看着纯静又有些忧郁的女孩儿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方阿姨,我有点事,想和你说叨说叨,是关于我妈妈的事”。
文静的女孩儿略带羞涩地说。
“我们去那,坐下说吧。云秀指了指小区里面,花坛边的木条椅子”。
女孩儿把自行车支起来,靠边放好,和云秀并排坐在木条椅子上,午后的阳光照过来,很温暖。
“你妈妈怎么啦”?云秀轻声地问。
“方阿姨,我找不到信任的人,也找不到听我诉说、帮我出个主意的人”。
女孩儿轻轻地说着,泪已滑落。
云秀一阵心酸,能理解一个花季女孩,因父母吵架、家暴,造成女孩儿身心难以承受的这份痛苦,想找一个可靠又知心能懂她的一个人,倾诉一下心中的烦恼,想让一个信得过的人,给指点迷津。
“方阿姨,虽然我们并不认识。但是,您的善解人意,您的乐于助人,听晨练的阿姨们说起您,我就找胡阿姨要了您的电话”。
“原谅我的冒昧打扰,方阿姨”。
好懂事的一个女孩子。云秀被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孩儿感动了。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