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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我有些呆愣,笑着说:“晚饭你请啊。”
“当然我请。”我抚摸着包装盒,心里欢欣又雀跃。看他收拾东西,我把礼物放在一旁桌子上,蹲下来,“要不要帮你收拾?”
他看了看行李箱:“行,也没多少东西。”
真是跟我不客气。
我们先把书本和一些零碎的东西摆上桌,然后开始挂衣服,他递一件,我挂一件。因为我要把衣服穿进衣架里,所以速度比他慢。
我正穿第二件衣服时,突然他的手从我侧面伸过来拿衣架。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站起来走到我身后的,我们离得很近,感觉胳膊肘稍微向后一点就能碰到他。
我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变得机械缓慢,他就那么冷不丁的按下我的头,另一只手伸过来把衣服挂了上去。
我想他可能是嫌我在前面挡着他太碍事才按我头,再看他拿衣架,我特意弯腰等着他挂衣服。结果,他挂好衣服顺手就在我头上揉了两下,“真乖。”
我真想找个冰箱钻进去凉快凉快。
后来我们一起在公寓楼附近找了家饭店吃饭,我们像普通朋友一样滔滔不绝的聊天,他和我说美国学飞机时候的见闻,说如何的辛苦,说外国朋友的趣事,一切都那么自然和谐。
他回国工作后的几个月,我单调枯燥的生活变得不一样了,我们重新开始联络、见面。他不熟悉 S 市,我带他这里逛逛那里走走。他在国外几年特别想念家乡的面食,我带他去小街巷里我发现的西北小饭馆。他公寓里的椅子摇摇晃晃,我陪他去选椅子,顺便买些简易的家居用品。
?34.原来爱从未彻底消失(下)
那段时间里我们一两周总会见次面,频度不高,但是我能感觉到我们渐入友谊之上恋人未满的状态。
还记得有次我和他突然说起西北那里的沙枣,沙质的果肉嚼起来很特别,味道甜中带酸,我说是不是沙枣树变少了,印象里小时候经常吃,但上了高中好像就没怎么有吃到过。
没想到他把我的话记住了,飞经回去就给我带来一大袋子沙枣。
我们坐在河滨步道上吃沙枣,我伸长脖子东张西望,吃了沙枣却找不到垃圾桶扔核。
他直接将手心摊到了我面前:“吐我手里吧。”
“诶,不用。”我哪好意思吐他手里,连忙抬手想往自己手里吐,感觉下巴一紧,果核还是到了他的掌心里。
他表情很稀松平常的样子,像是很顺手的脱着我的下巴,就那么接了过去。肌肤触碰加上口中之物到了他手里,让我瞬间心跳加速,心动不已。
“你老家杨梅挺有名的,我请你吃沙枣,你什么时候请我吃杨梅?”他往嘴里塞颗沙枣,目视前方,表情如常。
“以后有机会请你过去吃。”我也捏颗沙枣放嘴里,差不多时间他自觉把手举到我面前,我就小心翼翼吸干了口水,尽量把干净的核吐到他手里。
这样的瞬间让我对我们信以为真,我以为我们之间差的只是捅破那层窗户纸,可是世间的事并不是那么容易事事顺遂,正当我以为我和林子乐有转机有可能的时候,我们之间那些说不明道不清的丝丝扣扣却戛然而止。
*
刘任南来 S 市参加他们寝室老大的婚礼,刚好赶上黄冰白也来 S 市找工作。刘任南落脚的地方和我比较近,黄冰白住我这儿,但是应聘的单位却离我这边很远。
大城市有一点不好的就是实在太大了,像林子乐住在机场附近,和我隔的就很远,他的工作时间又不是普通上班族那种周六周日双休,所以我和林子乐碰面也不多,如果要聚都是在工作日他不飞的时候,提早过来我这边附近找我。
我那会儿兴冲冲的买了个家用电火锅正愁没用武之地,于是决定趁人多约来一起吃火锅,黄冰白办完事回来会迟,我和刘任南先去超市买菜。
我们买了很多东西,每人手里拎了两个大袋子往回走。
“给我一袋吧,挺重的。”刘任南说。
“不用,都快到了。”我们走到小区前面斑马线,红灯剩 8 秒时我的手机响了,一只手里的袋子还是让刘任南接了过去。
“晚上有空吗?一起吃个饭。”林子乐问。
“我晚上刚好和朋友约了,明天你休息吗?”我暗暗为时间不凑巧而失落。绿灯亮起,我讲着电话跟上行人,刘任南把三个袋子都换到另一边手,抓着我手腕引我过马路。
“我明天晚上的班,那改次吧。”
“只能下次了。”
我还想问他明天出去飞几天,林子乐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有男生约你?”刘任南一脸八卦的表情看我。
“就是一个朋友。”
刘任南凑近我的脸,由下往上看着我,揣摩我表情,坏笑道:“是男的吧?可说好了,你以后找男朋友的高度可不能比我低。”
我笑,推开他:“你放心,肯定比你好。”
我们把火锅底料入锅,洗菜切菜,东西都准备差不多的时候黄冰白也到了。一进门黄冰白就声音洪亮地喊:“哇,我刚在楼下看见一大帅哥。”
“是嘛,有多帅?比你们的小老乡还帅吗?”刘任南笑着调侃。
“那肯定比你帅。”黄冰白一屁股坐上桌,“就在楼下,头仰起来不知道看楼上哪家窗户。”
我叹口气:“想当年每天有多少男生等在女生楼下啊,那个壮观。
“你才毕业几年?就想当年想当年。”黄冰白举起杯子,“来,先碰一