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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嫂说给玫玫大舅买烟、买酒。自己当时还纳闷。现在王美丽这么一说就对上号了。
难怪,自己十拿九稳的应该考上护校,万万没想到,是王美丽顶替了自己。
还有玫玫,也是顶替别人上的幼儿师范。
记得当年腊月自己离家出走,天还没亮,就去车站,路上碰上的一个女孩,也是和家里闹别扭,赌气想离家出走。她当时就是报考的幼儿师范,自己也是十拿九稳,结果,却名落孙山。
当时女孩的爸妈只是觉得,平吋这么好的成绩,关建时掉了链子,又羞又气的女孩儿离家出走,大冷的天,人家妈妈发现,家人赶紧出去寻找,还没到车站,就被家人找回去了。只是人家家人及时发现,及时寻找,才避免了女孩离家出走的悲剧。
至于女孩是不是也是被人顶了名额,就不得而知了。
而我,在那个寒冷的腊月出走,一直到春节家里也没有人来寻找。
想想真是气死人,已经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顶替我的当事人若是还上班,应该都快退休了。没想到冒名顶替我的人是王美丽。
而当年做手脚的玫玫的大舅,估计八十、九十了,或者已不在人世了。
这也是命!我自嘲。
只不过,我虽然苦了很多年。不过,当遇上了爱人江哲,有了积极向上、阳光快乐、善良优秀的女儿,后来的我和爱人,凭着一双勤劳的手,脚踏实地加努力地干,还有困难时遇到的贵人相助,现在的我们不是生活的也挺好吗。
天不亏我!我又自嘲。
“好啦、好啦,都什么年代的事了,不提了”。我遗憾又无奈地说。
我又赶紧地转移话题,问王美丽“咱现在的问题是,你对你儿子说实话、还是瞒着他”?
“还有,你怀疑那个献血的中年男人,很可能是你儿子的亲生父亲,那你儿子呢”?
“难道说,当年在医院生孩子,孩子下产钳,七十二小时才和你见面,是那个时候出的错,抱错了”?
我和江哲帮王美丽分析,分析这不可能,而万事皆有可能的事情。
“要么我们先给那个献血的中年大哥打电话联系一下,顺便问问他家孩子的情况”。江哲这样建议。
于是,我拨通了那天给王美丽儿子献血的那个大哥的电话,对方问是哪位?我说了那天在医院大哥你给孩子献血的事。
这位大哥说那是应该做的。
我们谈了好半天,献血的大哥才答应见面。
在一个很有名气的聚友饭店,我和江哲还有王美丽,一块约见了这位献血大哥和大嫂。
原来,大哥大嫂都是教师,一个儿子,在上大学。
大哥姓丁,我们叫大哥丁老师,大嫂姓秦,我们叫大嫂秦老师。
丁老师说:“一家人都好,孩子也很好。学习、人品都没得说”。
“只是,只是”。秦老师说不下去了。
“只是,在上学体检时,发现这孩子的血型和我们两个人的不一样”。丁老师接过大嫂的话茬说。
丁老师接着说:“我们别扭,孩子最别扭,一定要做个亲子鉴定”。
“鉴定结果出来了,孩子和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我们思来想去,这二十多年,我们一家人都相亲相爱,没有半点生分”。秦老师轻声地说。
“没有血缘关系,只有一点,那就是出生的时候,孩子是下产钳,七十二小时才与我们相见,我想,错,只能是那一刻,抱错了”。丁老师有点激动地说。
丁老师又说“只是事隔二十多年,当年的老医院早换了地方,我们又能去哪里找呢”?
“孩子苦恼,我们也烦恼。可是,我们又能去哪里找答案呢”?
丁老师说着话又有点激动地说:“我不能见到一个像我们俩的孩子,或者人家是rh血型的孩子,就让人家去做亲子鉴定吧”?
“那天,我去医院陪我爱人看嗓子,有点喉咙发炎,看完我们正准备回家,就听广播里急寻rh血,给一个年轻的大学生手术输血”。
“我立刻跑过去,去献血。我知道这种血型不好找”。
我心里也有点预感,会不会是我的孩子呢〃?丁老师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回忆着当时献血的情形。
“你们的孩子是二十四岁吗?是在妇幼医院,下产钳生的吗?是五月二十号出生,五月:二十三号下午出的院吗”?
王美丽眼睛红红的问两位老师。
秦老师说:“对、对,没错。当时,我羊水早破,胎儿头低,医生和护士赶紧帮我助产,不然,孩子会有危险”。
秦老师又接着说“生完孩子,我只记得医生让我看了是个男孩,在孩子写着家长名字的小手牌上按了手印。然后,护士抱着孩子对我说,七十二小时再和孩子见面,让我先回病房休息”。
“当时的病房床位紧张,第三天我正式见到孩子,考虑到床位紧张不得休息,经医生同意,下午我们就带孩子回家了”。秦老说着,早已哭的泣不成声。
“养育这二十多年,若不是这次体检,不牵扯验血,也许,一辈子我们也不知道孩子和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丁老师说着也是一脸的痛苦与无奈。
“我也是突然冒出的想法,那天又用手机拍了大哥的影像,一对比,我无语了。我儿子和大哥太像了,今天,一见嫂子,这孩子随了你们俩的优点,简直不用做亲子签定,太像了,这孩子就是你们的”!王美丽说着又哭出了声。
擦擦泪水王美丽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