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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开一个三明治状的弧形;几个人暂时充当Omega联合会冰协分会,对涉及男单独苗苗Omega终身大事的文字证据进行严肃审查。
“哇,”彭程说,“你俩聊天这语法,真够稀碎的。”
金杨说:“我怎么感觉我只看懂了这几个表情?”
韩聪拿胳膊肘捅他,“不用看懂,知道你看大的白菜翻墙去找猪要成功了就行。”
金博洋说:“那都不重要。”手指点一点对话框,点出了乔太守点鸳鸯谱的气势,“重要的是他说今天答应我,啥都答应我。”
隋文静点点头,说:“我就说你这个味儿,敲锣打鼓整大半天,原来是盖了座月老庙。”
王诗玥眼睛弯弯的,“我那个视频录对了,是不是?”
金博洋朝她比划一个大拇指,像只燕子一样轻捷地从这批Omega联合会的临时人员们中间溜走了;他们顺着金博洋的背影看过去,羽生结弦正把他黄熊配色的纸巾盒安放到冰场挡板上。
23
羽生结弦凌晨三四点才睡觉,甚至很有可能更晚,早上看起来倒是精神抖擞,如同一只会在天亮不久就趾高气昂跳上主人床头的猫。
金博洋空有一腔早晨起来拥抱太阳的豪情,在看到羽生结弦那一刻又全线坍缩,只能发挥出中学口语考试问答时没话找话的努力,重复他Instagram私信的开头:“早上好?”
“博洋早上好。”对方笑眯眯地回应,“今天还有樱花吗?”
金博洋摊开手:“可能吧,如果你需要的话?”他吃过药,不会再随便咳嗽了,不过也还能为了羽生结弦咳一两朵樱花出来——这一表达令他有点心虚,假如羽生结弦点头说要,他还没做好真的当场表演吐花的心理准备。
好在羽生结弦没有,他只是蹲下身去摸了一点点冰花的碎屑,伸手到金博洋面前:“现在我不是真的樱花之神,只能制造一点这个了。”语气颇有些遗憾,像被戳穿礼物只能从商店买的不合格圣诞老人。
金博洋说:“那太好了,我也可以。”羽生结弦从他梦里的樱花神沦落成冰场上的制造冰碴子之神,倒也没多不高兴,金博洋很乐呵,因为他也能随手捡一点冰碴子,权当作信使的工作交差。他不知道他们正在谈什么乱七八糟胡说八道的东西,他只是忽然有种冲动,想拉着羽生结弦转个大大的圈儿。
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24
“你说过会听我的。”金博洋牵住羽生结弦的袖口低声说。羽生就只是笑,笑哼哼的声音像只小猫,抬起一只脚随便金博洋拖着他四处乱滑。
他们就这么一直滑到了gala,金博洋拉着羽生结弦一起转圈圈,他答应了;金博洋冲着他比划比划要一起做跪滑,他也毫不犹豫地做了,甚至加码一个蜘蛛侠吐丝的手势。金博洋酝酿了很久的愿望始终没有开口,却在羽生结弦起身抓住他的手那一刻几乎要从心口怦然跳出来。
羽生结弦的手刚刚碰过冰面,冰凉的潮气透过手套的布料浸到金博洋手心。金博洋转头去看他,透过纷乱的光线、嘈杂的人声,他的眼睛泛涌着细碎的光点,像一场海潮的中心,一片夜与雾的底色,一处风停歇的松林;
一个永恒的栖息地,爱永恒的栖息地。
金博洋知道他一直以来想说什么;但他仍然不知道那是否是一场幻觉,是否是一种游戏般巧合所造成的结果。
但他终于从羽生结弦的眼底看见了答案。他们松开手,金博洋依然朝着观众席高高举着手挥舞,感到自己的心脏和喉咙一样干涩发痒。
于是在这场表演滑最后的最后,金博洋回身抓住羽生结弦的手,一如他从前在好几次表演滑的谢幕都做过的。
男单选手滑行的速度总是可以很快,很快的,也就足够他们像两只雨燕那样轻快地从人群中央逃逸。
25
金博洋又变魔术似地从背后捧出一朵樱花。他说:“本来要给你表演滑当气氛组的,当时没变出来,可惜了。”
羽生结弦靠着后台休息室的墙,眯起眼睛,“博洋还有愿望没有许吧?”
不是,怎么这么快进入正题的?金博洋从语言到心理都还在铺垫阶段,没想到一眼被羽生看穿,只得有点结巴地继续铺:昨天晚上我梦到你,你问我要不要给你当信使。
嗯?
我问你,当信使有什么好处吗,你说啥也没有。但是有樱花神的爱。
我又问你是不是哄骗我,你说,其实你已经在爱我了,不然怎么找我当信使?
金博洋捏了捏手里那朵樱花,抬起头,眼睛发亮,“所以我最重要的愿望是......这句话,可以是真的吗?”
Sure.
听见带着笑意回答的下一秒,羽生结弦吻了他。
25.5
金博洋的花吐症在两天之内好了个彻底,他最喜欢的雪松和白麝香味道柔柔和和地缠绕在周围,买香水的钱也省下了,金博洋对生活现状十分满意。
只是他的嘴唇不是很好,有点麻,看起来像刚涮完一场川渝火锅麻辣烫,幸好有口罩挡着。
隋文静听了金博洋关于川渝麻辣锅的感想,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十分艰难地开口:“你这感想挺新颖,怎么的,是劝我们这些单身的下次团建找家火锅麻辣烫体验一下呗?”
金博洋有点不好意思地挠头,说:“那只能体会到副作用,正面作用也感受不到。”
隋文静微笑着拿起了冰刀套。隋文静拿刀套的手被韩聪摁住:“起码你现在不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