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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

      逻辑也找不到重点。
    即便这样他也不敢停,他怕一停下来,温颂瓷就再也不听他说话了。
    “不许睡,温颂瓷你不许睡,我还欠你一个解释不是吗?难道你不想听了吗?你……”
    “想啊……陆世玦……”
    无限缩小的瞳仁将男人好看的脸切割得支离破碎,温颂瓷强忍着头部传来的阵痛,伸手抚上了他皱起的眉峰,半开玩笑似得咧嘴到:
    “我……这算工伤吗……”
    来不及听到陆世玦的回答,撕裂般的疼痛伴随着阵阵尖锐的耳鸣,眼前终于一片漆黑,那只附在他脸上的手就那么颓然坠下。
    “温颂瓷!”
    此刻的陆世玦再也顾不得其他,抱着倒在他身上的温颂瓷,身子抖得不像话。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即便极力挣扎,却抓不到任何的东西,只能沉浸其中,别无他法。
    苏祁南是第一个拨开人群朝他们冲过来的人,“世玦,你没事儿吧。”
    “120,快打120。救她,救救她……”
    苏祁南听到,那个他最熟悉不过的声线,带着无限的痛楚径直传入他的耳中。
    字字句句都染上了无法释放的哀愁,像极了深夜的海浪,激烈却又无力,黑暗又无望,是一种本能也是唯一的诉求。
    “我送她去医院。”闻言,苏祁南单膝跪在地上,伸手就要将温颂瓷打横抱起,却被陆世玦紧紧拽着,执拧的不肯撒手。“陆总裁?”
    “我……我送她去……”
    陆世玦坚定地拽着她的手,那双湛蓝的眸子里有着湿漉漉的一片汪洋。
    苏祁南就那般定定地看着他,片刻后生生掰开了陆世玦的手,浅浅地勾起嘴角半带讽刺半带警告地说道:
    “总裁,您该不会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呃……”是啊,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且不说集团在这个项目上投入了几个亿的资金,今天若稍有差池便是一朝竹篮打水。
    就单单因为今天在现场发生的这些事情,他作为集团负责人也绝不能一走了之,他要做的……
    是绝对的冷静与自持,是所谓的全局观,是坚定的临危不乱。
    所有人都在等着,等着他来主持大局,等着他来给出一个解释,等着他来化解这场灾难……
    这些,与他是否是这场灾难的受害人……
    无关……
    只要今天倒在这里的不是他,只要他还能站立,这就是他的责任。
    苏祁南很清楚的看见陆世玦被自己堵得无话可说。然后,陆世玦轻轻的敛起眼帘,颤抖地撇过头轻轻开口到:
    “那就……麻烦你了……苏总监……”
    “嗯……”
    苏祁南抱着温颂瓷起身,给一侧的Ada递了个眼色,Ada便招呼着一旁的工作人员一左一右护着他自侧门离开。
    陆世玦略显呆愣地站在原地,洁白的衬衫染上了大片刺眼的血渍,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发丝因剧烈起伏的胸腔而微微颤抖。
    他就这样,目送苏祁南的身影消失在大厅尽头,才缓慢的收回视线。
    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眼中已无彷徨,接过吴致一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脸,又套了一件深色外套在外面,从容不迫地走上高台;
    待陆世玦处理好酒店的一干事宜,已是两个小时候,一帮子人火速离场赶到医院时,急救室的灯仍旧亮着,陆世玦快步向前询问苏祁南:
    “怎么样了?”
    一群人皆朝陆世玦投来了视线,却又一言不发的沉默着,唯有苏祁南顿了片刻后朝他摇了摇头。
    看见苏祁南的摇头的时候,陆世玦承认那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
    然后陆世玦几乎是没有思考的,下意识就冲上去揪着苏祁南的领子质问着。
    “摇头是什么意思!你说啊!”
    “陆世玦你是不是有病啊!”苏祁南没好气地推了陆世玦一把,无果后狠狠地盯着陆世玦拽着自己的那只手,“摇头就是还没出来啊!”
    “头是能乱摇的吗?”苏祁南的回答让陆世玦终是松了口气,可下一秒脸又迅速黑了下来,“苏祁南我警告你……”
    大抵是陆世玦的态度惹怒了苏祁南,苏祁南也不甘示弱地昂首反驳到:
    “陆世玦你有什么资格来警告我?不要因为你自己愧疚就莫名其妙的发泄到我身上OK?温颂瓷为了谁才受的伤你不会不清楚吧?”
    苏祁南的一番质问像一根尖锐的刺直直扎进了陆世玦心头,是啊,他有什么资格发火呢?
    最没有资格发火的那个人,就是他吧,毕竟温颂瓷几次三番受伤都是因为自己啊。
    这样的认知让陆世玦觉得糟糕透了,手无力地松开落下,半句反驳的句子都找不到。
    急救室的门在此刻打开,身着白大褂的医生从里面走出来打破了外面这剑跋扈张的气氛。
    “病人已经没事儿了,但由于强烈撞击的原因,不排除后期会出现轻微脑震荡的现象。不过现在最主要的是病人由于失血过多需要输血,上一台手术因为产妇大出血,医院血库A型已经全部调空了。如果从其他医院调血过来,恐怕时间会比较长。所以……”
    “我是A型。”
    医生话音刚落,便有低沉的声音打破了这凝固的死循环。
    回过头,只见陆世玦站在走廊的中间,紧攥着拳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医生。
    见对方不回答,又淡淡地重复了一遍:“我说,我是A型,我可以给她输血。”
    “嗯。”医生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