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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生结弦积极发问:“这个季节有樱花吗?博洋怎么了?感冒了吗?”金博洋很想说,问这么多,你怎么不去编一本日文版十万个为什么?但他说不出口,只得继续瞎编:“特意网购的咳咳咳,中国地大物博对吧,咳咳咳咳我没事就是有点冷。”
虽然金博洋困惑万分,他还是必须承认自己可能真的有些对羽生结弦坠入爱河的症状,羽生一靠近他就喉咙发痒——现在他快被花瓣噎死了。还有羽生结弦的信息素——选手们都贴着屏蔽贴,但经过长时间的运动多少会有那么点味道。他埋在口罩里抽抽鼻子,以前怎么没觉得羽生的信息素这么好闻?干干净净的,真想多吸几口。
事情好像也不完全是这样。他想起之前跟隋文静她们去逛街,在专柜闻到一瓶香,雪松味儿的,和羽生结弦身上的味道八成像,他头脑一热就买了。到头来也没用过几次,这股清心寡欲的味道和他奶油檀香味的信息素实在不搭调到诡异的地步,只好偶尔当空气清新剂喷喷。不过羽生的信息素比香水灵动多了,若有若无地环绕着他,让金博洋想起小时候在家门口滑冰,扑面而来的就是这样寒冷凛冽却令人安心的味道。
看来他老早就在觊觎偶像的信息素了,金博洋垂头丧气地认了命。他对上羽生结弦带着几分好奇和担忧的目光,自暴自弃地拿出和自己头上同款的熊猫帽子给对方扣上。戴帽子自然是不方便合乐的,但羽生结弦好像很喜欢这顶毛绒绒的帽子,滑过来也是来找自己要帽子的吧,金博洋想。
看看,羽生结弦又笑得看不见眼睛了。金博洋感觉自己还能再抢救一下,毕竟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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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博洋是一个认命的人,但他不是一个认输的人。
所以他决定采取一些迂回战术治好自己,首要任务就是不能被羽生结弦发现他在吐花,对着他的脸咳几朵樱花出来跟当场告白还有什么区别?跟当场社死又有什么区别?
虽然他偶像曾经信誓旦旦表示要在二十五岁英年早婚,但迄今他豪言壮语的flag已经倒下两年,还毫无能被扶正的迹象。金博洋一点也不怀疑如果可以的话,羽生结弦最后会和冰面结婚,连信息素都是冰一样冷飕飕的,多般配啊。
到时候他还可以帮着撒点花,不要钱的那种。
顾不上自己的表情管理和羽生震撼的目光,金博洋以他们全队人当初看见Amber Glenn和陈巍分手后出柜的消息时瞳孔地震的方式把咳嗽的冲动硬生生瞪了回去。按了按口罩,他下定决心先把羽生结弦打发走,然后再想办法拯救一下自己的呼吸系统。
结果是不用他费劲去想,羽生结弦先开口说:“我先下冰了,排开场舞的时候再回来。”
金博洋呆呆地点点头:“好的哥。”他不知道为什么羽生结弦这也要知会他一声,他们俩不是父子也不是连体婴儿吧,还要汇报行程?想到这里他觉得有点惊悚,赶紧眯起眼睛补上一句自认为比较友好的回应,“等你回来。”
他周围若隐若现的雪松味儿这时候抖了一下,突然欢腾起来,整得他也抖了一下,遂意识到自己刚刚那句话特别像什么丈夫出门前的日本主妇。
金博洋深刻反思,他只是想对国际友人羽生结弦表达友好,不过国际友人已经笑得见口罩不见眼睛地用一种被王诗玥形容为“孔雀开屏”的滑行姿态离开了,这样看来他也不需要太反思,至少达到了让人宾至如归的效果。
?宾至如归?
金博洋感到自己因为羽生结弦开始吐花之后思想都不太和谐了,啥都能联想出点奇奇怪怪的风格。
他把这归结为自己给自己脑袋咳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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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生结弦顶着有点滑稽的熊猫帽离开之后,金博洋把冰上零零散散的樱花瓣全捡起来往兜里一揣,忧心忡忡愁绪满腹地去找隋文静他们。两对双人一对冰舞在挡板边围成一团叽叽咕咕,极其令人侧目。金博洋猜他们在讨论自己吐花的事,不动声色地溜到一团人外面偷听,能听多少是多少。
王诗玥说:“其实我之前有点感觉。”语气欢欣雀跃,金博洋觉得没人的话她下一秒就能笑出来,就像她平时下了冰抱着手机看小说那样,咯咯笑得很诡异。
隋文静皱着脸:“他喜欢羽生结弦谁不知道?就是原来都觉得是他偶像,没想到这下爱到要吐花了。”
金杨说:“天总上次不知道哪里搞来一副仙台冰场的手套,给他乐得,恨不得把那个穿冰鞋的小翅膀戴头上,整个首钢都知道了。”
韩聪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你们知道吗?前一阵冰协还想着搞AO联姻来着,好像是说看天天和羽生关系不错,俩人基因天赋也好,想撮合撮合他俩。”
金博洋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冰上,但他稳住了。
他的稳住毫无意义,因为金杨扭头看到了他。金博洋被一把拉过去接受审判:“你真这么喜欢人家啊?接下来怎么打算?”
金博洋想了半天,很艰难地说:“其实吧,我也不知道。”又说,“间接接吻能好吗?要不我去偷他的水瓶来嘬一口?”
“不能,得真亲。”彭程用百度搜索页面无情地打破了他的幻想。
金博洋垂死挣扎:“你们试试把我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