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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乱撩拨,他正值壮年,平静的湖面瞬时起了些波澜。
    他并未隐忍,而是幸了她,不止一次。即使这样他依旧隐忍着,可萧叙渐渐发现不对劲,对于女色的冲动,就如同是海边的浪涛,前一波平息了,后一波更加汹涌。
    所以他想试一试,他究竟能失控到何种地步。
    时语冰哪里知道老狐狸的心思,她想着老狐狸不近女色,完全无欲无求,要她取悦他,定是前面还有坑等着她跳呢。
    萧叙胸膛宽阔,褪去寝衣之后肌理轮廓清晰分明,巍峨如山纹丝不动。
    时语冰仰头去亲他,小心翼翼地。怕下了床榻他真杀她,毕竟都能狠心挑了宁王手筋,她的死活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皇帝还在病中,两相贴合,身上温度比她的高,惹得时语冰阵阵战栗不止,除却病容和体温,他的力道一如往常。
    “哪有人这样发汗的。”时语冰咕哝一声。
    “你嘀咕什么?”
    “没什么。”时语冰揽住皇帝的脖颈,眨了眨灵动的双眸。除却初次体验,萧叙在此事上还算有分寸,故而她也并不担忧。
    然而一盏茶的工夫过后,她并不这么想了。老狐狸变着法地亲她,就只是亲她而已,宽大的胸膛笼罩在上方,时语冰被皇帝禁锢在一尺天地之间,无处遁形。
    萧叙动了真格,并不似前几次那般抱着逗弄的意思。他眸色淡淡的,专注地凝视着她,并无丝毫游离。
    第50章 胡闹
    大抵是因为背后的狐皮毯子过于厚实,一股子燥热流窜开来,时语冰脸颊染上一片绯红,双眸中泛起水润。
    萧叙对此置若罔闻,只是轻吻着她,掌控了自己也掌控了她,一如往昔般游刃有余。
    时语冰将书中所学忘了个干净,所有反应皆出自本能,甚至有些彷徨无措,不自禁轻唤了声,“陛下?”
    萧叙轻笑,轻嗯了声做回应,“朕在”
    薄唇游离至她耳后,引得她如惊弓之鸟般蜷缩起来。
    细碎的吻轻盈如羽毛,扫得她感觉奇异,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直到她的头撞到了床头雕着并蒂莲花的围栏,这感觉才真正消散。时语冰忍不住呜咽了声,脑袋嗡嗡地,萧叙这是故意的么?他是在用私刑吧。
    殿外阴沉沉地又将落雨,明明是白昼,天上乌云成压顶之势,一排大雁鸣叫着飞了过去。行宫位于半山腰,于层峦叠嶂之中显得尤其绮丽精致。
    廊下宫灯一盏盏亮起,宫殿梦幻若云中仙境。
    山间凉意袭人,寝殿的帐中却是别样天地。
    ......
    时语冰瘫软着伏在塌上,指尖紧抠着狐毛毯子。一时失神,头顶再次磕到的雕花床栏上,“呜——”
    “真没用”始作俑者将一切都看在眼里,讽刺了声又来亲她的蝴蝶骨。
    时语冰有些恼怒,眼前突然多了一条手臂,筋骨突显,白若凝脂,直接横在她与床栏之间。
    这举动贴心,根本不像是老狐狸所为。时语冰心想着他也没那么可恶,下一瞬她就直直地撞上了这条手臂。
    萧叙有些不满她频频出神,将人翻转过来对着自己,直视着进她眼睛,一片迷蒙。他以为她有多厉害的勾缠手段,竟是这般无用。
    窗外忽然得电闪雷鸣,一击雷声像是将天划开一道口子,雨点霹雳啪嗒打在廊下的栏杆上,漱漱秋雨瞬间成了风雨交加的局面。
    就在这恍若灭顶般的雷声之中,时语冰抬手咬住手背。
    皇帝如何不知道,此时此刻,她发了一身的汗,像是从从水里捞出的半死不活的溺水人,止不住地颤抖。
    她闭着双眸不愿睁开,耳边传来皇帝的轻笑声,带着丁点儿嫌弃的意思。时语冰这才睁眼。相比起她这幅没出息的样子,萧叙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别说是沉醉,就跟个旁观者似的。
    萧叙见时语冰还咬着她自己的手背,他随手攥着她的手臂扯开,她的眼眸里盛着随时都要落下的晶莹泪水。
    皇帝别开眼,“朕去沐浴。”
    “别走。”她轻嗔,纤纤玉指攀附上宽厚的脊背。
    萧叙才收敛起来的心神在顷刻之间生生地被拽了回去。
    ***
    虽说是山间骤雨,足足下了一个时辰才停歇,山顶乌云并未消散,暮霭沉沉尽,雾气缭绕,山野间弥漫着深秋的凉意。
    时语冰闭着双眸,听着耳边的气息愈加紊乱,萧叙自己也察觉到,再这般肆意下去像要失控,他心中恼火,扣在床栏上的手臂骤然收紧。
    最后一丝理智将他拽了回来,他悬崖勒马慌忙退开。
    时语冰浑然不知皇帝的心思,手臂转而勾缠他的脖颈,如藤蔓一般,她轻声呢喃,甜腻的声音入了萧叙的耳朵,令他身形骤然僵滞。
    骤雨过后山间万物清明,鹤唳声在山谷间无限放大,叫人心神荡漾。
    而所谓的清心寡欲,在一瞬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