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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糕指了指楚易安,又指了指自己,“你看看咱俩的体型,做不了那件事。”
    长睫一颤,楚易安被气笑了,“什么意思?嗯?”
    “让你憋着的意思呗。”
    见楚易安吃瘪,唐糕心里一阵痛快!以下犯上的感觉,以员工身份挑衅老板的感觉,考编成功可以在职位上横行霸道的感觉,芜湖起飞。
    楚易安没说话,默默将唐糕放回手心捧着,然后,盯……
    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这三年里,他不能亲吻唐糕柔软香甜的唇,不能抚摸她纤细的腰肢,不能神魂交融,不能亲密贴合,种种不能,让他觉得这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无比漫长。
    初尝人事之前,他讨厌这种原始的本能欲望,他觉得肮脏,他觉得可耻。可甘霖过后,他却忘不了心爱之人在他身下莺啼的感觉,他想要亲吻她光洁的酮|体,乌黑的发丝,丰润的唇瓣。
    原来他不是讨厌那种欲念,而是没遇上对的人。
    然而可怕的是,他只尝到一点甜头,那份甜蜜便消失不见了。欲望的天性一旦被释放,便犹如野马脱缰,他无法控制住自己不去想她,他只能靠着回味中的甜,支撑到现在。
    狐狸这个种族,看着花心,实则一生的爱只会交付给一人,至死不渝。
    被楚易安盯得有些心里发毛,唐糕下巴一扬,硬刚上去,“一直看着我干嘛。”
    楚易安不说话,只是眼睛也不眨地盯着她看。这双漂亮的狐狸眼中,流淌的思念的江水,燃烧这贪念的欲.火。
    “你要是把我变回来,咱俩也可以来一次。”
    楚易安还是不说话。
    “两次?”
    楚易安:“……”
    唐糕捂住因吃惊而张大的嘴巴,“你不会又想来三天吧……我会很累的!”
    转转眼珠,心道憋了那么久指不定会玩儿什么花样,唐糕一拳砸在楚易安手心上,“三天,不能再多了。”
    楚易安还是一直盯着唐糕,只不过这次,他噗嗤一声笑了。他笑得可一点都不含蓄,又是拍桌又是捂肚子。
    唐糕:“……”笑个毛哦。莫非是她理解错了??!
    楚易安止住大笑,他用食指拍了拍唐糕的头,反问,“有我一个就不行了,你还想要几个弟弟?”
    小脸一红,唐糕知道楚易安醋意大发,所以也不甘示弱地指向墙上的壁画,“还说我,有我一个你觉得不够?还在墙上画美女。”
    楚易安:“看清楚了,那是你。”
    唐糕:“……诶?”深入一看好像还真是。
    “你画得不像,我没那么好看。”唐糕狡辩道。
    “我画得确实不像,你比画更美。”楚易安眉眼弯弯。
    这下唐糕彻底无话可说。楚易安那双看着就会陷下去的狐狸眼唐糕实在不敢多看,她将头扭向一边,磕磕巴巴解释道,“我也没有大学生弟弟。现在扯平了,给我吃白糖糕。”
    “好,那我就当你是在道歉。原谅你了。”
    楚易安轻飘飘说道,将唐糕放到梨木桌上。微微一笑,他掰下一小块白糖糕递到唐糕手中。
    “哇塞!”唐糕冒出星星眼,她边吃边问,“那我什么时候能变回正常体型?”
    “等向日葵开花。”
    那也就是还有段时日,唐糕吃着白糖糕,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
    只是某人一直盯着她看,让她莫名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形象还是要稍微维持一下,狼吞虎咽是老夫老妻模式,他们还没到那个时候。
    “看着我干嘛?你不处理政务了?”
    “你觉得奏折会比你好看吗?”
    唐糕一时无言以对。
    “唐糕。”楚易安忽然很认真地喊她。
    “嗯?”
    “你觉不觉得,这三年里,欠我的东西是不是太多了?”楚易安脸上带着笑。
    可这笑却让唐糕心里犯怵,“来日方长,慢慢还,慢慢还。”
    “你说的。”楚易安笑着歪了歪头,露出狐狸特有的狡黠,“我可都一一记着。”
    唐糕吃着白糖糕,心里却在想一个问题,关于女人能不能通过补肾而强身健体的问题。
    而且这些天,她喝了楚易安那么多血,居然没有一点生理反应……以前喝他的血,多多少少都有点燥热,但现在,除了觉得好喝之外,什么感觉都没有。
    甚至脑中也没出现过晋江不允许出现的画面。
    是楚老板的血被净化了?
    又或者说是她现在是植物的原因?
    还是说效用被积累……有句话说得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还有个成语叫做,厚积薄发。
    越想越离谱,唐糕掀开眼皮看楚易安。
    楚易安挑挑眉,“有事?”
    唐糕站起身,“没事,就现在想先还你一点。”
    她走到楚易安玉手前,捉住食指,朝那指尖,落下轻轻一吻。
    掉马后,唐糕的日子变成了吃吃吃,喝喝喝。楚易安批奏折,她就坐在楚易安肩膀上吃草莓。
    由于她现在身体变小了,所以,所有的食物在她眼中都变成了巨无霸,一颗草莓能顶饱!这着实不是一件幸福的事,因为除了草莓,她还想吃红烧排骨、八宝鸭、青花椒水煮鱼……光吃一颗草莓怎么够啊!
    唐糕有时也帮楚易安整理奏折,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劳动法案总算重新颁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