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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

      到医生去世女主都没有后悔当初的决定。现在仔细回想,两个男主,一个浪漫、狂热,一个理性、稳靠,医生能给女主安全感,这也许就是她突然改变选择的主要原因。
    黄冰白问我:“那你也是突然决定结婚的,可你没长远考虑。”
    我说:“有啊,我的长远考虑就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黄冰白嗤之以鼻:“你快算了吧,你们两个就是披着婚姻的外衣在行苟且之事。”
    我懒得理她那张臭嘴,我说:“突然的决定不代表是随便的决定。林子乐肯定也不是随便决定的,起码初心是打算和我长长久久的。”
    我和黄冰白各说各的,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她也不和我争,她下结论:“总之,你要看甜宠文。”
    ?42.黄陶
    黄冰白在鸡爪店“守株待兔”她的心动对象,还真给她逮到了。她说既然第一印象就是油头加睡衣,那也不在乎要不要脸了,看到那个男生又在路边啃鸡爪她就凑了过去。
    一回生二回熟,很快两个人就熟络起来。
    原来那个男生是因为受不了室友把女人带回家发出的某种不堪入耳的声音而跑出来吃鸡爪的。黄冰白还建议他也带个女人回去,“以毒攻毒”。
    “不是吧,你真这么说?”我大笑,深刻怀疑她追男生的路线走歪了。
    “对啊,我就是这么说的。他刚好在吃鸡爪,呛到了。你想,变态辣啊,眼泪都咳出来了,哈哈。其实我也就开个玩笑,不过.....”黄冰白狡黠地笑了两声,“仔细想想,你不觉的这主意蛮好的嘛,比如我就是现成的,他可以直接把我带回家,哈哈哈。”
    “你这么色,小心把他吓跑?”
    “我突然觉得你的做法也挺好的,先攻陷肉体,再拿下心灵。我就很想越过前面的步骤,直接跟他回家。”
    对于黄冰白的虎狼之词,我差点没笑喷。她这算是跟我站在统一战线了,还说羡慕我被窝里有男人。她说单身久了,特别是遇到喜欢的人之后,感觉前所未有的寂寞。
    黄冰白继续蹲点鸡爪店,妄图那个男人从路边把她“捡走”,而我这边,或许是新婚燕尔激情四射,或许是因为林子乐一个月中有半个月都不在家的缘故,我也越来越贪恋从他身体上获得满足。我现在可以没羞没臊的在他刚进家门,行李箱都没放好就扑上去扒衣服。
    如果要问我的婚后生活怎么样,我觉得应该是算快乐大于难过,那些小小的隐藏在心里最深处的悲伤,只有在无意之中才会浮上心头,比如他会偶尔换到床尾睡觉,又比如我们生活上的一些小摩擦。
    那天我高估了自己的能耐,哼哧哼哧从超市搬回家一箱沐浴露,两条胳膊累的酸软,被林子乐说了一顿。
    我抱着箱子走了一半路发现有些吃不消,但也基本到小区门口了,就忍了忍,一口气抱了回去。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也想转移他注意力,别纠结力气活这个事情,就开始长篇大论讲我们银行派信用卡任务的事。
    我说据我观察,送杯子、鼠标垫客户都不买账,还是雨伞、沐浴露这种东西最管用,人贪便宜也有偏好,所以趁超市买一送一搞活动,我就买来一箱沐浴露打算第二天去同学单位扫一圈,把我的信用卡任务完成掉。
    林子乐问我任务有多少,我说 20 张,他又问我一张能赚多少钱,我说基本不赚钱。这中间,他一直黑着脸,拿难以理解的眼神看我。
    我承认我们做银行的并不如飞行员那么高大上,开着昂贵的飞机,还有蓝天白云。我们除了有上千万、上亿元的大业务,更有很多鸡毛蒜皮的小指标。我们行有个同事,家里有矿,开奔驰跑车的,照样要跑各种单位和机构,厚着脸皮好言好语的挨个办公室敲门去推销信用卡,一边还得留意不被保安当闲杂人等哄出去。
    林子乐说就为了几张信用卡把自己累的半死,我就不爱听了,我这也是工作,但我不想引起无谓的争吵,所以我后来偃旗息鼓,也不和他继续这个话题。
    但这算我心里一个小小的疙瘩。黄女士和老陈分开,我觉得有很大的一个原因是因为他们一个是不识字的家庭主妇,一个是有点成绩的暴发户。还有我和刘任南,我不喜欢他逃课打游戏、浑浑噩噩,他也觉得我催他上课太较劲很烦。从这些事情总结,我迫切希望我和林子乐两个人能步伐一致,我们是“齐平”的。
    其实我完全可以不理会行里给我分配的任务,大不了就是扣罚几百块钱的事情,但我又觉得要往上走,营销能力这块是不能或缺的,虽然只是一张小小的信用卡,但越是不起眼的东西越能锻炼人的业务能力,而且我本就在行政管理岗,再不通过这些机会和客户、和市场多接触,就会更容易安于吹着空调的办公室,安于不用动脑费力的操作性的工作。
    *
    我听从黄冰白的建议,开始看小说了,电视节目也不看了,专心坐在书桌边啃书。林子乐大概一个人在客厅无聊,看我翻书也没吵我,凑过来开了电脑自顾玩游戏。
    放在桌上的手机嗡嗡嗡的震,我抬头瞥一眼,不是我的手机,看到来电显:黄陶。
    我收回视线,林子乐直接按了免提,继续打游戏。
    “啊乐,你明天有班吗?”
    我一怔,娇滴滴的女音。
    居然敢叫我老公“啊乐”,我都没有这么叫过。
    哗啦,我用力翻过一页书。
    “有,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