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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碍事,就把它解了。”他一愣,“如何?”她好笑道:“随你,弄坏也不怪你。”他的手往下一抽,轻抓住抹胸边缘,将它往下扯动,一开始并不能扯动得了,她指着他另一只手说“你那手是假的不成?”他于是也把那手伸进抹胸里,一壁推她的胸脯,一壁拉那抹胸,忽然手里一松,只见眼前一片白晃晃地跳了跳。
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见到女子身体,你该赞美。不论她是什么样的,都是天赐的宝贝。”她的身体在昏黄光下像莹润的古玉,乳白一样的。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莫说赞美,他现在连自己是谁都不再知道。只是看住她怔住了,也对自己的身体反应浑然未觉似的。她轻笑一声,说:“你听见雨声了么?”
他喉咙嘶哑着,道:“未曾。”
甜辣椒一笑,随手捞了旁边挂架上一件睡袍一披,道:“既没有,说明雨停了,张副官不是说雨停之前?那咱们就到这里。”看她真的要起身,他却忽然如吞下了一颗铅球,浑身往下坠,难受得要吐似的。他挣扎着,忽然捉住她的手臂,又半日说不出话来,最后吞吞吐吐道:“甜小姐,不要这样。”
“要,不要,都是你。”甜辣椒逗他,便将他的手往下探,叫他自己摸住了他的下身。这一下,却比叫他触摸她更加惶恐,仿佛这是什么不得了的罪孽之根。他一时万分痛苦,脸长得通红,又泛起泪来。
她低声道:“自己解开。”
这时,却听张副官低低道:“灼若芙蕖出渌波……”
她却没有那闲情逸致与他对什么诗词歌赋来,甜辣椒也是个好胜心极强的人,原本倒还不至于如此,但见他这般模样,心想,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叫他变个人。见他似有发了文人酸气,一时忍不住,将他裤头一解,只见他早已胀得比红砖楼顶上的烟囱还高硬了。不禁又哑然失笑,说:“张副官还有心思背诗呢。”
“不是诗,是辞赋。”他却纠正。
“不论是诗还是辞赋,只怕都是远水解不了你的近火。”她又掰开他的手,“握住。”
这姿势叫他难耐,他不敢看自己,只能看着天花板,这天花板上也贴着细密的墙纸,或许是他看错。“上,”她包裹住他的手,带着他动起来,“下”。他又去听雨声,雨声听不见,是不是雨停了?“啊……”他短促地一哼,身子反射性地拱了起来,慢慢地,他发觉他没有办法去想诗词歌赋,也不能看住天花板,更不能听见什么风什么雨,只有他手中握住的自我,以及包裹在他双手之外,那个要叫他打破障碍的她,活色生香地发出声音。
他有点痛,不知道是里面痛出来的,还是外面在痛。她像是很能读懂他,他只觉得掌间忽然清凉柔滑地滴入了什么液体,擦弄起来不那么干燥,也就不那么痛了。而她适当地在他手外增加压力,叫他包裹得很紧。他好像听见凌乱的呼吸声,是他的么?他迷蒙眯着眼,就见她那发丝随着动作在荡漾,上一次,他想,上次,抓着他手指揉弄的那一点,可比现在他手里的,要柔软得多。
不知不觉,甜辣椒已挪开了手去,只留他自己去弄。他浑然未觉,像仍由她指引着似的,越来越快。他的乳尖也硬着,甜辣椒随手拧了一把,却只觉得他一阵抽颤,他似是不知该怎么办,无助地握住了她的手,下面的手早已松开了,就令那下身失控地乱淋下几股白浊的液体来,沾到了她刚才挂在他身上的丝光旗袍上。
张副官胸膛起起伏伏,满额的汗珠,睫毛上挂着的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满脸的粉红,连带着脖子也涨得红一块白一块,下身才歇下,不知如何,居然又起来了。甜辣椒道:“张副官在想什么?”他却像没听见似的,还是握着她的手不放,眼睛也不知是在看什么,整个的一副失了元神的模样。
她把睡袍紧了紧,系好了腰带,找了块方帕子扔给他,又去找地下卷成一团的皮尺,忽而箍住了他的下身,在其上绕了几个圈,只把他勒得死死,那金属头冷冰冰的,她用金属变角往他那下身的眼儿里一剐,那边的他就支起了身子,绝望地看过来:“不要,不要……”
“谁叫张副官弄脏我的旗袍,第一回穿呢,这怎么可好,洗也不能洗。”她说着,却并不像真的生气,手里一点也没含糊,只是把那根皮尺解开、勒起,再解开,再勒起,她的手全程都没有接触到他,只是扬着皮尺玩弄他,没想到这样来回几下,他竟又泄下了,全数流进了那方帕中去。
“一身旗袍,一块方帕。”甜辣椒道,“还要什么?”
张副官衣不蔽体,甜辣椒倒早已穿得齐齐整整。这时看他力气全无,只是躺在那里不说话,手里捏着那方帕子,额角那青筋倒淡了。她眼神扫过他的身体,这是个没吃过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