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3
然回避他的目光,不,是不敢看他的眼睛。他的眼睛会说话,更能看懂我的心事。回避是最有效的办法。
“等等,我陪你一块去。”
我的心惊了一下,赶紧说:“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
来到诊所,大夫先让量下体温,三十八度半,大夫又拿个小手电筒,让我张嘴看看咽喉,说是有点炎症,红、肿。也叫上火。
大夫正给我打针,江哲来了。
“大夫,她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大事,秋后天凉,喝水少,上火引起的咽喉发炎又引起的发烧,打了一针退烧的,回去吃药,去火的饭前吃,一次四粒,一日两次。
消炎的饭后吃,一次两粒。退烧的,回去四小时之后,不退烧,或者烧的体温还高,不用怕,加一片退烧的,主要的是多喝温开水。”
再告诉你一次:“回去,这个退烧片,烧就加一片,这个是消炎药,吃两粒。还有这个,去火药饭前吃。”
我难受的听不进大夫说什么,只想付了药费,快点回宿舍休息。
“大夫,多少钱。”我从给病人注射的门帘后面出来,问大夫。
“你对象已经付完费了,回去多喝水,注意休息,不要吃辣的东西。”
我已无力回应大夫的话,任江哲搀扶着我,踉踉跄跄的回了宿舍。
第28章 彼此相悦
回到宿舍,江哲给我倒水,吃药。
我浑身无力的倒头睡下了。
五个女孩子住宿舍,两个人一间,我自己是单儿,我也乐得一个人住。
睡也睡不着,又浑身酸痛的不知道怎么样才好。
翻过来,又翻过去。
迷迷糊糊的,一只手摸了我的头。然后,轻轻叫我,王倩茹,王倩茹,给你体温表再试下体温。
我迷迷糊糊的,似醒非醒的接过体温表,放到腋下。
“王倩茹,王倩茹时间到了。”我又迷迷糊糊地软弱无力地从腋下拿出体温计。
“坏了,三十九度二,更烧了。”
那个声音自言自语。
倩茹,坐起来再吃片退烧的药。
我迷糊着,似醒非醒的,有一双手将我扶起,我靠在床头的墙上,凑合着喝了药。“再多喝点水,嗓子疼也得强喝。”
我强喝了几口水,听话的像个孩子。
还是那双手扶我轻轻又躺下。
天快亮的时候,我醒了。
夜里不知出了多少汗,头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块湿毛巾。
虽然,没什么力气,但是轻松了许多。浑身的骨节不再酸痛,头也不痛了。
只是咽唾沫还是嗓子难受,总比发烧好受的多。
我坐起来,脚下还是有点无力的感觉。
嗽囗、洗脸,梳了马尾。
门开了,是江哲,端了一盒鸡蛋手擀面,一杯热豆浆,一套煎饼果子。
“起来了倩茹,快,洗了手先趁热吃。”
看着他麻利的弄来这些放在我面前,又一声一个倩茹的叫着,让我。
我不知该怎么样才好,这是我的单人宿舍,在他面前我反倒不自在了。
江哲把勺子、筷子都递给我,“来,倩茹,快坐下吃。从昨天的晚饭你就没吃,折腾了半休才睡实。天快亮了我摸你头,知道不烧了,想着你起来肯定饿。”
听着江哲轻轻的诉说,我才明白,他在我这呆了一夜。
我夜半发烧,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喂水喂药。我头上的毛巾,毫无疑问,是江哲敷上的。
江哲干嘛对我这么好?
这种好,除了亲人、就是恋人,才会这么做,可我们什么都不是,我们只是同事。
何况,我们只是认识,每天在一起工作。只出去了一次,以同事的名义,仅此而已!我又不是西施或者天仙。
“喝汤就用勺子,吃面条就用筷子。”他耐心的嘱咐我。
我在做梦吧?
我抬起头,认真的看向他。
“为什么这样对我?”
江哲被我这样一问,反倒不好意思了。
我、我就是觉得你这些天,不理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者是哪里得罪了你?我就想找机会问明白。
昨天吃晚饭,我见你没来,怕你有什么事情,就过来看看。
果然,我的担心并不多余。你发烧不舒服,也不说一声,我又不来,这一休烧的厉害了,不得去医院?
江哲轻声细语地说了那么一大堆,有点埋怨,有点疼惜。
更多的是同事、朋友之间真诚的关心和牵挂。一股久违的亲情般的暖流涌上心头。
泪,已悄悄地滑落。
“谢谢你,江哲。”我说着赶紧低下头去,怕他看见我滑落的泪水。
“瞧你说的,我们这么长时间在一起工作,又这么熟悉,都是在外打工的,相互有个照应都是应该的嘛。”
“等你感冒好了,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我一听,心,立刻又紧张起来。
“什么事”?我故作轻松地问。
“急什么,你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江哲微笑着,轻轻地说。
“先说,不然,我吃不下。”我又固执地说。
“你呀,好,我想跟你商量,你想学电脑吗?”
“想呀。”
我悬着的心突然释怀,毫不犹豫地立马就回答了他的问题。
江哲笑了……
“猜你就同意,那么好强又好学的一个人,一说就回答的那么痛快。”他又微笑地轻声说。
“这事你还不早说。”我一边喝着面汤,一边有点埋怨地说。
我们就像多年的好哥们、好姐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