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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
正在想入菲菲,一对男女吵架摔东西的声音传来。
寻声望去,一个年轻的女人,拿着手机跑到楼外,头发散乱着,看不清她的脸。
女人大声地喊着,“群里的亲们,你们看看,我发群里去了,看看里面的狗男女,男人是我家的,那个女人你们认认,看看谁认得”!
“亲们,帮我认人啊,我要让这祸害别人男人的女流氓曝光”!
“破坏别人家庭的臭不要脸的,连三儿都不如的东西,好吃懒做只为钱,吸别人的血和汗,臭不要脸的”!
小区里因为一些公共问题便于解决,物业出面建了一个群,虽然有的人云秀也不太熟,但是,在群里便知道张家和李家的事了。
看着女人歇斯底里地叫骂着,男人从楼里出来拉女人回家。
女人狠狠地抽了男人一个嘴巴!
男人当众跪下,表示以后再也不会干这种傻事了。
在众人的劝说下,女人随着男人上楼回家了。
王子棋被吵闹声惊醒,隔着窗户,他也看到了事情的经过。
云秀回家,王子棋不问外面发生了什么,云秀也没讲外面看到的事情。
吃饭、看电视新闻,散步,云秀又和老公出双入对。
一路上,偶有熟人打招呼,也听到身后有人议论,多幸福的两个人呀!
洗漱之后,王子棋依然背对着云秀看起了手机,云秀安静地躺在老公身边,静静地、静静地,一动不动。
老公的鼾声终于响起,云秀翻了个身,她盼着自己快快睡去。
第6章 我怎能入眠
睡不着觉的云秀,终于盼得天亮了。
她起来,洗漱之后,又去晨练的幺园。虽然自己不能天天去晨练,隔三差五地还能坚持。
出门,感觉天凉了,有点冷。走起来,一会儿又香汗微出。
“云秀,今天又来晨练啦”。
“哟,是高老师,您起得也挺早呀。”
“嗨,天天四点就起床,一年四季,差不多都是这个点,不起床躺着更难受”。高老师无奈地说。
云秀轻声说“那您冬天呢,外面又黑又冷的”。
“冬天起来,小声地看电视,挨到五点多,外面也有人了,穿好戴好,出来遛吧。遛到天亮,七点半八点,正好,买点早点回去,那个时间老伴儿也起来了”。
云秀说“您老伴睡眠还好吧”?
“她睡觉行,每天晚饭后,我出来遛,人家小牌又打上了。每天玩儿到晚上九点半,不超过十点。”
“那样挺好的”。云秀附和着说。
高老师接着说,“人家打完小牌洗洗睡觉,一觉到天明。我老伴七十五岁啦,那叫吃得饱,睡得着”,耳不聋,眼不花。
“真好”。云秀有些羡慕地说。
高老师又说,“我七十八岁,比老伴大两岁,可是我这睡眠,从年轻时就不行”。
“也可能和您的职业有关”。云秀对高老师说。
“唉!怎么说呢?也许人和人就是不一样。我老伴,天塌下来,照样吃喝,照样睡觉”。
“我就不行了,没事也是睡那几小时,有事就更睡不着了”。
“每天遛早儿、遛晚儿,白天上午一小时看书,下午一小时看书,睡不着看电视新闻”。
高老师和云秀一边走,一边说着话,偶尔有各自的熟人,与他们打着招呼。
“方医生”。听到有人叫自己,云秀停下来,一看是胡姐。
“胡姐,都晨练回来啦”?
胡姐没有回答云秀,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她。云秀让高老师先走,她看看胡姐要干嘛。
“怎么啦胡姐”?云秀走到胡姐面前,平日开郎的胡姐此时却低头不语。
“说话呀胡姐”。
“方医生,我、我,我可能被感染上性病了”。
“什么”?
胡姐轻声又哭泣地向云秀诉说她的不幸。
原来,胡姐的男人是个搞销售的业务员,平时,全国哪都去。
一走就是十天半月的,外面精彩的世界,让耐不住寂寞的男人每到一处都会沦陷。
时间长了,胡姐的男人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情况下,染上了性病。
男人不觉得是自己的原因造成的,反而诬陷胡姐在家不检点,让他染上了性病。然后,对胡姐大打出手,让胡姐承认与某人有此事。
胡姐又气又恨,知道男人又在找茬。而且,这次男人把野女人直接带回家了,还让胡姐伺候着。
忍气吞声的胡姐,只想清静地过日子,她说,我就是为了儿子有个完整的家,不想惹事。
对于男人的胡作非为,胡姐睁个眼、闭个眼。胡姐说,儿子考上大学不容易,现在研究生毕业在广洲一家银行工作。
儿子是胡姐的骄傲,更是精神支柱,儿子来电话告诉她,儿子有了女朋友,儿子很可能会留在广洲工作、安家。
看着家里的男人这样胡作,胡姐想,儿子在广洲安家也好,省了让孩子们看到这个丢人现眼的男人。
儿子自从去广洲工作,有三年没回家了,儿子说太忙,仅有的那点假期,还要陪女朋友。所以,也就轻易不回家了,只是隔三差五的电话视频。
儿子不用家里出钱买房,女方也不要彩礼,只要儿子留在广洲就可以了。
云秀静静地听胡姐倾诉,拿出纸巾帮她擦泪。
云秀问了胡姐的病情,让她去妇科门诊,找云秀的朋友,云秀给当妇科医生的朋友打了电话,让胡姐过去检查一下。
下午,胡姐来电话,说还好,问题不大,先吃药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