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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婉之被摔得轻哼一声,而后媚眼更甚,宛如妖精一般将周河的魂都勾了下来。
“玉儿所说,臣定当鞠躬尽瘁将此事办妥,常宁于此事,无关也有关,有关便难逃。”周河倾下身,语气慵懒,“所以玉儿,有什么奖励吗?”
言婉之对她这个床底之人极其满意,皙白的手臂搭上他的脖颈,语气魅惑:“允周郎,一夜如何?”
“玉儿如此,一夜怎够?”
帷幔再次落下,禁忌的腻香缓缓升起。
皇宫里头究竟有多少污秽的秘密,没人知道。
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皇太后,没日没夜都行着这般龌龊之事,并不是没人知道,只是都不愿意做那个出头鸟,无故遭罪罢了。
尤如现在抓耳挠腮看着案宗的何玉书。
“哦,言婉之和周河暗中有染。”他一脸无奈,“所以这与此案有什么关系?”
面具少年坐在他前侧,提笔画着什么,语气冷然:“周河会在周云姣死亡的地方,布上许多与常宁有关的信息,可大可小,比如常宁的帕巾、玉坠、甚至是香料味道,都是可以的。”
何玉书翻着常宁那时回他的宣纸,点着上头的一条道:“嗯,常宁说她确实丢过一条帕巾。”
听到这句话时面具少年画像的动作顿了半晌,而后在何玉书唠唠叨叨说着什么的时候,淡淡开口道:“那个不算,在我这里。”
何玉书:?……!
“哇,堂堂无相阁左使……”竟然偷女儿家的帕巾!
他自然不敢大声说出来,但是那赤·裸·裸的打量目光,却在无声的八卦着。
面具少年的脸上顿时染上一层红晕,落笔时都微微有些发颤,在那画像的脸……应该是脸上,留下一抹毁容般的墨痕。
他不满的轻啧一声。
何玉书低眸瞧了瞧去 * ,再次忍不住爆笑出声。
“我听阁主说,无相阁的左使是整个阁内最文武双全的,可……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妈呀,可你这画的,是人吗哈哈哈哈哈哈……”
这简直就是肆无忌惮的嘲讽,面具少年看着纸上不堪入目的画像,唯有那歪歪扭扭的轮椅能看出来个形状,轮椅上的……是不是人都看不出来。
他狠狠掰折了手中的笔。
“莫笑了,我去蓝府看着周河会不会过去,你就在这处替她理案情,保她完身脱罪,否则我就寻阁主帮你把表妹带来了。”面具少年起身,将已经毁了的纸张揉搓成团扔进了竹篓,而后大步走出了屋子。
何玉书面带笑意送他出门,内心再次将无相阁这些乌龟王八蛋骂了个遍。
行出屋子的面具少年并未直接起身去周府,而是转了个弯先往外牢去了。他隔着层层衙役与巍峨的高墙,站在不远的树干上透过狭小的高窗看向里头的女子。
高窗过于高而小了些,他只能瞧见女子倚在草席玩着手中的长鞭,不发一言、不作一叹,显得孤寂而落寞。
他的心里莫名咯噔一声,宛如石头坠水、琴弦断裂,心痛难耐。
他只得隔着远远的距离,装作与她对话,实则自言自语的喃喃道:
—“姐姐,对不起。”
第23章 疯魔 “子慎,醒醒,看看我……”……
虽然外牢有些许寒冷,但常宁仍是倚在一侧小憩了好一会,待她睁眼时,窗外的日头已经隐隐西斜了。
“要去堂上审案了?”她瞧着立在外牢门口一脸欲言又止的衙役,直起身子揉了揉眼睛。
衙役忙低身应着,语气不似之前的强悍:“是的,府尹大人已经在堂上等着了。”
常宁抬手擦了擦鼻子,略有些尴尬。
如此情况,她都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有人在故意保她了,这顺天府中的一个两个,对她的态度都有些让人难以捉摸,可真是……太明显了。
府尹何玉书、一众衙役,到底是授了谁的意呢?
她揉了揉脖颈松松筋骨,而后支着手臂,小心翼翼的挪向了轮椅。而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这个草席榻的高度,与她轮椅的高度相辅相成,无论是从轮椅上草席还是从草席上轮椅,都能保证在这个高度上极为轻松的完成。
这……
待遇属实不错。
她并未将心中的疑虑表露面上,坐定轮椅后盖上薄毯,抬头示意:“走罢。”
进了顺天府堂内,两侧衙役分站,何玉书坐于正位一脸严肃,俨然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而堂下,周云姣之夫蓝栋、侍郎府的守门小厮、还有周云姣的几个丫鬟皆在,无形中给她一种窘迫之感。
“今日非三堂会审,本官依着手中之证,与诸位相关之人逐一对问,请诸位允实相告,若及三公会审之时,便无人再与诸位好言相说了。”何玉书将案宗摆出,抬眼同堂下的几人道。
语必,旁人退散,简单的审 * 案开始。
对于与她有着同样嫌疑的蓝栋,何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