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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五个大佬的白月光 第84节

      果不其然,晚上五点时余秋秋重感冒晕倒在卧室,夏之荷泪眼朦胧找来家庭医生,体温一测就测出40.1摄氏度的高温,确实不适合离开。
    悠悠醒转过来,余秋秋虚弱着说要走,不走就要晚上了。
    夏之荷坐在病床边抹泪,三句离不开“她被我教坏”“但她很喜欢这个家”“是真的当余向城是父亲”这三点。
    不知道,还以为哭丧呢。
    余向城坐在床边探了探余秋秋的额头,给她掖了掖被子,让医生打点滴开药,面带几分愧疚。
    毕竟,是他发火,没想到小丫头竟直接重病了。
    这离开一事,便没谁再提了。
    然而,这一晚的兵荒马乱才刚刚开始。
    从余秋秋卧室回来,塞拉跟着余夏进了卧室,它踩着课椅跳上书桌,挠了挠耳朵,慵懒趴着道:“那家伙,恐怕洗了冷水澡。”
    余秋秋体表温度过度,而浴室里明显有大量使用冷水的痕迹。
    “不错,”余夏坐在课椅上,将怀中那份薅来的策划书搁在书桌上,笑道:“如果不是这样,我恐怕还不知道她们现在在干嘛。”
    那是,夏之荷娱乐公司的投资策划案。
    白色纸张上涌黑体字打印着一行字:《江湖风华录》策划案。
    在那几十个策划案中,这本题材偏冷,电视剧行业在今时今日逐渐朝甜宠萌爽靠近,ip改编+流量。但《江湖风华录》却不一样,是由两个武侠迷编剧原创而来。这种题材在市场上遇冷,武侠被抛弃在时间长河中,爆款几乎没有。
    更重要的是,真正拍摄出江湖的人少之又少。
    但就是这样一部剧,日后在播出低走高开,从群嘲到自来水安利,得到三十多万人在草莓影评上8.5的高分,一时风华无两。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你想做什么?”塞拉问。
    “现在我、秦孑和薄司寒不是要开公司么?这个策划案刚刚好给我们练练手。”余夏笑道,“刚好给我们练练手。”
    塞拉打了个哈欠,波澜不惊评价*道:“不错的主意。”
    与此同时,余向城从余秋秋卧室出来,眼底疲倦。
    夏之荷从后面跟上来,忧心忡忡递过一杯牛奶:“喝杯牛奶就去睡吧,今晚我守着她,你别担心。”
    余向城微微摇头,淡淡道:“不用。”
    “老公……”夏之荷抓着他的手,又递了递牛奶,企盼又柔弱道:“你就当,就当是为了秋秋,原谅我好不好……我也是第一次当母亲,我……”
    对于她一碗水端不平,两个女儿都没教好,余向城多少有点埋怨她,但一想到孩子都病倒在床上了,他心底不免愧疚,接过牛奶喝了口道:“我知道了。”
    语罢,朝卧室走去。
    夏之荷满怀歉意的脸瞬间冷了下来,眯了眯眼睛无声冷笑。
    想养那只猫,还早八百年。
    那边卧室里,塞拉跟余夏聊得差不多,它站起身来跳下书桌往外面走,快及至门口又顿了下,想起她将它抱回家,沉默了下问道:“余夏,你还喜欢程斯年么?”
    余夏充满笑意的脸僵了僵,敛了敛神色,没说话。
    塞拉转过身来望向她,眸色有些凝重,犹豫了下继续道:“你说,你记得前世的事情,但你想过没有,他为什么前世救你的时候,后来只出现那么一会儿,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不回到你身边?”
    很多事情,程斯年都不让她说。
    既然余夏给了她选择回家的权利,那么它不介意给她知情权的权利。也或许,是它当宠物确实有些久了,被程斯年当女儿当得有些久了,总觉得让他一个人消失,是那么让人遗憾。
    “他不喜欢我。”余夏抿了抿唇,捏着课椅把手紧了紧,倏尔笑道:“他不想见我。”
    “你觉得毁掉造物之书被拉进虚,真的像我们出来时那么容易么?”塞拉语气凝重了些,“他进去时,根本就没有出来的那扇门。”
    “可他出来了。”
    “从他被拉进虚,根本没有出来的可能。是你在危险时潜意识召唤他,他听到你的召唤撕裂空间出来的,”塞拉顿了下,“但是,没有真正的门,他又被造物之书的诅咒给拉扯回去。他根本,就没有从虚里出来……后来他确是出来了,但他又得到了什么,为了救活你,献祭自己重启这个世界。”
    余夏缓缓站起身来,怔怔的望着它,眼眶有些泛热:“你说,他献祭自己……可是他不是本来就拥有重启世界的能力么?”
    他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
    “为了回到这个世界,他放弃了,他不想你再受苦。”塞拉踩着步子,深深吸了口气道:“他现在的状况很糟糕,恐怕强撑着抓到入侵者就要消散了。”
    余夏脑子里全是“糟糕”“消散”这样的字眼,心尖像是被刀绞过一般难受,耳边出现短暂的忙音,恍然间蹬蹬瞪朝门口走去,又在开门时彻底僵住了。
    “我,我……”她想起在薄家时程斯年那句“希望*如此”,浑然是不想再见的模样,像针刺一样挑着她的神经,她缓缓朝地上滑下去蹲在,怔怔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办,他不想见我……”
    塞拉踩着哒哒哒的步子挪过去,见她颓废模样,良久别过脸道:“我有个想法。”
    “?”与喜爱抬眸望它,呼吸顿了下。
    “我可以跟你换身体。”塞拉挠了挠下巴,瞥见她眸子亮了起来。
    下一刻,软乎乎的猫身就被余夏给抱住,有喜悦和感动的声音在耳边传来:“谢谢。”
    谢谢?
    一股奇异的感觉在塞拉心里席卷上来,让它心情烦躁又别扭,就好像是被戳着了咯吱窝,想笑又想生气。
    它挣扎了几下,嫌弃道:“想什么呢!我是想拿回我身体!你看看你今天在客厅,差点被余秋秋欺负!简直就是有辱我一世英名!”
    骂骂咧咧好半晌,它才重新落地后,见余夏唇角含着几分笑,它不知怎的更生气了。
    “低头!”它没好气道。
    余夏低头。
    其实,塞拉很多时候都很可爱。
    当塞拉软绵绵的梅花爪抵在她额头上时,她只觉有一股绵软的吸力侵入,眼前一花。
    再睁眼时,入眼便是穿着睡衣的骤然变的高大的自己,此时此刻她正舒展着五指,怔愣道:“真、真回来了?”
    而她,抬起爪子,稍微用力梅花印里便露出尖锐的勾爪。
    塞拉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将橘猫捞起来往外走,一脸不高兴道:“你可给我小心点,别给我猫身给弄脏了。”
    变得,有点喋喋不休。
    将橘猫扔在门外,塞拉把门“砰”的一关:“我睡了,你自己去吧。”
    余夏熟悉了下身体,踩着步子朝楼下走,辅一抵达一楼,身后就有脚步声传来,她警惕转头一看,那片阴影笼罩下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体就被网状物给套住。
    下一刻,身体被网子直接倒转过来。
    紧接着,夏之荷那张目眦欲裂的脸扑面而来,狰狞又可怕。
    危险抵达,她“喵呜”尖叫出声呼救,对方似早有准备,一根针管狠狠插在猫脖子上。
    药物推动,余夏悬在半空挣扎起来,那针管脱离脖子,她忍着痛勾住网子扑上去就狠狠咬住夏之荷的手指。
    夏之荷吃痛,发了狠将它朝墙上狠狠摔去。
    余夏撞上墙体倒没想象中那么疼痛,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掀开网子朝楼上蹿,谁料头顶棒球棍挥划而来,她直接掉头朝另一边逃窜。
    因是晚间,门早关了,女佣们也早就去休息了。
    她夺路而逃,一步步被逼着七绕八拐,浑然没察觉被逼着顺着死胡同走,而后面夏之荷拿着棒球棍疯了似的追逐起来。
    眼见没路了,不远处有开着的盖子,是余家堆砌杂物的地下室,脏乱不堪,一般没人上来。
    余夏想都没想就朝里面钻了进去,希望躲起来逃过一劫。
    实在想不通,夏之荷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要对一只猫下死手。*
    杂物室里放着拖把、扫把、废掉的门、架子、塑料袋,木头等等,乱七八糟几乎将整个屋子堵住了,黑微弱的光线将他们笼罩着,瞧上去十分模糊。
    余夏窜进去后躲在废旧的门后,由于走得太急,还撞上了门。
    而后面的夏之荷顺着梯子下了地下室,慢吞吞将那道入口给关上了。
    她像是极为熟悉一般,伸手拉灯。
    白光瞬间将杂物室给照亮了,余夏心头紧了紧,一颗心骤然提了起来。
    夏之荷,想做什么?
    “出来吧,”夏之荷手里拿着新的针筒,视线扫过破烂杂物,冷冷笑道:“我知道你在这儿,你想留下来,没门!”
    余夏将身子缩了缩,呼吸都不敢多吐一口气。
    “我知道是你回来了?”夏之荷嗤笑了一声,踩着满是灰尘的地面,周围灰扑扑的一切都与她格格不入,她缓缓蹲下身来,以一种极其闲适得姿态道:“想报仇就来啊,我就在这里。”
    余夏脑子里闪过秦孑那句“我知道不是你”,又想起夏之荷在客厅里瞧见塞拉时候的震惊,捂住爪子不敢置信。
    什么想报仇就来?什么我知道你回来了?
    赫尔墨斯,赫尔墨斯是她动手杀害的?
    “出来啊!”夏之荷循循善诱,视线一寸寸扫过所有可能藏猫的地方。
    在卧室躺在床上睡觉的塞拉一会儿感觉脖子被扎了一针,一会儿又感觉背被人砸了下,脸上还冒着汗,都快喘不过气来,最关键的是,现在头像被撞了似的晕乎乎的。
    起初她还以为是幻觉,此刻她像是想到什么,连忙掀开被子低咒了声:“这女人,到底消停不消停!”
    别不是用不惯猫身,到处乱摔吧!
    为保住猫身健全,她随便披了件衣服气势如虹往外面走,轻车熟路“啪”的将灯光点燃。
    然后,她没好气喊了两声“塞拉”,地上有隐约的猫爪印,顺着走过去就见地上的网子和一旁的针管。
    她倒吸了口冷气,想起在往生花环境里看见得场面,心脏倏然紧了起来,掉头上楼“咚咚咚”敲响余向城卧室的门,慌张道:“爸爸,爸爸!你快出来!塞拉不见了!”
    听不见里面动静,她心急火燎蹬蹬瞪下楼。
    把几个女佣房里的门全部锤了一边,拉扯着一群人赶紧找猫。
    第65章 65聊天
    密闭的地下室内充斥着腐朽的味道,灯光上不知沾染了多少灰尘导致光线昏暗,伴随着夏之荷凌冽压抑的声音,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余夏瞥了眼被拉得老长的影子,靠着门紧紧贴着,竖起耳朵细细听着废门后的动静。
    “我看到你了。”夏之荷轻轻笑了声,将手中注射器里的空气推了推,细细的药水从空中划出优美的抛物线。
    她视线淡淡扫过几处适合的藏身处,低声斥道:“还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