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反派崽们争我当后妈[美食] 第130节

      薛琦“喔”了一声,又问:“要多大的罐子?”
    肥团回答:“多大的罐子都可以,一只矿泉水那么大的罐子,差不多可以装一百只我们哦!”
    陈薇薇惊讶之余,又不免感慨说:“你们也太好装了吧?”
    薛琦拿了几只矿泉水瓶,把其它人捉回来的鬼都装了进去。
    大家捉鬼上瘾,这说出去谁能不道一句牛逼?他们不仅可以捉鬼,还获得了捉鬼的神力!
    不到半个小时,入口的迷雾便散了,所有的鬼都被抓进了矿泉水瓶里。
    可是基地的信号,却依旧没有恢复,他们无法联系外界,更无法联系丛林深处的救援队和田心脆脆。
    经过刚才那场小鬼捣乱,工作组营地四周一片混乱。
    原本把车停在不远处,操控小鬼们的白鲤,突然看见曹沣从迷雾里冲出来。
    为了避免被发现,她只能先行开车离开。
    曹沣看见那辆车,下意识觉得有问题,让唐雄去查,很快查到了车主的底细。
    回到营地,迷雾已散,大家都在收拾混乱的场地。
    而桌子上莫名多了一些矿泉水瓶。
    曹沣把刚才看见的那辆车,与大家简单说了一下,并道:“是白鲤的车,据说是近期娱乐圈里,很有名的一个大师。你们认识吗?”
    陈薇薇:“何止认识啊!我前两天,还差点在她那里花五百万呢。要不是发现77是个隐藏的大师,我就把钱花给她了!”
    空中飘荡的那些糯米团子,听见白鲤的名字,立刻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薛琦把所有人叫进帐篷,并且将这些糯米团子带进去,问它们:“你们和白鲤之间,是有什么交易?”
    糯米团子们七嘴八舌,叽叽喳喳,场面一度失控。
    孙付珪拳头一举,打断说:“谁再叽叽喳喳,我捉鬼天师孙富贵,让你们魂飞魄散!”
    大家立刻就闭嘴了,并且巴巴望着孙付珪。
    薛琦见它们安静下来,点了一下最肥的那个糯米团子:“肥团,你说。”
    肥团眨了眨眼睛,一脸认真科普说:“在你们人类的认知里,我们的确是鬼。在我们认知里,我们就是存在于天地间的一团能量代码。这个世界,只是三千小世界里的其中一个,而且这个世界,也不如其它世界完善。
    这个世界的人类,是完整的代码。而我们,是这个世界人类死去后的样子,是不完整的代码。我们其实是没有任何战斗力攻击力的,但因为死后的能量场特殊,可以做到一些,人类做不到的事情。
    而白鲤知道如何控制我们,她威胁我们为她做事,否则就让我们彻底消失。我们存在于这天地间,到了特地的时间,是可以重新变成人类的,就是你们所说的‘投胎’。
    既有生的机会,谁又愿意选择赴死呢?我们做这些,都是被她强迫的呜呜呜……”
    薛琦又问:“她都强迫你们做了什么?”
    肥团:“她强迫我们吸取别人未来的运势,强行把人未来的运势提前到现在用。也强迫我们………吸取过陈薇薇未来的厄运,提前到现在用,然后设计让陈薇薇去找她转运。当然,她的最终目的是田心脆脆。”
    陈薇薇愕然:“所以前阵子我运气不好,都是她搞出来的?”
    肥团点头:“是的。”
    陈薇薇都要气炸了,又问:“她想对脆脆做什么?”
    肥团解释说:“田心脆脆的命格很特殊,纯正的锦鲤体,用她的魂魄体炼制法器,可以达到真的帮人改运的效果。”
    曹沣看着这些小玩意,听着那些匪夷所思的事,道:“人心之恶。”
    孙付珪也骂道:“什么玩意儿,居然做这种缺德阴损的事儿?”
    楚承也皱眉道:“人心之恶,竟比鬼怪更甚。”
    肥团解释说:“啊,我们都是好鬼,电视里演的都是骗人的,我们鬼毫无战斗力,只有被欺负的份儿,可没有欺负人的份儿。我们被人抓到的话,随随便便就被打死了,毫无还击之力的。当然了,有些能力比较强的鬼,受过白鲤的改造,它们是有能力改变周遭环境的,可以利用周遭环境来伤害人。”
    薛琦问它:“那脆脆他们被困在里面,有危险吗?”
    肥团说:“她如果还在丛林里,就没有太大的危险。可她如果落到了白鲤手里,我们就不敢保证了。如果你们要去救她,最好再等两个小时。因为两个小时后,丛林里那些鬼怪,因为离开了白鲤,能量会逐渐减半,到时候雾气也会散一半,不至于迷路。”
    薛琦表示明白了,立刻对陈薇薇说:“你去问问营地里有没有餐具和食材,我们得多做点食物。”
    营地里只有一些方便面压缩饼干以及罐头。
    薛琦拿罐头肉熬了一锅汤,又把方便面和压缩饼干碾碎放在锅里炒香。
    肉汤装进喷壶里,每人分了一些。
    而炒香的方便面饼干碎末,每个人也装了一些,遇到危险鬼怪时,在恐惧情况下,可以直接抓一把撒过去,震慑鬼怪。
    人多力量大,越早找到田心脆脆越好。
    丛林里情况复杂,即使没有鬼怪,恐怕也有其它危险的东西。
    丛林内,田心脆脆和几名来救她的消防队员碰了头,他们躲在一处山林里。
    田心脆脆进了丛林后,就和其它人分散了,她没看见什么鬼。
    倒是几个小时后,来救她的消防队员都被吓得仿佛不太正常,眼神飘忽不定不说,甚至不敢再出山洞。
    他们纷纷指着外面说:
    “鬼,有鬼。我们都别出去,躲在山洞里,人多力量大,阳气足,能震慑它们。大家都别轻举妄动,等天亮了,我们再一起出去。”
    “太可怕了,我一个唯物主义者,居然在这里见到了鬼。太可怕了……”
    “我是不是在做梦啊?你们告诉我,这是在做梦。刚才看到的鬼,也是我做的梦。这个世界没有鬼,对不对?”
    “你没做梦,我们刚才是看见了鬼……”
    田心脆脆都觉得他们是被那阵迷雾搞疯魔了,一边啃干粮一边说:“你们都被迷雾整得神经衰弱了吧?这个世界怎么可能有鬼。如果有,那一定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几名救援队员看着田心脆脆,惨白着一张脸,都不知道一时该说什么好。
    田心脆脆去洞口看了眼外面的浓雾,说:“今天我们怕是出不去了,雾太大了。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这个丛林不大,明天太阳出来,我们跟着阳光的方向走,一定能走出去的。”
    现在只能如此,大家就地休息。
    为了节省电源,他们只开了一只手电,这光线在空旷的洞内显得很弱。
    大家走了数个小时,都累了,相互依靠着,几乎一闭上眼,就要睡死过去。
    田心脆脆也困了,靠在石头上,准备睡觉。
    不一会儿,山洞里就传来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一名救援队员正酣睡,突然觉得脸颊一阵发凉,仿佛在漏风,又像是有人在对着他的脸吹气。
    凉嗖嗖地,且一阵黏湿,让他觉得极不舒服。
    他小声嘀咕:“老汪,别闹。”
    可是对方不仅没收敛,反而变本加厉,重重地对他另侧面颊又吹一口气,黏湿糊在他脸上,让他极度不舒服。
    他有些生气了,一巴掌挥过去:“老汪,你烦不烦?能不能好好睡你的觉?都这种时候了,别开玩笑了好吗?”
    大家也都很困,听见他的声音浑不在意,以为真的是队友之间开玩笑。
    然而男人话音刚落,那风居然从头顶直直朝他脑门砸下来,他的耳朵后面居然传来“咯咯”地笑声。
    他被吓得一睁眼,而后看见一张绿色阴森的脸从自己面前一闪而过。
    “啊——”
    他的尖叫声吵醒了其它人。
    其它人一睁眼发现,雾气不知何时到了洞内,浓度之高,一步之外的物体都看不清楚了。
    田心脆脆虽然不知道这些雾气是什么原理,可她始终觉得,那个躲在暗中吓人的“鬼”的是人为。
    小鬼窥探到了消防队员们内心的恐惧。
    刚才被恐吓的消防队员小杨,内心最惧怕的东西变成了现实。
    洞内,传来阵阵鸣笛声。
    紧跟着,是火势滔天,消防队救援的声音。
    媒体报道的声音也在洞内响起:
    “经前线报道,9月12日下午,金苹果大厦发生火灾,十数名在22楼练舞蹈的小朋友被困。”
    而后,是消防队队长的声音:“等不了百米云梯了!再这么等下去,孩子们一定挺不住!小杨,我先上去,下面由你指挥!”
    小杨也追上去,跟着队长救出了八名小孩。
    可小杨没想到的是,自己的亲侄女也出现在被困名单里!
    关键时刻,小杨选择了把就近的孩子带出去,顾全大局,放弃了自己的亲侄女。
    等他再折回,为时已晚。
    这是他心里解不开的一个结,无数个夜晚,午夜梦回,都会梦见小侄女被烧死的模样。
    孩子的母亲甚至骂他这个伯父不是人,扭曲是非指责他故意不救侄女,并且因为承受不了女儿被烧死的事实,穿着一身红衣跳楼自杀。
    并且留下一封信说,总有一天会回来索命。
    小杨虽问心无愧,可也害怕那些东西。
    刚才吓他的那只鬼,浑身血肉模糊,一身红衣,俨然是他那个自杀的兄弟媳妇!
    那红衣女鬼慢慢地朝小杨逼近,七窍流血,嘴里喃喃道:“杨建忠,你害死我和我女儿,不得好死!”
    面目全非的女鬼朝小杨扑过去,小杨差点吓晕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田心脆脆搬起一块石头,朝那只鬼砸了过去。
    那鬼“嗷”一声尖叫,立刻就变回了一只圆球,摔在石壁上。
    田心脆脆才不管它是什么,上前捉起来就是一通揍:“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但是想扮鬼吓人,你做梦!麻烦你照照镜子,就你?长成这样也好意思出来吓人?凭什么吓人?凭你这双卡姿兰的水灵大眼睛,还是凭你胖得像个乒乓球?”
    小鬼的心如被戳了一刀,悠悠解释:“我、我真的是鬼!”
    田心脆脆轮起拳头又揍了一轮:“那我就是仙女!一拳揍到你妈不认。”
    小鬼无可奈何,见对方不信实话,就瞎瘠薄说:“我是国家一级保护物种,我是、我是……我是在逃机器人!”
    它不可能说自己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毕竟动物是不会说话的。
    田心脆脆一脸将信将疑,又往她脸上爆锤几圈,丢到人群中央,迷雾这才散去。
    救援队员一脸目瞪口呆望着她,并下意识往她身边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