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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你的平衡ju被小朋友骑走啦。”
封效安:“……”
杀了几盘,老爷子悠悠哉哉地回家,却撞见向来尔雅从容的孙子慌慌张张地跑下楼。
“怎么了小启,你不是放三天假吗,拿书包干嘛?”
封启将书包里的东西尽数倒在了沙发上,篮球衣,护腕护膝,一点零碎的物品。
彩绘石头不见了!
他们班教室是考场之一,课桌都清了,石头他自然是要带回来的。
“找什么呀?”封效安瞧他神色,像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封启抓了下蓬乱的短发,倏地想起来迷迷糊糊醒过来时,看到的那个身影,忙问道:“爷爷,我发烧的时候你叫了家庭医生吗?”
封效安啊了一声,“你发烧了?”
“……”封启头痛地扶了下额,他醒来的时候额头上敷了湿毛巾降温,显然,爷爷连他生病都不知道,又怎么会叫人来照顾他呢。
封启心烦意乱,又震惊又沮丧,瘫坐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回答老爷子的问题,“我没事。”
爷孙俩身体素质都过硬,鲜少生病,封效安纳闷,“怎么会发烧啊?”
封启心不在焉地道:“打了狂犬疫苗,医生说少部分人可能会出现自限性发烧,不需要处理,多喝点水就行。”
“为什么打狂犬疫苗啊?”封效安觉得自己离开家几天,孙子和鱼都病了,自己果然很重要。
“被……”话到嘴边,封启舔了下唇,哑着嗓子道,“一个小姑娘咬了。”
封效安闻言嚯了一声,没再多问背着手走了。
许多年没发过烧的封启一下烧到了三十九度半,浑身肌肉酸痛,太阳穴疼地要裂开了。
他忍着强烈的不适,努力回想那个模糊的背影。
忽而,封启记起来之前在床上捡到的那根长发,他连忙起身匆匆上楼。
封效安看着陀螺一样下楼又上楼的孙子,哪还有沉稳持重的样子,不由啧啧两声,“爱情这杯酒,谁喝了都风风火火啊。”
封启回忆起那一头海藻般的长发,发尾微卷,他翻开抽屉打开表盒,一根细细的发丝躺在里面。
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捻出来,仔细地分辨了一下。
果然,这根头发的尾端也微微蜷曲!
封启半是窃喜,半是懊恼,怎么就没看到正脸呢。
想象了一会儿,他陡然又陷入了刚醒来时的慌乱,他梦到甜宝说,她要走了,以后还会再见面的。
到底是梦境还是真的?
现在石头没了,毫无疑问是被甜宝拿走了,那她还会回来吗?
“会的吧。”封启望着手里的长发,甜宝那么黏他呢。
*
妖界。
金色的阳光灿烂明媚却好像离地面很遥远,温度浅浅地洒下来。这里云层稀薄,但小到路边一颗普通的小草也沐浴在丰沛的灵气中。
拔地而起的建筑物筑造成奇幻瑰丽的形状,像耸入云霄的庞然大物。大抵是因为妖的领地意识格外强烈,有飞过的艳丽鸟类不会盘旋在建筑上空,而是选择避让绕行,连尾羽都小心地敛起来。
甜幼清跟着时渺渺游览了半日,中途遇到了一只嚣张的龙猫幼崽,据说是时渺渺的妈妈的朋友的儿子,叫白司南。
有的在人界再生的小妖怪,潜心修炼几百年都没能力进入妖界,而有的出生在妖界的妖二代,却觉得妖界无趣想要混进人界耍一下。
“你真的要跟我去人界?”甜幼清提醒道,“用掉这次返程的通行证就没了,等下你回不来可别哭鼻子,我可破不开结界。”
白司南焦急地催她,“知道了知道了,你怎么这么啰嗦。快点儿,被我爸发现就走不了了!”
劝说无果,甜幼清只好带着小拖油瓶回东岭海。
龙猫当然是不能跟她一样生活在海里的,甜幼清带他去崇安岛岛西的房子先住下。
然而白司南看到破旧地好像随时能塌的房子,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妖二代都惊呆了,不敢置信地问:“没搞错吧,你一直就住在这里?”
甜幼清眨了眨眼睛,“不啊,我很少过来的,平时都住在海里呀。”
白司南翻了个白眼,“拜托,你是妖,能不能活得有点尊严?”
“你不想住吗?”甜幼清扁了扁嘴,这个还没进化完的小崽子真是个麻烦精。
“废话!”白司南觉得甜幼清是真的心大,“不是,你就不怕一阵风把你这破房子吹散架了砸到你吗?”
“哪有你说得这么夸张。”
甜幼清脾气也上来了,要不是秉承爱护幼崽的原则,她必须原地跟他展开决斗,“那你说怎么办嘛。”
两个小时后。
白司南带着甜幼清来到了一处名叫尚颐名邸的楼盘,据说是白司南的爸爸早些年前在人界的私产。
不仅如此,白司南来之前还偷了他爸一张黑金卡,路过商场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