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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2

      上,我边抹眼泪边自虐般的继续往上爬,我就这么一步一步一直爬到了 23 楼。
    我又饿又累,两腿发软。
    家里灯开着,黄桃还滚在地上,卧室门大开着,林子乐不见了。
    我走进卧室,扑倒在床上。他被我的无理取闹气跑了吗?还是出去找我了?我分辨不清。我要给他打电话的,我要承认我太蛮不讲理了,我没有走,我回来了,你也不要走,可是我一挨到床才风干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太难受了,我想我要缓一缓,我还没有办法面对他,我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歇斯底里、无可救药的?
    我就这么不知不觉迷迷糊糊睡了过去,醒来时身上盖着被子,林子乐连着被子把我抱在怀里,周围一片漆黑。
    昏暗中我看到他安静俊美的面庞,近在咫尺,我无限渴望能摸一摸他,亲一亲他。可是这么近又能怎么样,即使距离如此之近,想说的话一句也无法说出口。
    我又睡了过去,夜里我做了个梦,梦见林子乐以不同于以往任何时候的方式抚摸我,亲吻我,是很温柔很温柔那种,暖融融的指腹在我的脸上小心翼翼的滑动,冰凉的嘴唇轻轻点在我的嘴角上。
    只有那么短暂的一下,我在梦中的喜悦就已经无法言喻。我感受过他烈火般的原始欲望,可我也非常渴望能更多得到他如清风般细腻的柔情。
    也许因为没吃晚饭,加上睡得太早,半夜我又醒了,我惊恐的发现我的枕边空空荡荡。我猛地坐起身,看到床尾模糊的轮廓,林子乐安静的睡在那里。
    这是多少次了,我们才结婚几个月他就把枕头拿到床尾?我居然还做了那么美的梦。我实在无法理解,我呼吸急促,双手掩面而泣,我努力压制自己,不让自己哭出声。
    后半夜我一直没睡,这次有一丝逃离的念头从我脑中闪过。
    第二天我打开手机,看到一堆未接电话和短信,除了林子乐,还有黄冰白和陈宜,信息都是问我去哪儿了。
    林子乐的短信一条接一条:
    你去哪儿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凶你。
    我只是帮同事搬个家,有个男同事也一起去了,我和她没什么。
    不要吓我,看到信息给我打个电话。
    你要不想看见我,你回来,我出去。
    ……
    林子乐昨晚找不到我,电话都打到了在另一座城市的陈宜那里,我很愧疚,这事是我过于任性。
    我们谁也没提前一晚的不快和争吵,那几个黄桃不见了,我特意找了一下,一点踪影也没有。我什么也没问,他也什么都没提。
    出了门我给陈宜回电话。
    “这才恋爱没几个月就吵这么凶?还玩失踪?”陈宜急急地问。
    是啊,陈宜说到关键了,这才几个月时间,我已经受不了了,我要如何和他相处一辈子,是我太高度自己了吗?
    我又给黄冰白回了电话,黄冰白说话一惊一乍的:“大姐,你不是要平平淡淡、和平共处吗?怎么就搞离家出走呢,离家出走你就来找我嘛,怎么那么没出息,外面转个圈又回家睡觉去了。哦,你是不是觉得那房子是你的,该走的人是你不是他?”
    “色色,你就别说我了。”
    “真是的,大家都在担心你。”
    ……
    “说吧,闹什么矛盾了?”
    “他去帮女同事搬家,我不开心,昨天就是有点情绪失控。”
    “搬家?”黄冰白沉吟了片刻,“奇怪是有点奇怪,但是你有没有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可能有什么特殊原因呢?”
    “能有什么原因?”
    “这个嘛.......”
    “你说,他是有老婆的,干嘛不避讳一下,要帮别的女人搬家?没有搬家公司的吗?没有别人了吗?”我心里一阵委屈。
    “他没解释什么?”黄冰白小心翼翼地问。
    “他说他还有別的同事一起去帮忙。”
    “那不就是了,又不是光他一个人去的。昨晚你可吓死我了,我第一反应你是不是跟刘任南旧情复燃了,还好我足够冷静,我一想,你智商还不至于直线下降到负值。”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拧眉。
    “本来情侣分手,最好朋友也别做,老死不相往来。你想你老公帮女同事搬个家你都难受成这样,要是你老公误会你和前任还有什么藕断丝连的,你老公得什么心情?”
    “我也不想理刘任南。”我嘟囔,“也就上次叫上你吃了顿饭。”
    “我可提醒你啊,和刘任南保持距离。男人占有欲很强的,再怎么样你老公也是个男人,不管你们夫妻感情怎么样,现在你是他老婆,要是误会什么,可一点都不好玩。”
    我明白黄冰白的意思,这话我表示同意。
    *
    我和林子乐没吵架也没和解,早上起来没有讲话就出门上班了,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我也不想给他笑脸。那个女同事娇滴滴的声音在我心里仍然是个大疙瘩,怄气的小火苗根本没有熄灭。我借口加班不回家吃饭,他问我几点能好,来接我,我冷冰冰地说:“不一定,我自己打车回。”
    我磨磨蹭蹭到晚上 9 点,实在待着无聊,起身准备走人,手机响了。
    原来女人真是口是心非的奇怪物种,我一边不想理他一边在摸手机的时候还满心期待会他会打来关心我,当看到屏幕上并非他的名字时,心情失落的嘴巴马上瘪了下去。
    我悻悻然接起电话。
    “有空吗?出来坐坐?”刘任南问。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