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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到龟头一阵发麻,马上将连颐的上半身摁紧在胸前,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腰部开始发力。
    “啊……啊啊……唔……不要……停……”
    连颐求饶的声音都被他撞得断断续续,她箍紧了周棋洛的脖子,指尖插进他后脑勺的发间,大腿夹紧他的腰,也没法让他的动作慢下来。
    “不要停啊?你说的啊……”周棋洛吻住了她,身下拍打的声音更响亮了,尴尬的是,其中还夹杂着很多液体的声音,连颐想让他轻点,可是嘴被堵住了,只能呜呜乱叫。
    周棋洛无视连颐的呼喊,直到内射结束了,他也没有松开怀里的人。
    连颐被抱得有些喘不过气了,她戳了戳身上满身汗水的男人:“你快压死我了……起来……”
    周棋洛捂住她的嘴,开始舔她的耳廓。肉棒仍然是硬邦邦的,塞住被精液灌满的骚洞,只能从边上的缝隙挤出一点点,是因为周棋洛又开始慢悠悠地抽插。
    “不过瘾……再来一次吧?”
    “不要啦!!!”
    第三十三章:冰山原来是甜的
    连颐足足躺在床上三天。
    三天!72个小时,她大好青春年华就这么浪费了72个小时在床上躺着。尽管白起这几天献殷勤得很,每天端茶倒水,好生伺候着她,她还是觉得很生气。
    倒也不是她不想发骚,她要是知道骚的后果是逼痛的话,她这辈子也不想再骚了,
    “都怨你。”连颐手里捧着热气腾腾的鸡汤,斜睨着白起。
    白起坐在床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这些天他都想要通过这种小狗似的眼神得到连颐的原谅,可是下体的胀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连颐,眼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大帅逼,就是她这次下体严重磨损的罪魁祸首。
    那天被许墨和周棋洛轮流“折磨”了几个小时以后,连颐好不容易义正词严地拒绝了死皮赖脸的小周同志后,以为终于能好好休息一下,谁知道终极色魔还在后头。白起的体力并非浪得虚名,借着前面两位的润滑,他硬是把她弄到凌晨四点才睡着。
    然后第二天连颐就发烧了。
    等到白起下班过来看到连颐煞白的小脸,毫无生气地躺在沙发上的时候,他就知道惹大祸了,连忙送去了医院。果不其然,由于房事过频,黏膜磨损充血,引发了炎症,还需要一段时间静养。
    关键是天天看着白起忙进忙出,连颐馋他又馋得很,可为了养病又不能有性生活……也真是难为她了。再帅的脸,也让人越看越生气。
    凌肖明里暗里不断向连颐示意,他想来她家过夜,连着发了好几天的邀约,她都只好找借口推脱掉,并且警告白起绝对不能告诉他,否则让凌肖知道他们不带他玩,又得生一阵子闷气了。
    白起帮她掖了一下被子,嘟囔着:“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有这种荒谬的要求了……等你好起来,跟我回家吃顿饭好不好?”
    连颐抹了一下额头上的虚汗,无精打采地说:“那也得等我好了再说……我这样,别说吃饭,吃席还差不多……是你们吃我的席!”她几乎是带着怨恨地喊出最后一句话。
    “我知道了……”白起懊恼地扶着额头:“可惜我今晚转夜值,不能陪你,你一个人可以吗?”
    连颐有气无力地挥挥手,转了个身,盖住半边脸:“走吧走吧,我睡会觉……”
    毕竟是年轻人,身体素质还是不错。三四天的时间,连颐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虽然还不能有性生活,但至少下地走路的时候的姿势不像那天晚上那么难看。用她的话来形容就是:
    “我虽然是女人,但我真切地体会到了割完包皮的感觉。”
    生病的心情最郁闷了。她虽然知道不能喝酒,可是夜深人静睡不着,没爱做,除了喝酒还能做什么呢?不能去夜店玩,还不能一个人在家喝闷酒吗?
    酒液滑入喉咙的一瞬间,她心中莫名有一种“八十岁老翁看到二十岁妙龄美女裸体,却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苍凉与悲壮。
    她捶着大腿:“我要这洞有何用啊……”吨吨吨地,又喝完了半罐啤酒。
    冰箱里面本来也就只有十来罐啤酒,这一下子就消灭了半打以上。幸好她多少还有点理智在,知道药吃完了几天后再喝酒,否则头孢就酒,就真的说走就走。
    她打开手机,看着聊天页面最下方的李泽言,依然一动不动,期待的红色点点一直没出现。
    一股突如其来的委屈感让鼻子一酸,眼泪“唰”一下地涌上来。
    连颐连忙放下手机,用力朝脸上扇风:“不能哭……我不能哭……”她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值得哭的,但就是很想哭!
    不行!凭什么是她受委屈?!凭什么狗男人就得快活?
    连颐越想越不服气,她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后,头脑一热,拿起手机,穿着臃肿的白色法兰绒套装睡棉袄,头发也不梳,像个刚得知超市在打折的大妈,跌跌撞撞、急急忙忙地就跑出门。
    在计程车上,她还不忘给李泽言发信息,还是语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