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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露出的笑意,是最真诚、最欣慰的。
    在心里,好喜欢这一刻的江哲。真诚、真实,淳朴、自然。
    其实,我和江哲除了喜欢看风景,看山水,了解当地的风土人情,我们俩还是无神论者。
    我们就相信,脚踏实地,多学文化知识,跟上时代的步伐,用智慧、诚信、努力过好自已的生活;
    我和江哲游青城山,只走了一半的路程,我们俩就都不想走了。
    既然不感兴趣,那就下山回集合地点。
    这是我和江哲旅游唯一一次半途而归。
    阵阵小雨,并未阻挡游客们问道青城山的脚步。
    我们在一处树荫下休息,等待团友们集合,有两位老年人也坐在那里休息。
    说话、交流,才知道这两位老人和我们也是一个团队的,旅程就快结束,才认识团友,我和江哲不好意思地表达了我们的歉意。
    两位老人很温和,高兴地与我们俩攀谈。我以为两位年近七十的老人,是儿女给报名参团出游。
    其实,两位老人是自愿报名参团旅游的。
    大爷说:“他们没有孩子”。
    “噢,是这样。”
    那大妈说:“也有过,就一个儿子,他自己非要去内蒙开大托挂车拉煤。结果,出事走了。”
    人没了,我们老两口只剩下了钱。
    大爷又说'“坐在家里,逢年过节看着孩子的相片,我们老两口再看看别人家都喜笑颜开、合家团圆的,我们老两口抱着孩子相片就面对面地哭。一下子,我们两个人都病倒了。”
    大妈说:等我们两个人病好了之后,我们俩就想,人活看为了什么?〃
    “赵本山的小品说得好,人没了,只有一堆钱又有什么意思。”
    大爷接着说:“等这场病好了以后,我们老两口恢复好身体,凡事也看开了,剩下的时间就是旅游。”
    第62章 又生枝节
    听着大爷、大妈的故事,我明白,哪有容易的人生。
    生活的路上,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喜怒哀乐。只是,有的人,足够坚强。他呈现给你的,是看淡一切,勇敢地面对生活,暖暖的正能量。
    一场出乎意料的、又五味杂陈的、让我自相矛盾的一场旅行终于结束。
    在机场等航班,有些人、有些事,让你永远也想不到,就是那么巧。王美丽竟然也在机场。
    差不多有一年没见到她了,只听说她在经营一家足疗店。我也根本就不想见到她,包括关于她的一切消息。
    王美丽好像和我们是一趟航班。而且,更不可思议的是,那两个少女中年的女人,竟然和王美丽认识。
    她们三个坐在一起,一会说,一会笑,还时不时的往我们这边看两眼。
    难道?
    我立刻联想到,从第一天到成都,在杜甫草堂的小桥边,我和江哲赏莲,偶遇少女中年的两个女人,她们自报家门,竟然与我们是同一个团队。
    在千里之外的异乡旅行,遇上爽快的胡北美女是团友。当时,我觉得有团友相伴,真好。
    欣喜之余,我们一同游览秀丽的风景,赏片片高矮不同的竹林,看溪水潺潺,听布谷声声。品草堂诗词、对联。
    晚上一起吃饭,去宽窄巷游夜景,玩儿的太嗨,两个女人想去酒吧,被我制止了。
    晚上十点,两个女人还没有走的意思。我有些不悦。
    告诉她俩,如果你们不走,那我们先闪。
    两个女人见我坚持回酒店,也没再说什么,和我们一同打车回了酒店。
    第二天游黄龙,进九察。在黄龙山下,两个女人已与江哲混得很熟。
    仿佛,他们很早就认识,这是多年以后的再相见。
    再往后,江哲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地与她们形影不离。想想江哲与她们在黄龙互动的神情,以及乐此不彼地拍照、选景,攀上爬下的又拉又拽的种种情景,又浮现在我的脑海。
    上金顶缆车的错过,那短短的几分钟,江哲与这两个少女中年有了怎样的默契,迷惑的江哲忘掉我,忘掉自己的初衷,瞬间要将自己改变?
    也许,这么多年在交际和情感的世界里,江哲的精神世界太过于匮乏?
    也许,这些年忙忙碌碌中,才发现外面这精彩的世界,想起了流年?
    “哟,这么巧在这遇见”?
    我正沉思,王美丽打破了沉寂。
    我看看她,这个足疗店的老板娘,还有她身边的那两个少女中年,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怎么了倩茹?才五十刚过就痴呆了”?
    听着王美丽那刺耳的声音,我对江哲说,“去帮我打杯热水”。
    三个女人,望着去打水的江哲的背影,王美丽扭过头来讥笑地哼了一‘声说:“天下就没有不吃腥的猫!只不过是没遇上,柳下惠也只有在金庸的小说里粉饰一下,你说是吗倩茹”?
    在王美丽身旁的两个女人,“嘻嘻、哈哈”,高个子女人更是迎合着王美丽……”姐,我们去咖啡厅,喝杯拿铁。
    三个女人,哈哈笑笑地去喝咖啡了。
    面对王美丽的挑衅,我一直没搭理。三个女人刚刚离去,此时,江哲也打水回来了。
    坐下喝水,头有些晕,我闭眼休息,无奈地等待着晚点的航班。
    我闭目养神的假睡,江哲在看手机,手指不停地在动,分明是在收发信息。
    我,又能怎么样呢?
    难熬的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江哲说去个卫生间。
    终于等来了要乘坐的航班,飞机晚点三小时,本来晚上九点就该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