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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妃别怕,有本王在,谁也别想伤你分毫!”
    那老嬷嬷见此,脸上毫无惧色,反而一本正经:“这还没成亲呢,就一口一个夫人,不知廉耻的!谁让你夫人偷我不少银两,今天不给就没机会了!”
    “多少,我给!”
    “十万两!”
    她听此不禁呆愣,神情凝重,冲他疯狂摇头。
    下一秒,只见,楚炎转身离去。
    她如愿以偿,却心里有些失落,突然耳边传来一句话:“拿它来楚府找我,我自当兑现。”
    第9章 被逼服丹
    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一手拉走。
    她本想挣扎,却发现,这个看似病殃殃的王爷,腿脚走路生风,根本不像是他们口中的病秧子。
    她试探性的朝他胸口打去。果然,被他一个大手,牢牢固定。
    她感觉自己耳朵一痒,一道低沉的好听的声音,涌入耳中。
    “你说你是不是蓝天星?那日在小树林里遇见的小乞丐是不是你?”
    她扭过头,装作不知情。
    楚炎淡淡一笑:“如果你承认,你的那些银两就可以不用还我!”
    她瞬间,眉目间凶狠起来,抬起脚,狠狠的踩了他一脚。
    “你这女人,昨日还对我喜笑颜开,今日怎么就凶神恶煞起来了?”
    她给了他一个白眼。
    旁人从楚炎身边路过,一张俊秀的脸,瞬间变得眉开眼笑。
    她被楚炎拉到一旁,耳边传来的全是那老嬷嬷得意的笑。
    “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用这一辈子慢慢还吧。”
    她伸出拳头就要打他,却被他一把抓住,冲她使了使眼色:“怎么,爱妃这是怪我来迟,迁怒于我?”
    人走之后,楚炎吐出一口气:“不过说实话,你其实不丑,那日为何扮成小乞丐,还偷了他们那么多冰?”
    她张着嘴,啊了半天,用手指着楚炎,气鼓鼓的,听见他说了一句自己甚是耳熟的话:“不听不听,乌龟念经。”
    她瞪着他,这是那日她对他说出的话。
    她继续用手比划,欺负我是个哑巴,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敢公然占我便宜,等我好了,一定把你真正打残。
    楚炎有样学样,不料手指间突然传来一阵疼痛。
    楚炎抬起头,这个女人竟然咬了他,看来真是个苦大仇深的疯子,他有些怀疑她到底是不是蓝天星!
    因为来往的宫女,这让他愣是将疼和叫生生咽进了肚子。
    她看着眼前男人手指上鲜红的血,神情有了些缓和,立刻像是变了一个人,冲楚炎俏皮的笑着吐了吐舌头。
    打开空间,她取了好多治嗓子的药和消毒水创可贴之类的放进口袋。
    楚炎奇怪的看着她,鬼鬼祟祟的在往自己的胸前塞着什么。
    准备拉她,却又被挨了一击,楚炎捂着吃痛的捂着胸口,表情却多了一些笑。
    她吃了一颗金嗓子,勉强能发出声来。
    “唉,虽然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像个母老虎一样,但我发誓,今后我会好好待你。”
    楚炎说完,忽然感觉自己的手指不痛了,也不流血了。
    上面还多了一个粉色创可贴。
    “这个创可贴,咳咳,价值十万两……勿谢……”
    她信口胡诌。
    楚炎淡笑:“都听爱妃的,可天意不可违,大婚之日在即,在这三天里,无论今后你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全部都包在本王身上。
    你也不许到处乱跑,只能呆在我的身边,想去哪,叫上我即可。”
    她气的想将他暴打一顿,她母胎单身26年,出了名的脾气火爆,能文能武,不曾敢有男人动她丝毫。
    可唯独今天,是让这个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演戏作罢,还要她跟着一起笑。
    他将她紧紧的牵在怀里,生怕她会跑一样,看着她气急败坏,他顿觉有种许久未有的快乐。
    反抗之余,她只觉自己本身从小就爱锻炼,各种体育比赛更是不在话下,怎么今日,自己在这里竟然不是他的对手。
    生平第一次,她感到一种挫败感。
    看来以后说不定还可以当沙包练手,只要打不死,就得往死里打。
    萧炎笑着看她:“爱妃,咱们得去同长公主道谢!”
    他话音刚落,只觉自己脖间一紧,自己的这两块玉便被她死死攥在怀里:“我说怎么找不到了,原来被你偷去了!”
    楚炎本想夺走,却看着她一副认真的样子:“我可不像某人,成天偷这偷那,真怕哪天也把我的心也偷了。”
    她斜眼看他:“你怎么会有这个玉,说,你是不是先帝蓝周王的……”
    她还没说出口,便被他四个字当即堵住:“那便送你!”
    她摸着手中两枚一模一样的月牙玉,想了想他从头到脚的样子,还是觉得不可能,自己的神仙师父,什么时候,变成大腹便便的病秧子了,便转身将那两块玉揣进了口袋。
    彼时,站在另一端台阶上的茵茵和新悦,正朝着同一个方向看去。
    “公主殿下,您在这笑什么呢?这放眼望去,全是人头,有什么好看的?”
    “新悦姐姐,有些话,我只跟你说,但你可别揭穿我……”
    新悦又愣愣的点点头。
    “你不懂,这比佩奇还好看。”
    新悦一阵迷糊:“什么是佩奇?”
    “就是它。”
    茵茵指着一旁桌子上的吃剩的猪骨头。
    “这……莫不是,您又犯病了?”
    茵茵看着眼中的两人就要走,又看了看这偌大,厚密的台阶,到处都是太监宫女,如何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